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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小姑娘的回應(yīng),姚謹(jǐn)中動起了心思。“讓我看看你?!?/br>話語沉落海底,依舊是沒等到回應(yīng),小姑娘切斷了語音通話。過了良久,姚謹(jǐn)中的電話復(fù)又亮了。這一回,是視頻通話。接通,屏幕亮起。見到了想念的人,卻讓姚謹(jǐn)中呼吸一窒。她習(xí)慣裸睡,這會兒也不例外。乖巧的披肩長發(fā),裹住香潤的肩膀,好看的天鵝頸延伸。精致小巧的雙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長成了沉甸甸的趨勢。胸前那兩朵粉紅小櫻花,最是誘人。下半身藏進了被子里,男人看不見,卻也猜到幾分。“又不好好穿睡衣,也不怕著涼?!彼灰娝?xí)慣性開始數(shù)落。藍(lán)嵐不服氣,還說她呢,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是剛洗過澡,發(fā)梢臉頰還滴著水,穿著酒店的浴袍,衣襟微開,露出健碩的胸肌。他這副寡淡中又不失性感的樣子,看在小姑娘眼里又是另一種意思。“姚謹(jǐn)中,你穿這么sao是要勾引誰?!?/br>她滿臉不高興,話里都透著冷。這男人sao起來是沒邊了,偏偏還在自己摸不到的地方,不安全感四面八方襲來。被罵的男人罕見的不生氣,反而滿臉愜意,他何止變得花言巧語,連臉皮都長厚了幾層。“我這樣子也就給你一人瞧見了,你說我勾引誰?!?/br>他說得一派正經(jīng),無懈可擊。商業(yè)巨子邏輯滿分,妙齡少女根本不是對手。“鬼才信,你在我面前總是襯衣西服,每回都穿得嚴(yán)實。”她狡辯著,又像是撒嬌。“可最后還是被你脫光。”“你……”說得也有道理。她詞窮了,絞盡腦汁地想著反駁的話,卻被屏幕里揶揄的笑眼勾了魂,腦袋一片空白。“姚謹(jǐn)中?!?/br>“嗯?”“算你厲害?!?/br>她盡量裝作兇神惡煞的口吻,可忘了這會兒是視頻通話,鬼靈精怪的模樣全被男人收進眼里。姚謹(jǐn)中看著她,嘴角不自覺地擴大弧度。他最近越來越收不住笑意了,連下屬都威懾不住了,有幾句命令都達(dá)不到預(yù)期效果。這都怪她。她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影響力驚人。“快睡吧?!彼逅?。“明天就能見到你了嗎?!眲偛攀撬f的,明天回。“或許。”“一睜眼就能見到你嗎。”她得寸進尺了。“可能。”“夢里也會有你嗎?!?/br>“我想想辦法?!?/br>他陪著她,說著無比幼稚的話,心卻安寧一片。忽略兩地分隔,這一刻的雋永,是兩人都奢望至極的理想生活。------------------本想寫個視訊rou,可是,這樣不是很好嘛,溫柔且甜。夢境他說想想辦法,她就真的夢到了。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藍(lán)嵐不管,這神通廣大的本事也算在男人頭上。夢回當(dāng)年。她穿著心愛的蓬蓬裙,調(diào)皮搗蛋追著哥哥跑,而他,還是那個十八九歲的陽光少年。“哥哥。”她喜滋滋喊他。“別跑,小心跌倒?!币χ?jǐn)中小大人一般管著她。“不怕?!庇心阍诎?。“你忘了,上回是誰摔跤了哭鼻子的?!?/br>小丫頭好了傷疤忘了痛,抓著哥哥的手就往花園奔:“哥哥,我們?nèi)セ▓@?!?/br>“下雨天,去花園做什么?!?/br>“就是下雨才好玩啊?!?/br>“會感冒的?!?/br>“我想去?!彼街?,不依不饒。少年嘆了口氣,無奈約束:“只準(zhǔn)玩十分鐘?!?/br>十分鐘太短了,算了,先答應(yīng)再說:“好?!?/br>對藍(lán)嵐而言,姚謹(jǐn)中就是這樣一個人,有求必應(yīng)的人。所以,她的小性子壞脾氣,大多都是男人慣出來的,日后那些叫他受氣失措的年歲,又怪得了誰呢。從管家手里接了雨衣,將她裹得密不透風(fēng),穿上橙黃色的小雨鞋,又撐著小黃鴨雨傘,果然很雨天。穿完了還不忘轉(zhuǎn)個圈問:“好看嗎,哥哥。”姚謹(jǐn)中突然靈光一閃,這小丫頭其實根本不想玩什么水,想穿這身裝備才是真。少年扶額認(rèn)同:“好看?!?/br>下一秒,就被小姑娘拖拉拽著去花園了。下了雨的草坪軟軟的,還藏著幾個看不清的水洼。小人兒不小心踩到一個,水花四濺,打濕了少年的褲腳。她穿著雨鞋,倒是不受影響。找到了趣味,小丫頭玩得更瘋了,拉著哥哥的手滿草坪地找水洼,一踩一個準(zhǔn)。她玩得開心,姚謹(jǐn)中可就慘了,鞋子褲腳慘不忍睹,沾了泥不說,濕噠噠地黏在皮膚上,寒氣由腳心升起,凍得他直打顫。好半晌,他一把抱起玩瘋了的小丫頭。“好了,時間到了?!?/br>何止到了,他們玩了這么久,早過了約定好的十分鐘。“不啊,我還要玩?!彼嫘膭偲?,怎么會乖乖聽話呢。“你不乖,哥哥下周開始就去學(xué)校住?!彼贸隽藲⑹诛担裆J(rèn)真不帶一絲玩笑。姚謹(jǐn)中正讀高中,私立學(xué)校大多是全托管性質(zhì),吃住全在學(xué)校,一個月才能回家一趟。高一剛開學(xué)的時候,姚謹(jǐn)中住校,還沒住滿一周,就被管家一個電話召回家。小丫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好不可憐,嚇壞了剛離家的姚謹(jǐn)中,當(dāng)下就聯(lián)系學(xué)校,申請了走讀。日后,每每她不聽話,拿住校來約束,總能見效。這招也不能多用,她嬌氣的很,提多幾回就能哭鼻子,他也是真沒用,小人兒哭了,到最后還得花百倍心思去哄,得不償失。方才還蹬腿囂張的小丫頭聽聞哥哥要走,頓時焉了,乖乖被他抱著進屋,再不敢多說一句不。進了屋,脫了雨衣鞋襪,才發(fā)現(xiàn)她長發(fā)濕透,哪怕防護措施再完善,也敵不過寒氣入侵。姚謹(jǐn)中有些后悔,就不該心軟答應(yīng)她。“陳嫂,煮一壺姜茶,多放些冰糖?!?/br>他吩咐完,抱著小姑娘急忙回了二樓臥室。浴缸放滿了熱水。一回頭,發(fā)現(xiàn)小丫頭已經(jīng)將潮濕擰巴的衣服都脫了,這會兒光溜溜地站在地上,她倒是機靈,嫌地磚涼,腳下墊了一塊毛巾。少年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九歲的小姑娘,還沒長開的身子,可到底男女授受不親,哪怕是兄妹,也有幾分尷尬。“哥哥。”她一句喊,喚回了他的思緒。姚謹(jǐn)中回神,忙不迭將她抱著放進浴缸里,等熱水浸沒顫抖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