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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媚殺四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陽具,

每一下都疼得李凌天身體隨之一顫。他本來靠著下身的支撐力虛掩坐在椅子上,現(xiàn)

在被狠抽,身體根本控制不住,身子一點點往椅子上沉下,后庭傳來的刺痛更是蝕

骨。

鮮紅的血順著筆桿躺到椅子上,在椅子上慢慢暈開一片紅艷的血潭。

暖春連抽五十多少下,每次看到陽具軟下來都會挑逗李凌天讓他再次起來,最后把

那紫紅的陽具抽出歷歷血痕,滲出絲絲鮮血,比以前腫脹了兩倍多。

望著已經(jīng)臉色慘白,大汗淋漓的李凌天,暖春停下手,眼中突然多了幾絲柔情,

“陛下,你這樣好痛苦我不忍心,你有沒有什么藥,可以不讓你這么痛苦?”

“有……”李凌天聲音微弱道,頭低沉在胸口。

“哦?此藥叫什么名字?”

“叫血歡?!?/br>
“太好了,陛下,下次我們用血歡吧!”暖春用手中的筆挑起李凌天的頭,激動道,

“我想換個地方玩,我比較喜歡有竹子的地方。”

“我可以帶你去寒梅院?!?/br>
“那就這么說定了,陛下,那我下次來找你?!?/br>
暖春離開后,李凌天又重新趴回到桌案上,身體不住的顫抖,緩緩的把一支筆從身

后抽出,筆不僅帶出更多的鮮血,還帶出絲絲的身體粘膜。

筆都拔出來后,他半跪在地上,比身體更痛苦的是心,曾經(jīng)的他就是這么對林暮

寒,他現(xiàn)在都回想不起自己為什么要如此殘忍!

他不想讓白子湜知道今天的事,自整衣襟,讓人拿些外傷藥,草草的敷了,一如當(dāng)

年自舐傷口的林暮寒。

33反虐【血歡】

秋末冬初的竹林蕭蕭瑟瑟,雖然竹葉綠色依舊,但卻沒有春夏的生機。

暖春跟在李凌天身后,步履輕盈穿過竹林往寒梅院走。

距離上次暖春在御書房離去,李凌天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見到她,如今他已經(jīng)修養(yǎng)好,

就連斷掉的手臂都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

為了讓自己多些情趣,暖春特意讓人給李凌天打了副鐵鎖,在她身后的背包中。

寒梅院依然如故,只是溫泉玉池中的水沒有翻滾白蒙的熱氣。

“這里不錯?!迸貉b成第一次來的樣子環(huán)顧四周,眼光最終落在李凌天身上,“陛

下,血歡你帶來了嗎?”

李凌天從衣懷里拿出一個圓形紅妝盒遞給暖春,血歡艷麗迷情的紅色凝膏直入暖春

眼簾。

“陛下,這血歡藥性會不會變?nèi)酰俊迸狠p瞇起眼睛打量手中的血歡。

“不會?!崩盍杼煺f的平靜,他猶如引頸受戮的羔羊,沒有一絲反抗的回答。

“那我們開始吧!”暖春走到玉池邊,脫下鞋襪,把圓潤白滑的玉足浸在冰水中,腳

輕輕上抬,帶起晶瑩的水珠。她露出滿足的笑意,發(fā)出舒服且慵懶的聲音,“好舒

服,陛下,你也脫衣服來這里泡一泡吧。”

李凌天略有遲疑,走近玉池邊,“木姑娘,這池水早已不似以前溫?zé)?,現(xiàn)下天寒

涼,你這么把腳放在水中,恐生疾病?!?/br>
“我不怕冷?!迸赫f著把鐵鎖翻出,對他勾勾手指,李凌天如一條忠犬走近她。

看他樣子,暖春撲哧一聲笑出聲,“陛下,你為何如此聽話?”

“我不知道?!崩盍杼燧p抿著微紅的唇,雙手不自覺地虛握,他也想知道,為什么會

這么聽話,為什么就如同入魔一樣,沉浸在木暖春帶給他的痛苦中。

暖春把鐵鎖扔給他,聲音冰冷如浸泡玉足的寒水,“把自己一只手腕扣上,然后綁

在那邊的梅樹上。”

照做,李凌天沒有任何選擇,他也不想選擇。在暖春間歇折磨他這段日子,心莫名

的平靜,平靜到他沒有感受一絲痛苦。

暖春見他捆綁妥當(dāng),提起自己青衣紗裙,赤足走在院中鵝卵石鋪的小路,來到梅花

樹下。

輕靈的一陣笑聲,暖春白日里都能顯示出鬼魅般妖嬈獰邪的神色,看的李凌天沉醉

又有些戰(zhàn)栗。

暖春食指勾住李凌天金色腰帶,“陛下,你一點自覺沒有么,綁好前難道不是要先

脫衣服嗎?”

“木姑娘,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

“因為我喜歡。”暖春說話之際解下他的腰帶,勾著他的衣襟,扯落李凌天的外袍。

“姑娘是對所有男人都喜歡這樣,還是單單對我?”李凌天想探尋,他在木暖春心中

是不是受此殊譽的唯一人。

“當(dāng)然只對你了?!迸豪浜咭宦?,已經(jīng)脫下他的中衣,留一層輕紗內(nèi)衫搭在身上。

她從李凌天外袍中翻出他一直貼身攜帶的“血梅”笛子,拿在眼前反復(fù)細(xì)看,笛子在

明媚天光下泛著紅光,和她一樣,都透著絲絲鬼魅。

暖春打開盒子,摳出一大塊血歡,纖長的手指在紅脂襯托下更是白皙,慢條斯理的

把紅脂涂在血梅上。

“木姑娘,這個笛子是我的摯愛,可否換一個?”李凌天知道她要做什么,苦苦的哀

求,眼眸淡出一層氤氳霧氣。

“這是陛下一生摯愛?”暖春停下手,微微側(cè)頭盯著血梅再次細(xì)看。

“當(dāng)然不是?!?/br>
“陛下一生摯愛是什么?”暖春不經(jīng)意的問。

“是一個人?!崩盍杼斐料骂^,輕嘆一口氣,“一個曾和我在這院子里生活過的人?!?/br>
“哼!……把最愛的人捏碎,直到挫骨揚灰?陛下真是愛之深?!?/br>
暖春繼續(xù)涂著血梅,已經(jīng)涂上一層紅脂,現(xiàn)在又開始涂第二層。她幾乎涂了半盒,

此藥用量遠(yuǎn)遠(yuǎn)大于她曾經(jīng)用過之和,她想看看,完全淪喪為一個只有欲望軀殼的人

是什么樣子。

不知從何時起,心居然如此冰冷?暖春對自己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感到困惑,涂血歡的

纖指頓住。

最后一次折磨他,她想,這次之后她就離開,面對李凌天,她亦不愿。雖然折磨他

時,復(fù)仇快感涓涓而來,可之后她則會陷入空虛的深淵,黯然無邊,心慌難以自調(diào)。

細(xì)細(xì)回想,最讓她感到歡樂和充實的日子是和霍思良在一起那幾個月。

暖春把涂好的血梅遞到李凌天未被束縛的手中,音色柔媚又略帶撒嬌,“陛下,你

跪下來,自己玩,我看著?!?/br>
李凌天接過血梅,暖春的話似曾相識,他也對林暮寒說過。

沒有一絲反抗,李凌天嗯了一聲,在褪去自己褻褲后,他眉心輕蹙不安道,“木姑

娘,若我發(fā)瘋,掙脫這鐵鎖,對你做越軌之事,你不要手下留情?!?/br>
“那是自然。”暖春斜倚在玉池邊的藤榻上,軟弱無力的左臂支撐著頭,衣袖滑下,

露出蓮藕般半截玉臂,她含笑道,“開始吧,陛下,不要讓我失望。”

涂滿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