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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忙轉(zhuǎn)過話頭,她心中還為自己的機(jī)敏洋洋自得。顧承凌是何等的敏銳,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她話中的不自然,早在那個“陸”字出現(xiàn)之時(shí),他便已經(jīng)確定了她要說的是陸擇,他之前便有所猜測。他雖然還是笑著,卻不達(dá)眼底,所以她今日是出來與陸擇見面的么?他眼中閃過一縷暗芒,陸擇!“好了,你不是來參加詩會的么,快去吧,在雅間看著有什么意思!”蘇顏終于忍不住趕人,他再待下去,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窘迫的事,還是遠(yuǎn)遠(yuǎn)攆開的好。顧承凌越過蘇顏,看向人群中的陸擇,聽到蘇顏的話又將目光放到她臉上,淡淡道:“也好,既然公主要求,那我就下去試試水?!辈凰破匠5臏匚臓栄?,倒是透出一絲灑脫不羈。蘇顏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后,才深深呼了一口氣,像是一下子輕松了一般。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怎么感覺剛才是被顧承凌壓著的,一點(diǎn)公主的氣勢都沒有,這樣可不行,她還要查出真相呢,萬萬不可被男色蠱惑了,她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顧承凌一下樓就直奔被眾人包圍的陸擇而去,那些學(xué)子見他來了紛紛讓道,畢竟是名動京城的大才子,且又是尊貴的駙馬,有不少人心生景仰。顧承凌走到陸擇一丈之前站定,向他拱了拱手道:“陸兄?!泵婧σ獾囟⒅?。陸擇也順勢回了一禮,剛對上顧承凌的目光就匆匆移開,不知為何,總覺得顧承凌的目光帶了些敵意,讓他心中有些不安,他最近沒得罪過駙馬吧?眾學(xué)子見二人湊到一起,不禁提議道:“駙馬和陸公子不如各作一首詩,昔日二人的風(fēng)采我等無緣得見,不如今日就讓我等瞻仰一番?!北娙思娂姼胶?,起哄讓二人作詩。蘇顏在樓上看著,覺得有趣極了,她在心中猜想,顧承凌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他不是那種愛出風(fēng)頭的人。卻在下一刻被打臉了。人群中,陸擇剛要拒絕,顧承凌卻先他一步道:“既然大家都堅(jiān)持,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陸兄?”目光再次直直地掃向陸擇。陸擇有些錯愕,立刻反應(yīng)過來道:“自然可以。”心下卻越發(fā)摸不著頭腦,駙馬今日也太古怪了些,總感覺他是在故意針對自己,希望是他想多了。蘇顏伸長了脖子向下看,她對文人墨客之事十分感興趣,況且她也十分好奇顧承凌與陸擇到底誰的才華更高一些。卻不期然對上顧承凌投過來的目光,他對她勾了勾唇,蘇顏面上一熱,立刻縮回了屋里。顧承凌沉吟了一會兒,不過幾息的時(shí)間,手起筆落,一手工整的七言絕句已經(jīng)躍然紙上,而一旁的陸擇只完成了第一句,眾人驚呼不已,又見他抽過另一張紙,又是行云流水的一首詩,眾人驚得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待陸擇完成時(shí),顧承凌已經(jīng)一連作了四首詩,每首皆是一等一的好詩,陸擇作的雖好,卻比不上顧承凌的任何一首。蘇顏不知何時(shí)又站到了窗口處,大張著口,和眾人一模一樣的反應(yīng),如同心有靈犀般,顧承凌又將目光投向了她,看見她的反應(yīng)時(shí),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還挑了挑眉毛,像是在炫耀一般。蘇顏再次被抓包,徹底縮回屋里,再也不敢伸出頭去看了。另一邊,陸擇已經(jīng)能夠確定顧承凌是在針對他了,畢竟若是平常切磋,點(diǎn)到為止即可,何需不遺余力,一連寫四首,首首皆是好詩,即便如此,他也是對顧承凌真心佩服,拱了拱手道:“駙馬高才,擇自愧不如?!敝皇鞘冀K一頭霧水,他到底哪里惹了駙馬不快?顧承凌緩緩道:“承讓?!笨谥姓f著謙讓的話,心中想的卻是:讓你一天勾著公主,看你以后還有沒有臉再勾引公主!105:假面駙馬&草包公主(九)詩會過后,京城流傳著三個傳聞,一是駙馬顧承凌在詩會上與一美貌女子行為親密,那女子疑似他的外室,二是駙馬顧承凌詩才驚人,堪稱無夜國百年來第一人,三是丞相之子陸擇在回府的路上被不明人士套著麻袋打了一頓,雖不是致命傷,卻幾乎都打在了臉上,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休養(yǎng)不好的。蘇顏聽說時(shí)只覺得有趣,她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竟被說成是外室,那些人想象力真夠豐富的,不過這樣的流言一出來,該頭疼的應(yīng)該是顧承凌而不是她。這日顧承凌上完早朝之后就回府陪蘇顏一同用膳,他端了一碗八寶粥,將勺子送到嘴邊,狀似不經(jīng)意般問道:“公主聽說京城這幾日的傳聞了么?”蘇顏剛想回答聽說了,卻話鋒一轉(zhuǎn)道:“沒有啊,怎么了?”顧承凌聽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碗,一副要細(xì)說的的樣子。不知為什么,蘇顏總覺得他好像一下子興奮起來了,若是想炫耀他的詩才,那她當(dāng)天就知道了,也不用這么興奮吧,應(yīng)當(dāng)是她感覺錯了。“公主有沒有聽說陸擇被人套著麻袋打了一頓,整張臉都青了。”聲音還是如同平常一般清澈,若是熟悉他的人,定能聽出他聲音中隱藏的開心。“砰”的一聲,蘇顏手中的碗重重落在桌子上,“你說什么?擇哥哥受傷了?”語氣中充滿了急切。連早膳都來不及用就快步走到門邊吩咐道:“來人,備車去丞相府?!?/br>在她的身后,顧承凌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畢露,臉上的溫雅笑意已經(jīng)完全消失,⑥③⑤④⑧o⑨④o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陰沉。原本是想告訴她陸擇的丑態(tài),也好讓她對陸擇死心,沒想到她依然那么執(zhí)迷不悟,他詩才比陸擇高,臉也比他好看,為什么她只看得到陸擇?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他胸腔內(nèi)翻滾著,攪得他不得安寧。蘇顏這么做無非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不久前才對顧承凌挑明她對陸擇的喜愛程度,如今聽到他受傷的消息卻無動于衷,怎么看都覺得奇怪,因此才有了剛剛那一幕。蘇顏出府后,顧承凌來到書房,冷聲道:“影?!?/br>一道人影從房梁上躍下,單膝跪地,恭敬道:“主上有何吩咐?”顧承凌指腹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薄唇微啟道:“去殺了陸擇?!?/br>影沒有立刻執(zhí)行,而是跪在原地一動不動,顯然不愿執(zhí)行他的命令。“怎么?”顧承凌不悅道。影并未動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