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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緩過神來,克里斯汀又開始加速在她體內(nèi)抽插,他綠色的眼眸深深看著她,手抓著她的手腕放在他的脖頸,打了結(jié)的發(fā)尾落在她的身側(cè),“你還好嗎?”“我一點也不好!”管瑜胡亂揉克里斯汀的后頸,力度卻是輕柔的,“克里斯汀,不能這樣交配?!蔽視荒阃鎯核赖?。管瑜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那就是很好?!笨死锼雇≌嬲\地笑了笑,看著她的紅唇,低頭輕輕吻了吻,又撐起身體看著她,“我們繼續(xù)。”——凡爾東陸森林的南部,一頭火紅碎發(fā)的男人緩慢走在幽暗的荊棘叢中,他柔美不辨雌雄的臉上鑲嵌著一雙笑眼,即使不笑看起來也像是在笑?;《葍?yōu)美的臉上唇是冷的,鼻是冷的,只有眼睛在笑,卻非笑。獸VS人(44)畢維斯已經(jīng)來到東陸森林三天了,這三天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管瑜。可是有些人一旦想藏起來別人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她的。雖然畢維斯不認(rèn)為管瑜是在隱藏,但他找了半年沒有找到她是事實。半年來,畢維斯幾乎踏遍凡爾的半個大陸,卻仍舊毫無所獲。曾經(jīng)他也來過東陸,卻沒有找到管瑜。再次來到此地,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相信直覺——凡爾東陸是大部分雌性喜歡生活的環(huán)境,不必承受北陸的嚴(yán)寒和食物的缺乏。他相信管瑜也藏在東陸。與此同時,“施”部落中。艾倫與路苗苗正在嬉戲,他們糾纏的身影散落在榻上、地上、草叢上。“苗苗,給我生一只小獅子吧。”艾倫壓在路苗苗身上壞笑地說。路苗苗臉蛋通紅,“天天都在生啊,還說?!贝反蛩男靥拧?/br>沒多久兩人又滾到一起去了。獅子這種生物,長年精力旺盛,任風(fēng)吹雨打也摧毀不了他們要交配的決心。距離那一天已過去了兩天。管瑜與克里斯汀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金”部落中公開的秘密,他們同吃同睡,每天待在一個屋檐下,卻沒有再交配過。不是克里斯汀不想,而是管瑜沒有與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想給她一點時間適應(yīng),一來就強上顯得他非常沒品。于是就出現(xiàn)了管瑜忽視他這個新伴侶的情況,他出門采藥她不過問,他待在部落她不找他,他想與她說話她說她累了。他明明已經(jīng)把紫藍(lán)花給她了,為什么就不能對他像個真正的伴侶一樣?克里斯汀想。克里斯汀是不知道,管瑜完全把他當(dāng)她的所有物,她找他時他得出現(xiàn),她不找他時那他就沒用了。“克里斯汀,你在搗鼓什么呀?”終于,下午的時候管瑜好奇心大發(fā)地指著木桌上的儲藥罐里的淺綠新泥問搗藥的克里斯汀。他掩飾住眼里的激動,裝作隨意地回答她:“哦,這個啊,是能給部落中受傷的人消炎止血的藥物,需要的時候敷在傷口上就好了?!?/br>“這樣啊?!惫荑づd致缺缺地說完后走出了茅草屋,也沒跟他打聲招呼。原來他們已經(jīng)如此熟了嗎?克里斯汀調(diào)侃自己地想。管瑜一路走出部落,迎面走來小吹,他跟她點了點頭就走了,管瑜百無聊賴地往部落外的森林走去。此時部落中的青壯年大部分在外獵食,只有小部分的老弱婦孺待在部落中編織花環(huán)雜物等。管瑜是沒興趣看的,趁她們不注意她偷偷地溜進(jìn)了森林。不是想做一些采食的事,只是單純想換一個環(huán)境,呼吸一下不同的空氣。畢維斯走在林中,穿過了十幾個小部落,幾個大部落,他仍舊沒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所到之處,周圍的野獸和獸人都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了他,畢竟這個家伙一看就不好惹,滿身戾氣。獸VS人(45)陽光灑透的森林里,伸了伸懶腰,管瑜無視一路走來對她虎視眈眈的鬣狗與野豬,她靜靜地往前行,直到來到一片詭秘異常的暗林,她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忽地靈巧地爬上一顆筆直的樹。今時不同往日,在獸人世界待了半年,她的身體素質(zhì)飛快提升,許是得益于格雷戈里的jingye,她一走出那潮濕的地下巖洞感覺整個人都有了巨大的變化,她擁有了和獸人雌性一樣靈活的四肢,甚至敏銳的直覺,能清楚感受到獸人氣息的存在。“是你?”只聽一道冷漠又驚訝的聲音傳來,管瑜往下看去,一個身穿斜肩紅袍的紅發(fā)男人走來,他仰頭張望她,白皙的皮膚在淺淡的光線里顯得如墻紙般死氣,睜得大大的眼,眼珠沒有焦距,長長的睫毛卷曲向上,似點綴著星光,裝飾了他整張臉。管瑜疑惑問:“你是誰?”“我?”畢維斯指著自己,似是不解地問:“你不記得我了?”語氣平淡。管瑜點頭,坐在了枝干上,“不認(rèn)識?!?/br>畢維斯垂下頭,忽地他抬起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咻咻咻”地爬上樹,把管瑜擠到了另一邊,他手圈在管瑜腰上,頭埋在她脖頸,輕聲說:“很快就認(rèn)識了?!?/br>管瑜推著他的肩膀,難受地扭過頭:“別這樣,我們剛認(rèn)識?!彼穆曇羲茓伤泼?,有欲拒還迎之嫌。畢維斯更高興了,他圈在管瑜腰上的手收緊,頭更深地埋入她的胸口,眼睛死氣地看著她的乳溝,“你也說我們認(rèn)識了,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彼恼Z氣沒有起伏,透著一股深藏的寒冷,打得管瑜想發(fā)冷顫。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手依舊抵在他的肩膀,愣愣地一言不發(fā)。畢維斯一頓,慢條斯理又不容拒絕地拉她胸口的獸皮抹胸吊帶,手探入她的裙底,肆意玩弄?!鞍?!”管瑜清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rufang暴露在空氣中,獸皮短裙被拉到大腿跟,揮手給了畢維斯一巴掌,趁他怔忡之際想跳下樹,被畢維斯一把扯了回來,他白皙的臉上是不可遏制的憤怒,卻沒有顯現(xiàn)出來,管瑜知道。“你、你想干什么……”管瑜顫抖地問,身體僵硬。“想與你交配。”他澄澈的褐眸如一灘死水,沒事人地把管瑜抱在懷里,頭埋在她頸間,“很想很想?!笔謪s拉開她的大腿。“我、我有伴侶的?!惫荑げ恢勒f什么,隨口謅。“借口?!碑吘S斯輕緩地把管瑜轉(zhuǎn)過身,讓她的大腿根對著他的生殖部位,狠抱著管瑜,不知何時已撩開礙事的布料,堅硬的長條物在她的花蕊摩擦,一點點進(jìn)入。“嗯……!”管瑜牙齒咬在畢維斯的胸膛,臀部扭動地去接納他尖銳的roubang。畢維斯手拖在管瑜的臀部,往深里按她的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