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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她。貪婪的女孩伸出小舌去接滴落的鮮紅液體,醇得醉人。她太妖了,勾引得天然純真,男人忍住了去吻她的沖動,長指捏著柔軟小舌,拉扯無度。他要弄破她,叫她知道厲害,一個她無力承擔(dān)的后果。下一秒,他解開了繩索。女孩知道,今天,她或許可以擁有他。這個認知,興奮到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終于啊。紅酒瓶率先探勘蜜xue,瘦長的瓶口抵住伸出的震動源。玻璃和金屬碰撞出交響樂,撕拉聲摩擦聲,蕩起了無數(shù)雞皮疙瘩。她整個人都醉了,分不清快感、高潮和期待,迷幻又緊張。她不能說要,說了他反而不會給。她也不敢說不要,因為她是真的想。矛盾的靈魂,和心口如一的身體,無數(shù)液體自內(nèi)而發(fā),大浪崩騰,如臨大敵。紅酒用盡,他丟了瓶子,玻璃碎片炸開,四處逃逸,空氣中彌漫著近乎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感官的,還有她誘人的呼吸。男人伺機待發(fā),危險攀上巔峰,今夜,他好像愿意進去了。“我要看你。”女孩空靈的聲音帶著幾縷急促。這一回,是她要,非要不可。男人沒動,哪一處都沒動,靜止?fàn)顟B(tài)。“你的臉,我要看你的臉?!彼绷?,聲音慌亂。她要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擁有他,這很重要,無比重要。面具下的眼睛穿透人心,她的執(zhí)拗被他識破,男人抬起手,解開暗黑的偽裝,漏出冰冷容顏。女孩安心了,她笑得璀璨,松了一口氣,是想要的答案。雙腿更是自覺地打開了幾度,她甜美的聲音響起,再無躊躇,只有篤定的要。“cao我吧,哥哥。”她是真的妖。致命的禁忌,他該停下,可是身體不允許。姚謹中腦子里的那根弦斷了,禮樂崩壞,全因為她。巨人尺寸的yinjing蠻狠沖人的那一剎那,痛楚還沒有到達,畫面慘白一片,上帝敲響了門。扣扣扣。是真的敲門聲。哦——又是cao蛋的一天。姚藍嵐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久久無法回神。差一點,就成功了。這一次的夢,真實到讓她回味無窮。敲門聲還在繼續(xù),五分鐘了吧,還是十分鐘。她換好睡衣,頂著炸了毛的頭發(fā),憤憤不平地開了門。她要看看是哪個混蛋擾了自己的好事。管家伯伯恭敬地立在門外,手里舉著電話,姿勢端莊。“小姐,少爺?shù)碾娫??!?/br>cao你媽,姚藍嵐暗罵了一句臟話,后來一想,不對,他和她是同一個媽。cao你!她改了臟話,省了一個字,舒服多了,罵得跟許愿似的。接過管家手里的電話,姚藍嵐直接按下了掛斷鍵,行云流水的動作,不帶一秒遲疑。這下,她是真的渾身舒暢,起床氣解了一半。回到房間,她翻出前些日子買的那幾卷SM調(diào)教類動作愛情片,將封面撕得細碎,全數(shù)扔進了垃圾桶。都他媽沒用的玩意兒。她試了無數(shù)種,沒用。她cao不到他,夢里都不行。因為,上帝不允許。煙熏妝,恰恰好舞池里燈光絢爛,照耀出一張張紙醉金迷的臉龐。DJ舞曲震耳欲聾,穿著黑色緊身漆皮背心的朋克少女正隨著節(jié)奏肆意扭動,暴露在空氣里的纖細小腰明晃晃地搖,煙熏妝矯飾了天使般純真的面容,帥氣卻妖嬈的舞姿,叛逆得義無反顧。有些人總能輕而易舉地成為焦點,比如她。從舞池一路走回座位,周圍此起彼伏的口哨聲,習(xí)慣了萬眾矚目,見怪不怪徒增叨擾。“藍嵐,你手機一直亮著,誰找你啊?!笨ㄗ呐笥颜f著。酒桌上的手機復(fù)明復(fù)暗,姚藍嵐彷若未聞,顧自拿起酒杯仰頭灌下去,可是,還不夠盡興。今晚的她比往日更躁,心里埋著不知名的火,想發(fā)泄,想要酣暢淋漓,不留余地。一片暗色的客廳里,只有邊柜上的臺燈幽幽亮著。男人坐在沙發(fā)里,大半籠罩在陰影里,,唇部抿緊,嘴角下沉,又不悅,又有期待。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客廳的時鐘響起來,震得心顫,凌晨三點了,再有兩小時,天該亮了。大門響起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客廳的男人眉頭微挑,終于等到了。姚藍嵐在pub喝得暈暈乎乎,腳一踏進家門,神思又清醒了大半。這棟房子,所謂的家,像是巨大夢魘讓人窒息,連醉都不自由。“回來了?”陰影里的男人起身,走進光亮里,平靜地看著她。姚藍嵐坐在地上,高跟鞋纏繞腳踝,半天脫不下來,她正懊惱著。姚謹中走過去,半跪著為她脫去高跟鞋,一氣呵成的動作,做過很多次所以相當(dāng)熟練,哪怕時隔多年。她是金貴的公主,從小如是。衣物鞋襪都是別人幫忙穿的,這個別人,百分之九十是姚謹中。男人將白玉般的小腳捧在手心輕輕揉著,關(guān)節(jié)處都紅了。女孩半睜著眸子看著久違的人,越看越迷離。好久啊,他沒有變,冷峻眼底假裝深情。曾想過溺死在他的溫柔里萬劫不復(fù),卻被晴天霹靂打醒,太無情了。姚藍嵐勾起唇,依附著他站起來,身若無骨的纏緊他,發(fā)昏的腦袋聽著他的心跳,緩慢不亂。少了高跟鞋,她比他矮了不止一點點,耳畔對準心臟,很適合親吻。姚謹中被動地扶著她,無意間撫上裸露在外的腰際,細膩的觸感讓大手不知所措地停頓。隨后緩緩放下,垂于身側(cè)。學(xué)會了做戲的小妖精斂下失落,燦爛的笑揚起,她推開他,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閃爍欣喜,叫人看不出端倪。甜膩的聲音在無聲夜里回蕩,抨擊心臟。“歡迎回家啊,哥哥?!?/br>姚藍嵐踩著不算穩(wěn)的步伐,步履蹣跚從他身邊繞過,輕輕帶起風(fēng),扇得他的思緒狼藉遍野。姚藍嵐最慶幸的是,今天的煙熏妝畫得恰好,掩下所有,無痕無跡。她回房許久了,客廳里的男人還緩不過神,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冰涼的月色不甘落寞,淅淅瀝瀝灑進來,投下一地白雪,寬闊的背影堪比高山孤獨,蕭瑟無助。日上三竿,陽光擾眠。床上的小人兒皺著眉轉(zhuǎn)醒,刺目的光從半掩的窗欞透進來,酒精的盡頭是欲裂的痛,但是不澀。姚藍嵐回憶著入夢前的記憶,片段涌進腦海,哈哈,回憶真的苦。姚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