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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謙讓,給陸嘉依倒了杯茶,之后派人去找蠟燭。楚景承買下這棟別墅少說也有五年,從沒發(fā)生過斷電這種事情,所以管家也不確定別墅里有沒有這種東西,他派傭人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大約過了有半小時,才委婉地對陸嘉依講明實(shí)情。“非常抱歉,不如我?guī)湍?lián)系附近的供電局,看看……”“不用了,沒關(guān)系的,找不到就算了?!标懠我谰谷划惓Mㄇ檫_(dá)理,并沒發(fā)小姐脾氣。“那您看天色不早了,不如我派幾個傭人送您回去吧?”陸嘉依也不知做戲給誰看,站起身朝二樓的方向瞧了幾眼,然后陡然拔高音調(diào)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我就先離開了。”管家聽得滿頭霧水,不知道她故意把這話說給誰聽的,但看她轉(zhuǎn)身要走,還是招呼了幾個傭人送她出去。別墅外有一片及膝高的花叢,沈思芮一直藏在里面,她看見陸嘉依從別墅出來,急急忙忙拿起相機(jī)拍了好幾張照片,等了一晚上總算拍到了這一幕,她心中一陣竊喜。陸嘉依這個女人,用不著她動手,自然有人會收拾她!她把照片保存在一個單獨(dú)的相冊里,等待著時機(jī)成熟后發(fā)給沈悅微。我命令你,現(xiàn)在就去哄沈悅微陳沐恩得知沈悅微和楚景承吵架了,于是特意排開檔期,騰了整整一周時間來陪她,兩個女人泡泡溫泉,逛逛街,日子過得還算悠閑。但陳沐恩有些話在心里憋了很久了,泡溫泉時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我能不能問問,你和楚景承究竟為什么鬧成這樣子的?”沈悅微隨意地?fù)芰藫軠厝?,白如凝脂的手臂在升騰的熱氣中若隱若現(xiàn),好一會她才開口,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陳沐恩。陳沐恩恨鐵不成鋼地推了推她,“你就告訴他你和謝彥誠清清白白的沒關(guān)系啊,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你快點(diǎn)去跟楚景承撒撒嬌,和好算了。你看你這幾天瘦得都快脫型了,還有這頭發(fā),天吶……”提起這件事,沈悅微有些委屈,“我才不會低頭,況且他早就認(rèn)定了我和謝彥誠有問題,我再怎么解釋都沒用?!?/br>沈悅微覺得自己的心思一時半會和她解釋不清,于是煩躁地擺了擺手,趴在溫泉旁的石頭上裝縮頭烏龜。見狀,陳沐恩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湊過去摸了一把她的細(xì)腰,“你是不是害羞?。坎恢涝趺锤俺腥鰦??jiejie教你啊……”“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最近正在拍一檔假想結(jié)婚綜藝,劇本上可是寫了不少撩漢套路,要不要jiejie傳授給你?”說完,她俯身湊近了沈悅微的耳邊,“給你男人制造個驚喜,他一定能原諒你。”“什么驚喜?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沈悅微避之不及地看著她。陳沐恩又湊近了一點(diǎn),食指輕輕戳了戳她胸前,“用腦子好好想想啊,小情侶吵架了,做什么事情能迅速和好呢?”某些十八禁的畫面從沈悅微腦中一閃而過,她控制不住地臉紅了,狠狠推開陳沐恩,“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想什么呢!”“我可沒開玩笑,要是實(shí)在不行你就用那招吧,百試百靈?!?/br>沈悅微紅著臉搖頭,但在心中還是認(rèn)真考慮了一下她的話。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是什么沈悅微心知肚明,楚景承要的也一直是一個解釋。但她要說出口嗎?為什么最后又是她低頭,服軟。她試著去相信,包容楚景承,為什么男人反而對她越來越嚴(yán)苛呢?隔天中午,楚景承手機(jī)上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封酒店退房短信,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這張信用卡,好像只有沈悅微在用?她和誰在酒店?這個可怕的想法讓他狠狠皺了皺眉,雖然他并不是一個愛亂想的人,但因?yàn)槭巧驉偽⑦@個讓他患得患失的女人,楚景承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他坐上車之后打給了陳沐恩,想旁敲側(cè)擊問問看沈悅微最近不回家住在哪里。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陳沐恩那邊亂糟糟的,好一會才安靜下來。“誰?。课荫R上去拍戲了,有事你聯(lián)系我經(jīng)紀(jì)人?!?/br>“你在拍戲?外地?”男人獨(dú)特的低沉嗓音讓陳沐恩一下子愣住了,半晌之后她捧著電話來到了天臺。昨天她和沈悅微泡完溫泉后,就回去繼續(xù)拍戲了。“我在外地怎么了?你別以為我在外地,你就可以隨便欺負(fù)沈悅微了!”楚景承沒心情陪她吵架,“昨晚你在哪里?”“昨晚我在哪?我在電話里安撫你的女人!我真是奇了怪了為什么沈悅微就喜歡你這樣一個負(fù)心漢,偽君子,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她這么愛你……”“我掛了。”楚景承已經(jīng)得到了問題的答案,并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多耽擱一秒。“你等等!”陳沐恩一下子攥住了手機(jī),對著麥克風(fēng)大喊大叫,“我真是不明白沈悅微為什么喜歡你這種人!她長相身材人品都是挑不出毛病的,你有這樣的媳婦還介意什么!”他介意什么?他甚至在想沈悅微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自己,三年前她毫無征兆地嫁給了謝彥誠,三年后又毫無征兆地和謝彥誠見面,舊情復(fù)燃。每一次都是在他最毫無防備的時候深深捅了他一刀,這種遭人背叛的滋味他受夠了。“我命令你,現(xiàn)在就去哄沈悅微,你們和好,你聽見沒有!”楚景承拿著電話的手緩緩滑落下來,拇指一按,掛斷了電話。晚上楚景承要出席一場慈善晚會,多年來他一心撲在生意上的同時也兼顧著做慈善,這是他在高中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以自己和沈悅微兩個人的名義投資了希望小學(xué),捐助了貧困山區(qū)的大學(xué)生,幫助孤寡老人走失兒童,數(shù)不勝數(shù)……楚景承把做慈善當(dāng)成了生命中的一個平衡,他始終是個商人,稱不上算是慈善家,在金錢和物欲橫流的這個世界里他得到的東西很多,總得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做些回報社會的事情,才能讓自己心安。慈善晚會應(yīng)邀到場的都是商界名流,正逢沈氏集團(tuán)的經(jīng)營不景氣,或許能趁這個機(jī)會和大老板們談一談合作的事情。下午六點(diǎn)的時候,陸嘉依準(zhǔn)時盛裝出現(xiàn)在了楚氏集團(tuán)樓下。她身著一件優(yōu)雅的紫色晚禮服,斜倚在車門邊等候著楚景承出現(xiàn),身后映照著漫天的彤云,遠(yuǎn)遠(yuǎn)望去她就像是古希臘神話里的女神一樣迷人,曼妙的身姿立刻成為了街上的焦點(diǎn)。陸嘉依當(dāng)然也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但她更希望能欣賞自己的人是鐘朝見,而不是楚景承。宋芳蘭不知從哪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