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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愛發(fā)燒咳嗽,自從服下丹藥之后,就再也沒有發(fā)燒咳嗽過,但最近幾月我卻常常感到身體某處莫名的疼痛,是那種針扎一樣的疼,從我的身體內(nèi)往外扎的感覺?!鼻渚U頓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塊雪白的錦帕,接著道:“昨天晚上我又咳嗽了起來,我以為只是偶感風(fēng)寒,沒想到咳出了血?!?/br>祁昕接過錦帕,白底繡花的錦帕上赫然沾上了幾點(diǎn)暗紅的血跡,祁昕將錦帕攥在手心里,神色微微駭然:“可有傳了大夫?”卿綰厭煩的坐了下來,面色微恙:“桐下城的大夫就那么幾個,竟沒有一個看出癥結(jié)所在?!?/br>祁昕繞著書房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圈,堅(jiān)定的看著卿綰說道:“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過完年我就帶你去藥王谷找鬼神醫(yī),相信他能知道這是何緣故。”如果有鬼神醫(yī)相助,這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卿綰有些不確定:“我聽說他性子向來孤僻不愿見外人......”祁昕安撫的笑道:“實(shí)不相瞞,我爹有個小叔叔自幼離家,不愛武學(xué)反倒沉迷于醫(yī)道,自幼離家拜師學(xué)藝,我爹在很小的時候就不曾見過他,家里也一直派人找了好幾次都沒有音訊,前幾年我出門游歷,偶然與他相識才知道他就是我爹失蹤的那個小叔叔。”卿綰詫異道:“這可真是個怪人,我還未見過這樣離經(jīng)叛道之人?!?/br>祁昕無奈的苦笑:“我本想勸他回家,可他卻跟我說自己跟祁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說什么也不肯回來。若是執(zhí)意如此,他就不再與我往來,看他這樣固執(zhí),我也只好隨她了?!?/br>想到鬼神醫(yī)竟與祁昕表哥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里面,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有些感嘆,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著自己的。卿綰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最重要的事算是解決了,可姨母那怎么跟她解釋啊?!?/br>“這還不簡單,我撒個謊就說要帶你去參加武林大會,娘親是最高興你能有機(jī)會到處走走的,若是你能去參加這等武林盛事,她支持還來不及呢?!?/br>“武林大會?什么時候?”好像原著中岳明溪會遇見其中兩名男主,岐山派的大弟子步西嶺和魔教教主楚尋寒。想想就有點(diǎn)小激動呢。“兩月之后,咱們先繞道去藥王谷再去順道前去武林大會,表妹你放心好了,表哥不會讓你錯過時間的。”卿綰站在院子外送別祁昕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暗影臉色不虞的抱刀站在廊下,卿綰有些頭疼,她有些搞不懂暗影的所想,不但敏感還愛胡思亂想。祁昕揉揉卿綰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好啦,別送了快回屋吧,我知道路的?!?/br>卿綰拍下他作怪的大手,嘟嘴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表哥你不許再向小時候那樣揉我的腦袋了?!?/br>祁昕很是遺憾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委屈看著卿綰:“綰表妹你還是小時候軟綿綿的一團(tuán)最可愛了,那時候我怎么揉你你都不會生氣,哪像現(xiàn)在,果然女大不中留啊。”說完還有意無意瞟了一眼暗影的所在的方向。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機(jī)靈,表哥你還是小時候傻傻的樣子最可愛了。卿綰把他推向院門外,一臉嫌棄的趕著他:“就你話最多,趕緊走?!?/br>祁昕嘿嘿的笑了起來,才慢搖慢擺的離開卿綰的住所。卿綰轉(zhuǎn)過身時,看到一聲不吭站在自己身后的暗影,緊緊抿著嘴看著她,卿綰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硬著頭皮解釋道:“我許久不見表哥了,所以聊得有些久,不過我對表哥并無男女之情?!?/br>暗影淡淡的回道:“我知道?!?/br>“嗯?”卿綰不解。暗影只是深深的看著她,好似要望進(jìn)卿綰的內(nèi)心深處,許久才開口:“我看的出來綰綰并不喜歡他?!?/br>我也看得出來你看我的眼神跟他沒什么兩樣。雖然自己早就知道了這點(diǎn),可每次承認(rèn)內(nèi)心都仿佛被刀割一般,他不想把自己陰暗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可他受夠了自己無助縮在一旁的愛慕著她,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么一個機(jī)會,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他不想傷害她也不允許別人傷害她,可他害怕他所做的一切被她知道,他不得已才殺害了古姝瑗,并偽造了古姝瑗暴斃的假象。他也曾幻想著若是卿綰能與自己兩情相悅的話,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內(nèi)心的患得患失是否不會發(fā)生。不過兩情相悅,呵......多么荒誕的詞,暗影痛苦的閉上眼睛轉(zhuǎn)身離去。——————————————————————————————隔壁舒沅小奶音的分割線——————————————守歲那天,按照王府傳統(tǒng)沒有賣身契的小廝丫頭都可以回家與家人團(tuán)聚,直到三天后再回府。如畫如景當(dāng)天下午就收拾好包袱喜氣洋洋的與卿綰告別離去,糖豆兒是自小賣身進(jìn)來的,所以他知得在一旁羨慕的噘著。卿綰看著糖豆兒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怎么了,陪我你還不樂意了?”糖豆兒耷拉著腦袋:“奴才哪敢啊,只不過我想我爹娘還有弟弟meimei了,這么多年過去也不知道他們過得還好嗎?!?/br>卿綰安慰他道:“等過了年,我就給你放個長假,到時候你不就可以親自回去看他們了嗎?”糖豆兒猛地抬起腦袋,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卿綰,不可置信的說道:“主子是認(rèn)真的嗎?”卿綰拉過披風(fēng)往回走,口氣幽幽道:“當(dāng)然,我一想說話算話。”等過了年,她就要隨表哥去找神醫(yī)看病,一路上自是不妥將糖豆兒如畫如景全都帶上,如景辦事穩(wěn)妥,又心思細(xì)膩成熟,帶上如景就好,如畫和糖豆兒不如好好的給他們放個假,就當(dāng)這些年他們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的獎賞好了。晚上,姨母姨夫在桌前談?wù)撝械拇笮∈?,卿綰和表哥縮在一旁在暖炕上對弈,屋里燈火通明,一家人其樂融融,卿綰不由得想起前幾年jiejie還在的日子,晚上守歲的時候jiejie總會拉著表哥比武,等到子夜,一家人就會去前院放鞭炮,表哥往往最為可惡調(diào)皮,總會把炮仗擺在jiejie精心侍養(yǎng)的花草旁邊,每次早上起來都會看見那些名貴的花草被炸的七七八八散落在雪地里。每次表哥總會裝無辜,死不承認(rèn)自己干的壞事兒,第一次的時候還故意推到卿綰的身上,后來jiejie一到姨母他們來之前,就把自己的花草給藏了起來,讓表哥頗為遺憾了好長時間。不知怎么的,卿綰想到了暗影,窗戶管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屋外明晃晃的燈籠掩映著窗戶紙模糊一片,卿綰看不見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