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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童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8

分卷閱讀98

    她的聲音輕柔而魅惑,慕宜年只覺從耳朵到心里都是一陣酥麻,看著她那明亮燦爛的眸子和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嘴巴微動,猶豫了一下終還是緩緩低下頭將兩片誘人的唇瓣含入口中。

被他溫熱的唇摩挲了片刻,秋童心主動張開嘴巴吸了吸他的唇,探舌到他嘴里牽引著他一點點旋轉(zhuǎn)滑動。

若要論吻技,這人現(xiàn)在可是連小處男童寧都比不過,但他那結(jié)實的胸膛和強烈的心跳總讓她覺得荷爾蒙爆棚,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往他懷里鉆。

唇舌互相吮吸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秋童心雙手撐在他火熱的胸膛上不住逗弄,他的大手則握住她的腰,隔著衣料撫摸著緩緩上移。

這是真要在這地方野戰(zhàn)了呀?外面那些人吃一頓飯估計確實得好久,也夠他們做上一次的了,尤其一想到最潔癖的男人每次都被她勾得不顧場合地與她歡愛,秋童心就倍感刺激。

身體里情潮涌動,她徑直探手到他胯間隔著褲子輕捏慢揉,慕宜年也呼吸粗重地覆上她的胸部不停抓握揉捏。

就在兩人都已開始拉扯著彼此衣服時,雜物間的門卻突然被敲響。

這種時候自然誰都不愿停止,可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而且敲門聲越來越大,兩人只能憋住滿身的yuhuo,快速整理著衣衫。

“不可能這么快就吃好吧?”秋童心欲求不滿地嘟囔著,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找個能隱身的地方好好跟慕宜年激戰(zhàn)個一天一夜。

等她整理好慕宜年才走過去開門,但外面的不是先前那位服務(wù)員,而是個面色不善的中年女人。

見了他的樣子,那女人也明顯愣了一下。

她本來帶著滿腔怒火來敲門,甚至都已經(jīng)在手里握緊了細長的保溫杯準備用來砸人,如今倒反而變成一臉疑惑。

看了看慕宜年,再看看他身后的秋童心,她只能皺著眉回頭說了句:“不是jian夫yin婦,也不是你們倆家里那兩位,這怎么還搞錯了?”

“我就說我們家老古是不可能出軌找什么小三的,其實你們兩家那兩位也未必就會做這種事,你們不用整天疑神疑鬼的?!标懬僖粜χ疤ど蠋撞剑郎蕚涮媾笥迅锩娴娜速r個不是,可目光無意間掃過秋童心的臉時,她整個人又倏地呆住。

里面的秋童心在聽到一開始那女人的話時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肯定是她之前跟服務(wù)員開玩笑那話被他當真了,而且那個服務(wù)員還極其正義地把“真相”告訴了那桌的三個人。

可惜反應(yīng)再快也沒用,雜物間就那么點地方,她根本無處躲藏。

迎上陸琴音驚愕的目光,她只能硬著頭皮微笑著打招呼:“伯母好?!?/br>
“你……你……”陸琴音呆了半天才能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怎么能背著我們家星闌做這種事呢?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這一句話不僅讓陸琴音身邊的兩個好友詫異不已,更是讓一直悄悄躲在旁邊以“正義使者”自詡的那個服務(wù)員一陣錯愕。

所以這他媽到底誰跟誰出軌,誰在抓jian?

秋童心欲哭無淚,把之前演戲的真相和盤托出那肯定不行,所以只能臨時編了個理由:“抱歉啊伯母,我跟古星闌已經(jīng)分手了。”

“什么時候的事?”陸琴音依舊一臉不敢置信,“他不是說陪你出去旅行散心嗎?我昨天還跟他打過視頻,他在H市酒店里,說你在洗澡?!?/br>
“其實是……是他自己去散心,因為不想讓你知道了擔心他,所以他才對你撒謊。對不起伯母,我跟他……不合適?!?/br>
秋童心覺得自己簡直太偉大了,這種時候了還一個勁維護那家伙,替他說盡好話,等他回來飛非得讓他好好拜謝她不可。

“所以你跟前男友舊情復(fù)燃了?”陸琴音這會兒語氣也有些不善,凌厲的目光掃過慕宜年后又重新盯著秋童心,“你老實告訴我,是你跟星闌分手了才跟這人在一起的,還是你們早就已經(jīng)不清不楚了?你跟星闌,究竟分手多久了?怎么這么快就又跟前男友在一起?”

秋童心這下明白了,敢情是這位陸伯母眼神太好記憶力太強,已經(jīng)想起來慕宜年是誰了,而上一次她與慕宜年見面時,慕大機長給自己加了場戲,成了秋童心的男朋友。

媽呀,她只是娛樂公司經(jīng)理,不是專業(yè)演員,怎么還處處都需要演戲了?人生真是好艱難。

面對對方的咄咄逼問,慕宜年下意識地把秋童心護到身后,不卑不亢地看著陸琴音道:“她現(xiàn)在還沒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但以后一定會的,古星闌不懂得珍惜她,我懂?!?/br>
一句話,既表明了他的立場和秋童心的清白,又把鍋徹底甩給古星闌,而且他說得如此堅定,倒讓陸琴音一時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畢竟她那兒子當初有多混她是清楚的,之前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說不定真是死性不改,又做出什么對不起秋童心的事逼得人家只能分手呢?

看著陸琴音離開時那復(fù)雜的神情和眼中隱含的怒火,秋童心忍不住為古星闌默哀三秒。

想了想,她又不怕死地給古星闌發(fā)了條微信:以后就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了,加油吧sao年。

大晚上的古星闌那邊沒比賽,所以幾乎是秒回:有?。?/br>
秋童心:你個渣男甩了我又自怨自艾,還跑出去旅行療什么情傷,好在你還知道父母會擔心,一直苦苦隱瞞,也算是你有點良心吧。

古星闌:???

秋童心:這是上集劇情回顧,接下來靠你了,大編劇。友情提示,你可以繼續(xù)走苦情路線,但我已經(jīng)殺青了,強行復(fù)活角色也救不了收視率的那種,所以,考慮唱獨角戲或者找新女主吧。

古星闌:你做了什么?

秋童心:也沒什么,就是你媽陰差陽錯來抓jian,撞見我跟慕宜年偷情唄。不好意思啦,一不小心就給你戴了頂綠帽子。

古星闌:我cao

古星闌:慕宜年又他媽誰

秋童心:你不是知道的嗎?就是上次陪我演戲給你媽看那混血。

消息發(fā)出去秋童心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上次古星闌一直以為那個混血是白晉來著,所以她現(xiàn)在是不打自招了?

138我想cao你(H)(5200珠加更)<童心(NPH)(勤勞的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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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我想cao你(H)(5200珠加更)

寬敞的駕駛座上,秋童心全身的重量都壓著慕宜年,雙唇含著他的舌頭又吸又舔,不斷發(fā)出曖昧的嘖嘖聲。

她口中還殘留著漱口水的檸檬味,清甜又帶著幾絲冰涼的舒爽感。源源不斷的津液被她強勢地渡入他口中時,他便更加大力地吮吸著她的舌尖,不停地繞著圈舔吻。

身上的女人似一條柔弱無骨的蛇,坐在他腿上拼命扭著腰臀,先前還在餐廳雜物間就被她挑起的欲望如今來得更加猛烈,讓他胯間那物早已脹到了最大尺寸,抵著她腿心不住廝磨。

溫暖的大手伸進衣內(nèi)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慢慢摩挲,從肩背一點點游移到胸前,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揉捏了幾下,直接從內(nèi)衣邊緣探入,覆上飽滿的rufang用力撫弄,掌心不時擦過敏感的頂端。

rutou在他的挑逗下逐漸挺立發(fā)硬,秋童心身子輕顫,終于松開他的唇舌,眼神魅惑地看著他:“想不想cao我?”

這答案本就是肯定的,他的身體反應(yīng)已能說明一切,可她偏就要聽他親口說。

直視著那雙水汪汪的眼,慕宜年喉頭微動,聲音沙啞道:“想。”

“想什么?”她狡黠地笑,伸出舌尖迎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你得說清楚一點,不然……人家都聽不懂?!?/br>
“我想cao你?!彼槒牡亟o出答案,轉(zhuǎn)過頭想繼續(xù)吻她,卻被她一下子躲開了。

將身子后仰靠著方向盤,秋童心雙臂往上一拉便把套頭的毛衣甩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因為他方才的撫摸,兩顆rufang都已從內(nèi)衣中露出大半,硬挺的小乳尖顫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他喉部性感的吞咽動作,秋童心忍不住嬌嗔:“假正經(jīng),剛才問你還說不要?!?/br>
其實他沒說不要,只是當秋童心跟著他走到車旁,故意一臉放蕩地問他“要不要車震”時,他猶豫了。

倒不是不想要,畢竟被挑起的yuhuo一直都沒得到發(fā)泄,只是一想著要在車上做那種事,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哪怕這是他自己的車,他也一直都保持著極其整潔的環(huán)境,但他還是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然而他那幾秒的躊躇被秋童心視作了拒絕,于是她直接把他推進駕駛座,雙腿大張地跨坐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吻著他,在他身上蹭得他剛壓下去的yuhuo又重新破體而出。

事實上在她面前,他哪還有什么原則可言?剛回國重逢那一次,他們甚至都在灰塵遍布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樓道里做了,如今還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打破他的原則。

“沒說不要?!蹦揭四晟斐鍪衷谒嗦愕膔ufang上力度適中地抓握擠弄,看著愈發(fā)鮮艷的乳尖在雪白的乳rou中晃動顫抖,“一直都想要你?!?/br>
敏感的乳尖被他玩弄到發(fā)燙,秋童心不禁輕呼一聲,托起雙乳挺起胸部將脹得發(fā)痛的乳遞到他唇邊,嬌聲道:“那你幫我舔舔,舔舒服了我就給你?!?/br>
這本就是慕宜年想做的事,于是他毫不客氣地張嘴含住左邊那粒挺翹的rutou吸吮,轉(zhuǎn)動著舌尖不住上下?lián)芘沂謩t繼續(xù)罩住她另一只乳搓揉擠壓。

秋童心舒服得吟哦不斷,雙手插進他發(fā)間,按著他的頭讓他往她胸上貼得更緊,瞇眼看著他吐出被舔得濕噠噠的乳尖,然后又伸出大舌舔弄另外一只,吃進嘴里大力吸吮,用牙齒輕咬著刮擦磨蹭。

胸前不斷傳來的快感一直蔓延到全身,她只覺小腹內(nèi)的yuhuo越燒越旺,整個腿心早已濕滑一片。

“嗯……”誘人的嬌吟從口中溢出,她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探手到他胯間胡亂摸索著,“cao我吧,夠了……”

男人又用勁舔吸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從她柔軟的胸脯抬起頭來,幾下就清除了她下身的障礙物,一邊粗喘著去吻她的唇,一邊解著自己的褲子。

腫脹的陽物剛被釋放就直直抵著她濕潤的腿心,明明也沒多高的溫度,秋童心卻被燙得瑟縮了一下,xue中又不自覺地涌出一股黏膩的液體。

慕宜年的手從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撫過,一路往下來到幽深的溝壑中,罩住微微隆起的陰阜來回撫摸,指尖沿著花縫上下滑動,感受到那片私密地越來越濕潤后,才又并起兩指從xue口戳進去,在緊致的甬道中轉(zhuǎn)著圈地抽送摩擦。

“嗯……”兩片嬌嫩的花瓣被他用力搓弄,xue里的rou壁被他的指腹刮得瘙癢難耐,秋童心眼神迷亂,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扭著身子,下意識地將腿心往他手中送,“不要手指,要你的大jiba。”

慕宜年動作一滯,性感的耳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fā)熱變紅,抬眼看著她情潮涌動的迷醉樣,愣了愣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別說那個詞。”

那兩個字對他來說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秋童心本一直沉浸在被他撫弄的快感里,如今見了他這模樣反倒嗤嗤地笑出聲來,故意湊近他耳邊吐著熱氣:“那說什么?yinjing還是roubang?可我就喜歡說那兩個字,怎么辦呀?”

濕滑靈巧的舌頭沿著他的耳垂一路舔吮著向上,最后直接鉆進他耳朵里肆意攪弄:“慕機長,人家的小逼好癢,好想要你的大jiba插進去?!?/br>
她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不能接受這種yin聲浪語卻要故意說給他聽,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聽到某兩個他從來也無法啟齒的詞時,胯間那物卻變得更加腫脹難忍了。

聽著他粗重的呼吸,秋童心得意地輕笑一聲:“你說你是不是悶sao?口上說著不喜歡,身體卻很誠實呢?!?/br>
雙手撐在他肩上把身子又往前挪了挪,濕淋淋的xiaoxue重新蹭到他火熱的陽物,秋童心夸張地瞇眼呻吟起來:“嗯啊……好舒服……人家的小逼好癢,都流了那么多水了,大jiba快點插進來?!?/br>
這怕是個妖精吧。

慕宜年咬緊后槽牙,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扶著自己胯間那物找到xue口,撐開兩片已然充血的花瓣一點點擠了進去。

她的甬道早已泥濘不堪,粗壯的yinjing很快就破開層層褶皺直達rouxue深處,期盼已久的快感讓兩人都舒服地喟嘆出聲,都不用他發(fā)力秋童心就已自覺擺動著身子,快速吞吐著他的陽物。

兩只雪白的圓乳隨著她的動作不停搖晃,鮮艷挺翹的乳尖在他眼前蕩出陣陣誘人的乳波,伴著她口中夸張的嬌喘低吟,整個畫面看上去yin靡而浪蕩。

但他卻又覺得這樣的她無比迷人,似乎只要隨意看上一眼就能被她把魂魄都吸了去。

139心理醫(yī)生<童心(NPH)(勤勞的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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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心理醫(yī)生

兩人正在車上激烈酣戰(zhàn)時,慕宜年放在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秋童心回頭瞥了一眼,來電顯示上是“奶奶”兩個大字。

那些八十歲老頭老太太的同學聚會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秋童心繼續(xù)上下擺動著嬌軀,用蜜液橫流的xiaoxue不住taonong他勃發(fā)的欲望,看著他努力平息著急促的呼吸接通了電話。

兩人離得太近,所以她能清晰地聽到老太太在電話里說還有半小時就結(jié)束了,問慕宜年有沒有空去接她。

直到男人強作鎮(zhèn)定地講完電話,秋童心才停下xiaoxue吞吐的動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拋開趕過去的時間,你就只剩二十分鐘了,cao得夠我么?”

看著她潮紅的臉蛋,慕宜年頓了兩秒,重新?lián)芰藗€電話出去。

秋童心看得真切,通訊錄的名字寫著“嘉年”兩個字,看樣子他是準備把接老太太的差事交給他meimei了。

電話接通后,那邊傳來的卻是一道伴著喘息的男聲:“什么事?”

慕宜年一愣,但也就在這個間隙,一道婉轉(zhuǎn)又嬌媚的女人尖叫聲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同時電話那邊的男人粗喘也更加劇烈。

“冷巖?”慕宜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面的人在做什么,而秋童心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正和他meimei啪啪啪的男人是她之前那個相親對象啊。

看著慕宜年不太好看的臉色,秋童心玩心大起,雙手往后撐著方向盤快速律動起來,緊致的xiaoxue不住吞吐著他胯間的碩大。

慕宜年一時沒控制住悶哼出聲,電話那邊的男人卻突然驚叫起來:“臥槽!大舅子你在干嘛?你終于破處啦?不容易啊,要不要改天我為你放鞭炮慶祝?”

“關(guān)你屁事!”

“噗!”聽到他嘴里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秋童心忍不住一下笑出聲,一邊加快了上下律動的速度,一邊故意揚高聲音跟電話那邊的人打招呼,“你好啊,相親對象?!?/br>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隨后便是男人了然的聲音:“還真是你啊秋大小姐,不僅奪了我大舅子的初吻,看樣子他守了快三十年的處男身也被你給破了,厲害,佩服?!?/br>
“怎么?后悔沒跟我好好相親了?”

調(diào)侃的話還沒說完,慕宜年就已對著手機冷冷地開口:“告訴慕嘉年,半小時后準時出現(xiàn)在新源酒店接奶奶,出了問題后果你負?!?/br>
那邊的冷巖剛哀嚎出聲,慕宜年就已果斷掛了電話,這下秋童心知道什么叫嘴賤一時爽了——說的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冷巖。

不過面前這男人冷冰冰又嚴肅的樣子真是像極了聶城,而且與他平日的表現(xiàn)形成了極大反差,看起來真是特別有趣。

“你不是說一直在努力改變么?怎么當初對我這個陌生人都那么有耐心,對冷巖就總是這副態(tài)度?你不喜歡他?”

“他太蠢了,配不上我meimei?!币蛩O铝寺蓜樱阒鲃油下栄樗椭盥裨谒齲ue內(nèi)的莖身,“還好你當初沒跟他相親成功,他更配不上你?!?/br>
秋童心被他頂?shù)靡魂嚦闅?,但還是忍不住大笑出聲,這個男人嫌棄別人的樣子,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呢。

于是半個月后,她載著這個越看越可愛的男人駛?cè)肓艘粋€老舊的住宅區(qū)。

從她車上下來時,慕宜年還滿臉疑惑:“不是說要帶我看心理醫(yī)生?”

“對啊,就是這?!鼻锿某媲斑@棟年代久遠的洋房揚了揚下巴,“一個雖然退休了但絕對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而且我人熟,都不用預(yù)約就可以上門,不像精神病院那位方大大夫,預(yù)約他看病的人都排到隔壁市了,我才懶得走后門?!?/br>
這個小區(qū)樓房太舊,沒有電梯,兩人沿著樓梯一路走到六樓才停了下來,秋童心一邊氣喘吁吁地敲門,一邊回頭跟慕宜年介紹:“程大夫?qū)I(yè)水準很高的,曾經(jīng)治好了我一個朋友的幽閉恐懼癥,我覺得跟你的強迫癥比起來,那個癥狀可是嚴重多了,所以……”

門“嘩”一下被拉開,與門內(nèi)的人四目相對,她所有未說完的話也瞬間噎回了喉嚨里。

里面的人和她一樣滿眼驚詫,彼此對視了好幾秒他才突然笑道:“怎么突然來這里了?”

“帶他來看病。”說的是慕宜年,但她的眼神卻一直不曾從門內(nèi)的白晉身上移開,“你怎么在這?”

“來看看程大夫唄,這些年他一個人生活挺孤單的?!卑讜x笑著聳肩,瞥了眼她身后的慕宜年,“進來吧。”

心下有太多疑惑,秋童心神思恍惚地跟著白晉走進客廳,正忍不住想開口詢問,就聽廚房里傳來一道聲音:“其實你這個癥狀……”

“程大夫?!卑讜x狀似隨意地打斷里面的人,“童心來看你了?!?/br>
廚房里很快有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端著果盤走出來,見到秋童心立刻笑開了眼:“小丫頭還知道來看我啊,是不是也跟小白一樣覺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很可憐?”

“才沒有呢,您心態(tài)多好啊,哪里可憐了?”秋童心毫不客氣地走上前從果盤里抓了顆葡萄塞進嘴里,笑意盈盈地指著一旁的慕宜年,“給您帶了個病人過來,您給瞧瞧唄。”

接下來便是程大夫?qū)δ揭四甑膯栐\時間,兩人坐在一塊兒你問我答,氣氛遠沒有在醫(yī)院緊張,但秋童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一邊輕松吃著水果的白晉。

剛才開門時他眼中的詫異和驚慌她看得很清楚,程大夫那句“其實你這個癥狀”她也聽得很清楚,至少她可以肯定,白晉來這里絕不是單純地看望老人。

和從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他來這里,看的是醫(yī)生,治的是自己的心理疾病。

只是她一直以為,他多年前的那些癥狀,早就已經(jīng)被治愈了。

140心虛

秋童心是被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吵醒的。

睜眼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了,這是工作日,按理說她應(yīng)該早在公司了,可惜昨晚沒睡好,如今醒了也沒什么精神。

自從昨天在程大夫家里見到白晉開始,她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很奇怪的,她和白晉都選擇了沉默,一個沒開口詢

問,一個沒主動解釋,甚至離開時都不是一起。

她依舊和慕宜年一塊兒走,而他們出門時,白晉仍然在程大夫家里。

有什么問題不攤開了說,這根本不是她的行事作風,但那人是白晉,她反倒一時之間不敢開口。

從白旸告訴她的那些事,到白晉對她的隱瞞,又到如今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一直還未解決多年前的心理問題,她的思緒早就亂作一

團,平時再沒心沒肺的她昨晚竟然也罕見地失眠了。

“你跟我?guī)煾妇烤乖趺戳??之前還以為你倆只是吵架,怎么現(xiàn)在他都要去相親了?這是跟你徹底掰了?沒挽回余地了?”

電話剛接通,那邊的錢雅就噼里啪啦一頓詢問,秋童心躺在床上敲了敲腦袋,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錢雅說的是聶城。

所以聶城居然要去相親了?

不過,好像也沒什么好驚訝的,那個男人如今都三十了,估計聶家早就催著結(jié)婚生子了。

“相親就相親唄,關(guān)我屁事?”秋童心揉著眼睛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洗手間,“我跟他沒關(guān)系。”

“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你們之前不是都已經(jīng)……”電話那邊的錢雅倒像是急壞了,“我跟你說,柴律師說了,我?guī)煾高@次的

相親對象是他家里給他安排的,兩人很大概率會在今年完婚,到時候真錯過了你可別哭?!?/br>
“結(jié)就結(jié)唄?!鼻锿囊呀?jīng)把牙刷塞進了嘴里,說起話來口齒不清,“你大概不知道,我跟你師父之前就是互相泄欲的炮

友,不是情侶,更不可能會結(jié)婚,也就是說,沒有將來,所以你不用瞎cao心了?!?/br>
“炮……炮友?不可能啊,我之前親耳聽到我?guī)煾父执螂娫?,說什么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娶。”

“唔……”剛一開口就把牙膏泡沫吞進了嘴里,秋童心對著馬桶干嘔了半天才又忽然笑道,“是么?”

“對啊,當時兩人吵得可兇了,好像他爸還威脅他要把他趕出家門,但他一直堅持就要跟你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倆早私定

終身了呢?!?/br>
“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鼻锿男πΓ八Y(jié)婚就結(jié)唄,我對他,本來就只有生理需求?!?/br>
等她到公司時,倒是意外地遇到聶城那個同事柴欣。

同樣是旌信所的合伙人律師,柴欣的業(yè)務(wù)水平秋童心之前就了解過,絲毫不比聶城差,但讓她親自來處理宮航相關(guān)的后續(xù)

事務(wù),好像有些大材小用了。

第一次見面時看她故意針對自己,秋童心還以為她是為了聶城爭風吃醋,可自從知道她和聶城只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秋

童心就敢肯定這位柴大律師完全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比如說現(xiàn)在,柴欣一見到她就笑得別有深意:“你知道聶城今天要去進行他人生中的首次相親么?”

“我說柴大律師,你這么關(guān)心我和聶城,會讓我以為你看上我了?!鼻锿幕匾运粋€極其甜美的笑,“或者,你根本就

是早愛上我了?”

“我雖然喜歡女人,但真不愛你這款。”柴欣毫不掩飾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秋童心一遍,“太野又太浪,我可降不住,我

呢,喜歡溫柔體貼小鳥依人型的。不過一想到聶城居然會栽在你手里,我就覺得,大快人心,所以你倆這部戲,我得追看到大

結(jié)局?!?/br>
秋童心無奈攤手:“你已經(jīng)看到結(jié)局了?!?/br>
然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柴欣何止是想看熱鬧,這女人根本就是想自己主導(dǎo)一臺狗血大戲。

——她借著約秋童心一起吃午飯的機會,把人帶去了聶城相親那家餐廳。

一進大門秋童心就發(fā)現(xiàn)聶城了,因為這家餐廳沒有全封閉的包廂,只有半隔斷的小單間,而聶城的座位正對著門口,幾乎

就在秋童心看到他的瞬間,他也剛好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

從聶城眼中的愕然秋童心就幾乎能肯定,這幕狗血大戲還真是柴欣自作主張導(dǎo)演的,至少聶城不知情。

她本欲轉(zhuǎn)身就走,但一想自己又不心虛,憑什么要搞得跟逃跑似的那么狼狽?

于是她轉(zhuǎn)頭對著柴欣露出一個淡定的笑,干脆四處找座位就坐。

倒也不是刻意避開聶城,只是聶城周圍的桌子都坐滿了,她只能隨著侍應(yīng)的引導(dǎo)去了另一個方向。

往里走了一大半才發(fā)現(xiàn),白旸和他老婆居然也在這家餐廳吃飯,而且就在侍應(yīng)帶她們?nèi)サ哪菑堊雷痈舯凇?/br>
“這么巧啊童心,又遇到你了?!?/br>
迎上錢思懿那一臉熱情的微笑,秋童心登時在心里罵了一長串臟話。

可不是巧么?巧得她以后都不想吐槽影視劇的劇情狗血了,靈感果真來源于生活。

“大嫂好?!睗M臉微笑地和錢思懿打著招呼,秋童心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偷偷瞥了眼面無表情的白旸。

她居然莫名有些心虛。

從前她還可以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好整以暇地圍觀這個女人的出軌大戲,可如今,一想到她曾睡了人家老公,她就覺得底

氣不足。

還以為自己的三觀早被狗吃了呢,原來還剩點兒啊。

“剛好我和我老公占的是四人桌,要不要一起?反正你們倆都那么熟了,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而產(chǎn)生了錯覺,秋童心總覺得錢思懿這話說得太過刻意,尤其“我老公”和“熟”這幾個字,她似

乎是故意加重了語氣說出來的。

這場面,活像電視劇里原配對付小三的情景。

秋童心在心里低咒一聲,臉上依舊掛著禮貌的微笑:“謝謝大嫂的好意,我和柴律師還有些事要談,坐旁邊就好?!?/br>
托這位柴大律師的福,她如今只要一抬頭依舊能看到另一邊的聶城,而她們與白旸又距離太近,估計她和柴欣談什么那對

夫妻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