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點男人
18. 點男人
季瑤的車停在滿庭芳大門,侍者接過車鑰匙,另一個女侍者領(lǐng)著她到指定包廂。 一進(jìn)門,便被一聲巨響的彩炮聲震聾了,彩片順著門口的風(fēng)飄得四處都是。 一個穿著閃片吊帶的女孩笑容甜美,她性格開朗,平常就是氣氛擔(dān)當(dāng),季瑤再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一身修身黑色連衣裙的知性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擺弄著茶幾上的牌九和撲克。 衣著打扮中規(guī)中矩的席蕤奚坐在她身邊,吃著水果,這里也就她穿得最和這個季節(jié)相符。 季瑤換了一身衣服也沒多特別,就換了一條黑色緊身牛仔褲,上身雖然穿了一件白色裹胸系脖吊帶,但外面套著一件短絨羔羊短上衣外套。 我們季總到了?方雯歡笑著。 季瑤笑了下,對席蕤奚說道:林太太作為人妻,這時候不需要帶孩子了? 席蕤奚聽出她的調(diào)侃,也順著她說:哪有姐妹吊男人重要? 此話一出,場面就火熱了起來,沈澄澄噢的聲音拉得老長,配合著強(qiáng)烈的背景打擊樂,包廂里的溫度突然就上來了。 席蕤奚是個什么性格她們一清二楚,她從小乖到大,現(xiàn)在這一句和她性格嚴(yán)重不符的話說出來,讓她們瞬間興致大漲。 席蕤奚通過林珩多少了解一些季瑤在美國的事,她知道她在美國其實有很多失意的事情,所以好不容易有個這種場合,她不想掃了大家的興,更想讓季瑤有能夠發(fā)泄的地方。 方雯歡掂了掂手中的牌九,朝季瑤挑眉:老規(guī)矩,來不來? 季瑤聳肩,我奉陪。 行啊,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和澄澄一隊,我?guī)е赊?,怎么樣?/br> 席蕤奚玩這種牌就是菜鳥一個,但方雯歡可是高手,她黑的白的通吃,能和她旗鼓相當(dāng)?shù)木褪羌粳幜恕?/br> 但季瑤多年沒有參加這種局了,手也有點生,就讓沈澄澄跟她一起。 一局下來,方雯歡先輸了,沈澄澄幸災(zāi)樂禍起來,哎喲歡歡你這出師不利啊,先別說了,吹了這瓶! 她的目光又轉(zhuǎn)向席蕤奚,壞笑著:奚奚,你這當(dāng)著我們面怎么著也得喝幾口吧? 額她雖然不想掃他們的興,但她從來滴酒不沾,喝醉是很容易的事,要是真的喝了酒,如果回了家,那林珩不得弄死她? 這會方雯歡已經(jīng)一飲而盡了,對席蕤奚說:第一回合你就喝一次,接下來的我替你干了。 哎喲我們方姐就是豪氣云天?。?/br> 奚奚,這白的黃的紅的,你總得挑一個吧? 席蕤奚沒辦法,只好挑一小罐啤酒,皺著小臉喝了幾口。她們也不是真要灌她,意思意思下就行了。 接下來的好幾盤,季瑤連連失利,那方雯歡灌起她的酒來可是毫不留情,硬是做了個深水炸彈給她。 這里原本季瑤的酒量是最好的,只是這么多年喝酒的次數(shù)也逐漸減少了,也不知還能經(jīng)得起多少回合。 沈澄澄作為陪酒的人,也就是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真正玩的是方雯歡和季瑤。 喝得多了,季瑤的臉被酒氣氤氳得如天邊朝霞,紅彤彤的,包廂的暖氣開得也足,她早已脫了外套,兩條玉臂白的反光,直至肩窩處露出性感的鎖骨,后背白皙滑嫩,十分吸睛。 她現(xiàn)在還不至于喪失理智,只是也覺得頭暈乎乎的。 方雯歡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她多數(shù)還是贏的,沒有季瑤喝得多,只是臉色也紅紅的。 沈澄澄看時機(jī)也差不多了,露出得逞的壞笑:姐妹們,天色不早了哦,開始點男人了吧? 其他三人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包廂外面的人應(yīng)聲而入,瞬間,七八個男人擠滿了房間。這些男人幾乎上半身全都裸著,露出健壯的腹肌,一呼一吸間肌rou蓬發(fā),他們風(fēng)格多樣,溫柔的高冷的,白皙的黝黑的,各種類型的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席蕤奚幾乎是在他們進(jìn)來的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季瑤看到扶額,她就知道沈澄澄做東的局肯定不干不凈,她怎么還會相信她的局有多健康? 方雯歡皮笑rou不笑的,這還有個已婚少婦呢,沈澄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沈澄澄手一勾,有的男人開始賣唱,有的男人朝她們走來,坐在她們身邊。 那些男人也蠻會看人眼色的,也知道哪個最容易服侍,兩個溫柔的男人就坐在了季瑤兩旁,季瑤忍著頭疼,向他們揮手,讓他們不要靠得太近。 沈澄澄則游刃有余地把持著局面,時不時摸他們的腹肌揩幾把油。方雯歡笑看著這場面。 席蕤奚縮在了角落里,連忙拒絕:不不不,我已婚我已婚! 而就在這時,林珩的電話打來了,席蕤奚手一抖,接通了。 奚兒,你們的聚會還沒散嗎?要我來滿庭芳接你嗎? 這時那個裸男朝她一臉深情地說道:jiejie,你穿這么多,不熱嗎? 你那里什么聲音?林珩皺眉。 席蕤奚連忙捂住聽筒:沒什么!額老公,我這里馬上就結(jié)束了,你來接我吧。 那裸男仍煽風(fēng)點火般地叫著:jiejie 林珩咬牙切齒:席蕤奚! 席蕤奚也不繼續(xù)待下去了,連忙跟她們道別,拿上包出了包間。 她們倒也不挽留,這次聚會的主角是季瑤,她們灌了季瑤就好了。 林珩讓席蕤奚在滿庭芳門口等著,自己就來接她。 林珩正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們的聚會,季瑤肯定也在吧? 于是他給陸之宴打了一通電話。 林珩嘴角一撇,噙著笑準(zhǔn)備好看戲的姿態(tài),開口:兄弟,你在干嘛? 在家。 你在家干嘛? 你想說什么?陸之宴沒工夫跟他打太極,林珩打電話過來還問的這么啰里啰嗦的,準(zhǔn)沒好事。 林珩作出一副深閨怨夫的語氣跟陸之宴吐槽道:你知道嗎?我跟你說,我媳婦她去滿庭芳參加一個高中聚會,可她們居然在滿庭芳點男人!不過我媳婦當(dāng)然是愛我的,這不,馬上就叫我去接她了,但我聽她說這聚會好像只是她們寢室里的聚會 林珩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手機(jī)里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這邊的季瑤兀自揉捏著太陽xue,她旁邊的兩個男人看出了她酒喝多了有點不適,于是貼心地一個遞蜂蜜水,一個給她剝水果。 本來他們還想著幫她按摩,但季瑤不讓,只能做些端茶送水的工作了。 但盡管這樣,那個畫面也是貼得很近的,很像調(diào)情的曖昧模樣,至少在破門而入的陸之宴的眼中,是這樣的。 聽到包間的門一聲巨響,一個帶著怒火的男人站在門口,鷹隼如炬的凌厲眼眸看著沙發(fā)上的人,不由得讓人心生懼意。 沈澄澄和方雯歡都看傻了,陸之宴怎么來了? ------------------ 感謝投珠的寶寶!我今天上微博,才看到有人私信我,我以前刷微博只知道看熱搜和轉(zhuǎn)發(fā)這種基本cao作,我剛剛才知道私信在哪里(捂臉),之前的私信我沒回真的抱歉啦。 說個題外話:今天我看西游記,看到小白龍給唐三藏當(dāng)白龍馬那集,彈幕說唯一一個長得像人的徒弟當(dāng)了馬,我笑瘋了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