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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繁花似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忍不住的想要……

打住!難道說這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天??!沈嘉洛,你這是腫么啦!

“沈嘉洛?”他見我沒反應(yīng),喚了一聲。

我此時正處在石化狀態(tài),無法理他。

結(jié)果他自顧自地繼續(xù):“我答應(yīng)過姑姑,決不食言。”

我一聽他提到卓玲,總算從自怨自艾中醒過來,“嗯”了一聲,同時又反問:“你答應(yīng)過什么?”

他頓了頓,道:“你很快會知道?!?/br>
我還真有那么幾分期待。

“這十三年,都干什么去了?”靜了片刻,他問。

我想了想,答:“養(yǎng)傷,讀書,結(jié)婚,開店,過得平平常常。”

“從沒想起過什么?”他問。

我知道他這樣問的目的,也知道真實的答案是“沒有”,事實上,我過的麻木而墨守成規(guī)……念頭一轉(zhuǎn),我不禁脫口而出:“卓音梵,你是不是喜歡湖藍色?”

聞言,他滯了一下方答:“那是少年時的愛好了?!?/br>
果然,我心一痛,又問:“那你喜歡吃芝士蛋糕?”

“嗯,不過是被人強迫的?!彼稹?/br>
“誰?”我緊張地問。

他反問:“你覺得呢?”

我頓時安下心來,繼續(xù):“喜歡巴赫,會彈鋼琴,寫得一手好隸書,喜歡蒲公英一類的被子植物,對哥特式的宗教建筑很癡迷,因為各方面潔癖都很重,但是最愛的卻是中式的古典詩詞,對嗎?”

一片寂靜,良久,他才緩緩道:“這是你記住的方式嗎?”

“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每找到一樣自己所興趣的,都會覺得生命又完整了一些?!蔽业吐暣?。

“那,為什么不回來?”他停下了撫摸我頭發(fā)的動作,遲疑地問。

我仔細(xì)想了想,吟出:“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fù)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又靜了會,聽到他低低地回:“我一直都在,每次出國公干,都不會逗留超過一周,再重要的會議,天大的事情,也要回來。你怎么能說我不在?”

這次,我將頭深深埋入他的衣襟,不能回答。

“你藏哪去了?為什么我一直找,卻找不到?”他不依不饒。

我還是不答。

“一直和那塊玻璃在一起嗎?”此時他干脆翻出我的臉,我只能點頭。

他表情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又問:“還有什么朋友?”

我搖頭,嘴一癟,委屈不已。

“諒那塊玻璃不敢!”他這才滿意,又將我摟入懷中。

“你問了我這么多,我也要問回來!”我微微有些哭腔。

“第一,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略過?!彼淅浯稹?/br>
我瞪了他一眼,他嘆了口氣,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

雖然我對他的回答完全不滿意,但是也知道這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本來還要問他排骨事件是怎么回事,但再一想,覺得正如他所說,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況且知道了又怎樣?平添一份傷感而已,于是決定暫時不提。

“現(xiàn)在還是已婚?”這句話我雖然已經(jīng)在心里演練過幾次,沒想到說出來的時候還是醋意盎然。

他嗤笑一聲,理直氣壯答:“是。”

“那不公平!”我嘟囔,透露了不滿。

“我的婚姻,和你的一樣?!彼o了緊手臂,如是說。

我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哼了一聲,學(xué)著他的口氣說:“諒你也不敢!”

“這和敢不敢無關(guān),和我愿不愿有關(guān)。”他答。

“看來,那天花房里的那兩個就是愿意的嘍?”我吃味地問。

“郭湘?”他反應(yīng)很快。

我腹誹,還郭芙呢!

“有的時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所能想到的,明白嗎?”他答。

“另一個呢?是誰?”我也不依不饒。

“我妻子,隋鳶?!?/br>
“隨緣?”我反問。

“隋朝的隋,紙鳶的鳶。”他糾正。

“好好的,取這么個奇怪的名字?!蔽覜]好氣地說。

他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調(diào)侃:“你晚上吃的什么?怎么這么濃的醋味?”

我忍不住就想推開他,卻反而被他抱緊幾分,輕輕在我耳邊呢喃:“今宵剩把銀燈照,告訴我下一句?!闭Z氣分外溫柔,帶著一絲纏綿。

我一顫,半晌,才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蔼q恐相逢是夢中。”

“現(xiàn)在,滿意了吧?”他將頭埋入我的發(fā)間,悶悶道。

我嘴角一勾,忍不住偷笑起來。

第三十四章坦誠<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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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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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有三件大事要做,按從易到難分別是--

修門

向崔靖流懺悔

和卓音梵攤牌

誰知一大早就聽到門外“叮叮咣咣”好不熱鬧,起身一瞧,才發(fā)現(xiàn)早已有人接手了我的第一件大事,于是我樂得做了監(jiān)工,捧了杯咖啡,開始思考后兩件事情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到了晚上,先回來的是靖流,他進門后就刻意半瞇眼睛,試圖從瞳孔里閃擠出些兇光借以表示自己的不滿,而我則一直笑臉相迎,同時心里暗嘆,有些人天生儒雅,如靖流,有些人,則是天生凌傲,如卓音梵,如果硬要反過來,真真有些不搭調(diào),甚至搞笑。

我擺上佳肴,殷情為他布菜倒酒,最終可能是他最愛的威士忌起了些化學(xué)作用,臉色終于有些許緩和。

我正暗暗松了口氣,誰想那邊又傳來開門的聲音,一轉(zhuǎn)眼,卓音梵也來到桌邊,只見他完全忽略我和靖流的眼神,自顧自地往我倆當(dāng)中那么一坐,順勢翹起腳,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ξ业溃骸般吨蓡??盛飯!?/br>
我聽到催靖流手中筷子被一折兩段的脆響。

但是猶豫片刻,我還是很狗血地替卓音梵盛了一碗。

崔靖流咬牙切齒,滿臉通紅地盯著我,一副被地下黨同事出賣,送去臨刑前的悔恨交加,于是,我只能心虛低下頭,默默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