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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輕輕揉動(dòng)。還從未有人如此溫柔的對(duì)待過自己,這還是頭一次,她體驗(yàn)到了真正的性愛和高潮。她終于明白為甚么那么多人喜歡zuoai,這感覺太美妙了。她休息了半晌,感覺自己體內(nèi)他射入的液體似乎全流在了床單上,急忙起身,用之前燒的熱水?dāng)[了毛巾,擦了自己和龍忘海的身體。她想換張床單,卻無奈龍忘海睡的太沉,睡的沉的人身體很重,她挪不動(dòng)他的身子,只得拿張單子掩了,扯過被子將他蓋嚴(yán)。看著龍忘海熟睡的臉,花椰想著剛剛的所經(jīng)歷的美妙如天堂一般的感覺,輕輕用手指滑過他的唇角。“鈴依!……別走……”如條件反射般,龍忘海突然出聲,接著喃喃幾聲,又睡死過去。對(duì)呢……他所戀慕的是自己的母親鈴依?;ㄒ鹕?,穿起衣服,卻有一根頭繩被龍忘海的身體壓住了拿不出來,她試了幾次,只得放棄,拿起那根損壞的竹笛反身離去。回到“怡云閣”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不過對(duì)于“怡云閣”里的姐妹們而言,這才是開始工作的時(shí)間。張淡香已經(jīng)向門口張望了數(shù)次,見花椰回來,急忙拉過一旁低聲問:“怎樣?”花椰道:“回姑娘,龍先生似喝多了酒,睡著了?!边@確是實(shí)話。張淡香很是心急,花椰又道:“姑娘不急,奴婢明日再去便去?!睆埖泓c(diǎn)頭,道:“只聽說那龍忘海很有些讀書人的酸腐之氣,只怕不肯輕易做哩?!闭f著上下打量花椰一番,貼近她耳朵低聲道:“必要時(shí),可使用‘美人計(jì)’?!?/br>花椰淡然道:“奴婢省得?!睆埖阈Φ溃骸半m說把你送與那老頭子糟蹋,我心里可真難過……”花椰打斷她道:“請(qǐng)姑娘莫說‘糟?!辉~?!痹谒纳硐?,花椰才真正知道甚么叫高潮。張淡香一怔,隨即笑道:“好罷,反正你就愛做好人?!庇腥藛荆骸暗愎媚?!賈大人這房喚您!”張淡香回應(yīng)道:“來啦!”伸手在花椰臉上摸了一把,轉(zhuǎn)身離去。花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到張淡香的房中,將壞的笛子放入柜中鎖起,突然有人拍門:“花椰子可在?”四章首次接客花椰忙應(yīng):“在!”起身開門,見是一個(gè)龜奴,道:“‘雅風(fēng)’房中有客找。”找她?花椰微怔,那龜奴一把將她推回房中:“頭發(fā)亂糟糟的,也不擦起脂粉,這樣便出去接客?‘怡云閣’的名頭都被你敗了去?!?/br>花椰后退一步,淡然道:“奴婢是淡香姑娘買下的,只聽命于淡香姑娘一人。你若要我接客,就先去問過淡香姑娘罷?!?/br>那龜奴無奈的跺腳,口氣卻明顯軟了下來,似是不能被張淡香知道這事,道:“好!不是接客,是一個(gè)男人說認(rèn)識(shí)你,一定要見你。你堅(jiān)持不化妝那也罷了,總得把頭發(fā)扎起罷?”花椰點(diǎn)頭,關(guān)上房門仔細(xì)梳了長發(fā),摸著少了一邊的頭繩,她竟又想起那雙溫柔的手,撫摸自己身體的感覺。她嘆口氣,匆匆束起發(fā),推門隨那龜奴去“雅風(fēng)”廂房。“怡云閣”里的廂房按“月”、“雪”、“花”、“風(fēng)”分為四個(gè)等級(jí),你到哪一等級(jí)的廂房消費(fèi),就有哪一等級(jí)的姑娘作陪。“雅風(fēng)”里有個(gè)“風(fēng)”字自然屬于第四等級(jí),一般“花”和“風(fēng)”級(jí)別的姑娘都是不賣身的,只是賣笑,陪酒,最多唱個(gè)小曲,你想看她們跳個(gè)舞都難。但這里的挑費(fèi)在整個(gè)“怡云閣”來說卻是最便宜的。來這里吃飯多是吃普通的飯菜,喝普通的水酒,定場費(fèi)也便宜,也可以沾沾坐陪的姑娘們的油水,這里是一般富賈子弟愛來的場所。推開房門,花椰看到眼前之人怔了一怔,她要想一想才記起這人是誰。明明才過了幾十天的功夫,卻似過了一甲子般長久。——那是花家二少爺,花隱寒。花隱寒一見花椰便站起身來,花椰福身道:“花公子萬福?!蹦驱斉珔s賠笑道:“花二爺,您看,我把這姑娘給您帶來了?!被[寒很是緊張,不想與他多說,連連擺手。那龜奴卻不依饒,道:“真的只要這一個(gè)姑娘么?不要小人再為公子叫兩個(gè)姑娘來陪?我們樓里的琦玉姑娘,唱‘雨霖鈴’可是一絕!”花隱寒皺眉不耐煩道:“說了不用了!快快給我出去!”那龜奴無奈,對(duì)花椰交待:“好好侍奉花公子!不然小心……”這定場話原是對(duì)其它“風(fēng)”級(jí)姑娘說的,這會(huì)順口就吐溜出來,被花椰抬眼一掃,突然警覺,下半句不待說完,便逃一般關(guān)門離去。待那龜奴走了,花隱寒躍過桌子一把抓住花椰的手,道:“我想你想的好苦?你在這里可受了甚么苦么?瞧你又瘦了許多!”花椰淡然道:“謝花公子關(guān)心,奴婢很好。奴婢的主子對(duì)奴婢很照顧?!被[寒急道:“你怎得叫我花公子?你怎得不叫我二少爺了?”花椰淡然道:“因?yàn)槿缃衽疽巡皇悄业膫蛉肆??!?/br>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卻又是令花隱寒無比熟悉的冷漠?;[寒沉默,凝視她半晌,舒臂用力將她摟在懷中,輕聲道:“你這小sao蹄子,可真想死你大爺我了?!?/br>花椰悶悶的回答:“謝公子掛念……”花隱寒又想起一事,抓著她的肩將她推開,逼視她的雙眸,厲聲道:“可時(shí)常接客么?”花椰搖頭:“公子是奴婢的頭一位‘客人’?!?/br>花隱寒放了心,再次將她抱在懷中,雙臂收緊,幾令花椰透不氣來。他又伸手,鉗住她后腦,令她仰視,自己則低頭與她深吻,另一只手則撩開她的衣擺,伸入她的衣內(nèi),用力抓揉,就似之前在花家一樣?;ㄒ蛩罅Χ櫭?,好痛。她懷念龍忘海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自己身體的感覺。花隱寒扯開花椰的衣領(lǐng),就想把她按到床上去繼續(xù)纏綿??墒沁@間房只是供客人吃飯用的,沒有設(shè)床;如果客人想與某妓女衾枕相歡,那還得另外出錢去別處?;[寒是頭一次來這種場所,根本不知道這些機(jī)關(guān),他想要花椰想的已不可忍耐,四下卻看不到床,只得抓花椰的手令她扶住墻角的幾案,雙臂環(huán)了她的腰令她后退數(shù)步,使她身體俯低,臀部翹起。低聲道:“手臂可撐住了!”花椰點(diǎn)頭,任他擺弄。待花椰扶穩(wěn),位置也合適,花隱寒立即解開她的腰帶,扯下她的長褲,將她上衣也撩起,自己也迅速將褲子脫下,露出硬直的下體,從花椰背后,將自己的陽物對(duì)準(zhǔn)那粉色的嫩xue。因?yàn)闆]有事先準(zhǔn)備,花隱寒第一次便沒插入,他又使了許多力,才強(qiáng)硬的挺進(jìn)她身體里去。痛!似火燒一般?;ㄒ钩橐豢跉?,真是久違的痛苦了。花隱寒插入之后根本不停留,緊捏著花椰的纖腰,用力抽動(dòng)自己的roubang。他抽動(dòng)片刻便俯下身,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摸她的胸部,又揪又捏。真是久違的美妙的感覺!他已經(jīng)聽不到花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