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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傾斜角度,能讓她直接看到他們交合的動作。謝暮把她的腳高高架在雙肩,火熱的guitou抵住xue口,毫不費力地擠入,來回抽送。“嗯……嗯……”女孩嬌美的胴體染上月光,呈現(xiàn)瑩潤無暇的白,兩團(tuán)被他嘬得晶亮的奶子漾出迷人的弧,脖頸烙著他的吻痕,海浪吻濕她的發(fā),她半咬紅腫的唇,雙瞳朦朧,如美麗的海妖。謝暮呼吸一滯,大掌揉她的奶,發(fā)狠地加速,由上至下如打樁般cao她。這女人,是生來專門勾他的嗎。無休無止。每一個眼神,都誘得他想cao死她。身體被撞得啪啪作響,她被動承受激烈的性愛,看著自己粉嫩的xue口吃力吞吐roubang,翻進(jìn)翻出,下身更是泛濫成災(zāi)。她的半個腦袋被頂?shù)郊装逋?,更多的發(fā)絲漂浮在海里,偶有一條色澤鮮麗的小魚好奇穿過,像嗅到他們交合的味道。腦袋重新被男人抱回去。她一次又一次沖上高潮,他一次又一次射到她體外。“叫謝暮。”他不厭其煩地重復(fù)。她哼著哭腔,只覺得xiaoxue里的rou棍快戳穿她肚皮,身體卻沒有得到想要的滿足。許是聽他叨念多了,她開竅般跟著喊,“叫謝暮……謝暮……唔……”謝暮心臟猛漏跳一拍。片刻,密密實實壓著她,roubang短距離快速抽送,力道之兇猛,連游艇都跟著抖動。“嗯……謝……啊……”她在狂風(fēng)暴雨拍打中連登兩次高潮,他終于抵著她zigong口,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華。她被燙得抓他后背,蜷著腳趾猛蹬,卻始終被他摁著射。結(jié)束后,她一身狼狽,小腹,xue口,大腿,沾滿男人的濁白。他眷戀滿足地親著她的唇,蒼白的手指描繪她輪廓,“你果然還是很喜歡我的。”女孩累極睡去。司機(jī)依舊捂著耳朵一臉崩潰。天啊,還要多久,小少爺?shù)捏w力未免太強(qiáng),他的手都快酸死了。---好久沒寫這么直白的標(biāo)題了23333rourou我盡力了,修改了一晚上><每天總想雙更,卻永遠(yuǎn)只擠出一更的我,暴風(fēng)哭泣(╥╯^╰╥)枝枝醒來要懵逼了~117、你叫得好saoH中午了。謝暮掃了眼墻上的掛鐘,望向司機(jī)兼護(hù)理老梁。老梁搖頭,“沈小姐一直沒出來。”謝暮認(rèn)真估算了下,雖然昨晚做了兩個多小時,但她也是在十一點前入睡,都休息了十三個小時,再睡腦子就更蠢了。推門而入。沈靈枝跪趴在床上,腦袋跟鴕鳥似地鉆進(jìn)枕頭底下,翹臀撅了老高,睡衣衣擺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細(xì)軟的腰,上面還隱隱殘留男人的掐痕。老梁立刻識時務(wù)地避到門外。謝暮晦暗地盯著她臀部曲線,后悔昨晚沒用后入姿勢,在腦海里演練了十秒,才清了清嗓子出聲,“枝枝,你怎么……”“哇??!”她掉下了床。顯然剛才神游天外,沒察覺到屋子里有人。謝暮轉(zhuǎn)著輪椅到她跟前,注意到她發(fā)紅的耳根,眼底掠過笑意,面上卻不動聲色,“怎么起床了不出來,不吃飯想成仙嗎?!?/br>一貫的懟人風(fēng)格。沈靈枝慢吞吞地?fù)沃孛媾榔?,冷不丁聽男人來一句,“看你虛的,好歹你昨晚用了不少力氣,再不吃點東西你站都站不起來?!?/br>砰地一下,她這次摔入他懷里。清寒藥香撲鼻,她卻一下子想起昨兒yuhuo焚身的夜晚,游艇,海浪,一雙直勾勾像要吸掉她魂魄的眸,他炙熱強(qiáng)有力的撞擊。沈靈枝從起床開始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面對他,結(jié)果居然就這么被他點破!天啊啊啊,誰來告訴她,把病弱小竹馬撲了怎么破!等等,他昨晚的力氣一點都不弱,差點把她老腰撞斷是什么鬼!“你,你先放開我?!?/br>沈靈枝掙扎著要站直身。謝暮卻箍住她的腰,唇暖昧擦過她耳廓,“你昨晚還很熱情,怎么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br>她羞恥得簡直想原地消失,“昨晚是意外,我,我有怪疾。你知道我是借尸還魂,每次身體不舒服時,必須要服用你們那個……jingye才能康復(fù)?!?/br>jingye兩個字她咬得細(xì)如蚊吟。他掀了掀眼皮,“喔。”沈靈枝愣住,就這樣?她還以為這男人又要提她多喜歡他之類的云云,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謝暮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松開她,不緊不慢開口,“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是既成事實,你喜歡我,我們又有婚約,上床是遲早的事,你不用想太多?!?/br>果然,又來了。神馬叫不用想太多?他們之間哪里有什么勞什子婚約??!她什么時候喜歡他了!謝暮迅速一眼瞥過來,神色寒涼,“怎么,我的說法有問題?”這人有讀心術(shù)嗎。沈靈枝嚇一跳,“沒……沒有……”憋屈啊,為了不讓謝暮對謝家人產(chǎn)生信任危機(jī),她什么都不能否認(rèn)。所幸只是一個月。飯后,謝暮在客廳慢條斯理剝起了花瓣。修長蒼白的手指輕握花萼,嬌艷欲滴的玫瑰襯得他眉目精致,養(yǎng)眼誘人。窗外艷陽高照,他卻一點也沒有出門的意思。是因為昨晚的事精力枯竭了?男人眉心一跳,差點把手中花瓣碾了個粉碎。沈靈枝沒注意到他異樣,抱膝窩在沙發(fā)看電視,越看越覺得身體不對。好像……又開始癢了。沒道理啊,昨晚明明……等等,他好像才射了一次?她不斷深呼吸,從一開始的抱膝,到放腿平坐,最后雙腿難耐地夾緊廝磨。那是一種循序漸進(jìn)蝕骨磨人的癢。不管她如何磨,異樣沒消失,反而泌出更多熱流。很快,她感覺內(nèi)褲濕了。沈靈枝急忙起身找新內(nèi)褲,奈何兩腿虛軟,抖個不停,等她費盡千辛萬苦翻到內(nèi)褲直往洗手間,謝暮堪堪擋在她跟前。“要洗澡?”“唔?!?/br>“正好,這些花瓣你拿去用吧?!?/br>她正想說不用,謝暮已經(jīng)自發(fā)拿起剝好的花瓣往洗手間去。試探水溫,放水,撒花。沈靈枝看著他動作,無力地抵在墻邊,只求他趕緊出去。“你不舒服?”“沒……”“站都站不穩(wěn),逞什么強(qiáng)。過來,坐我這?!?/br>謝暮拍拍自己大腿。沈靈枝搖頭,“你出去,我要洗澡了?!?/br>“水很燙,你怎么洗?”她摸了一下,果然很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