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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玉體橫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0

分卷閱讀220

    自己的鬢發(fā),眼波流轉(zhuǎn),柔聲道:

“雖粗陋了些,你只將就著歇息一晚,皇上不知何時才來,你便是明日再回,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元延君不愿瞧這等勾魂的顏色,卻又止不住的去看,比起太子妃,黎莘的綽綽風(fēng)韻,舉手抬足,已是融進了骨子里。

這還是他那不茍言笑的母后嗎?

交待完一些瑣事,黎莘就打算離去。臨走前,她身子微斜,似是不經(jīng)意間觸了觸他的左臂,那豐腴的酥胸輕飄飄的滑過,元延君怔的身子僵直。

她卻只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含笑走了。

黎莘去后,空氣里如有實質(zhì)的馨香才漸漸散去。

元延君抒出一口氣,紊亂的心緒緩緩落在了實處。

伺候他的小太監(jiān)壽言忙上了前,攙扶著他躺下,嘴里頭嘟嘟囔囔的不停:

“殿下,奴才險些沒認出皇后來,原是這樣的絕色,平日里為何遮掩?”

某亙:相信太子純良的你們就輸了……

皇后x太子(5)

某亙:發(fā)現(xiàn)大家最近對出軌特別敏感噗……不過呢,你們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錯的那一方……欸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顯了~元延君靜靜望他一眼,唇角微勾“壽言,慎言?!?/br>
他語氣極輕,如春風(fēng)化雨,卻聽的壽言身子詭異的顫了顫,清秀的面皮一片煞白。

“殿下恕罪,奴才知錯了?!?/br>
壽言澀澀的咽了咽唾沫,閉緊了嘴,再不敢多話。

元延君揉了揉額際,指尖不意間抹到一點滑膩,他便撫了下來,摩挲嗅聞。淡淡的麝蘭之香盈入了他鼻間,他蹙了蹙眉,片刻后忽而又笑了:

“壽言,太子妃呢?”

他抬眸,神色清冷。

壽言退了一步,躬身道:

“太子妃娘娘還在御花園里,許是要晚些回來。”

說話時,他不敢看元延君面色。

上頭一陣靜默,許久才傳來一聲嗤笑:

“晚些?若說不回來,孤倒還信些?!?/br>
壽言汗涔涔的,一時不知是應(yīng)好還是不應(yīng)好。虧得元延君今日也累了,并沒有多說,轉(zhuǎn)身就自行歇下了。

壽言這才抒了一口氣。

滅了燈,他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元延君的宮人都侍在外頭,他細聲叮囑了幾句,摸了摸袖籠里的書信,暗暗的定神。

————

黎莘這一覺睡到了近午時,宴后的頭一天是不必請安的,她倒也樂的清靜。

捻墨和執(zhí)硯心疼她,也就沒有攪了她的好夢。

延帝像是忘了太子這大活人,一直沒差人來接,元延君也不以為意,早早的起了,見黎莘還睡著,在門外行了禮,就攜著宮人們回去了。

捻墨送了他走,回來就同執(zhí)硯道:

“不管瞧幾次,都覺著太子真真是個靈秀的君子呢?!?/br>
她倒不是愛慕,只是純粹的感慨: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所有人都瞧得出來,皇上對太子說不上差,卻也談不上好,她甚至一度懷疑太子之所以被立為儲君,是因著后宮再無龍子。

執(zhí)硯掐了她一把,斥道:

“圣意豈是我們能揣測的,你莫碎嘴,小心叫人聽見?!?/br>
捻墨吐了吐舌,卻是聽進去不再提了。

原身無所出,對太子的態(tài)度卻并不敵對。她將權(quán)勢看的極淡,黎氏族人也向來是直臣,從不胡亂站隊。這也就是為甚,捻墨能自如的對待太子的緣故。

兩個人做好了手頭的事,近了午時,黎莘也悠悠轉(zhuǎn)醒了。

捻墨執(zhí)硯替她梳洗,她睡的長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連午膳也只隨意的用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歪回了美人榻上。

到了日落,卻有人來稟,說是太子求見。

黎莘命捻墨替自己攏了攏薄毯,又喚執(zhí)硯去接太子過來。

“娘娘……不若還是梳整一番,去外頭見罷?!?/br>
捻墨有些緊張的瞧著面前這副慵懶的美人圖,明明黎莘全身都裹得的嚴嚴實實的,她還覺得不夠。

黎莘卻擺擺手:

“本宮身子乏著,不想去折騰。你們都在旁邊看顧,也沒那許多忌諱?!?/br>
開玩笑,不這樣怎么刷好感度?

黎莘暗暗想道。

捻墨張口欲言,被黎莘一瞥,只得噤聲了。

太子特意去外殿候著去了身上的寒氣,再進來時,面色已恢復(fù)了紅潤。

黎莘身前落了簾,只朦朦朧朧的瞧見那道裊娜身影,元延君目不斜視,躬身一拜:

“兒臣見過母后?!?/br>
內(nèi)殿里暖融融的,仍繚繞著似有若無的香氛,元延君聽上頭一陣衣物娑娑聲,女子帶了鼻音的嬌儂嗓音就傳了出來:

“七書怎的來了,身子可還好?”

某亙:關(guān)注jq吧~出軌什么的,真的不重要~因為是有伏筆噠~皇后x太子(6)某亙:jq當(dāng)然是jian情了嘿嘿嘿嘿~因為昨晚聊天去了,今天補更喲~便是昨晚已經(jīng)歷過了,壽言聽了這聲音,也覺得身子酥麻麻的。他一個太監(jiān)尚且如此,不知他主子……元延君面不改色,只含笑道:

“昨晚這般擾了母后,兒臣愧疚難當(dāng)。恰好上回尋著些得趣的玩意兒,如今便拿來與母后把玩。”

他說罷,就命了宮人抬了一紅木寶箱,被執(zhí)硯叫人拿過了。

上頭的黎莘笑了一聲,只覺得玉珠落盤,悅悅?cè)绻~。

“七書有心了。”

元延君忙推說不敢。

黎莘是不相信他來只為了送她一箱寶物的,是以也不趕人,只等著他自己開口。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元延君又躊躇著開了口。他如玉面上一抹紅暈,似是有些羞赧:

“母后,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說話間他微垂了頭,不敢看黎莘。

黎莘頗有興致的支了臻首,溫聲細語道:

“七書有何所求,直說便是?!?/br>
元延君卻并不開口,他看了看周圍的宮人,又看了看黎莘,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黎莘也會了意,就對宮人吩咐道:

“下去罷?!?/br>
宮人領(lǐng)命,接連退了出去,捻墨本想留下,執(zhí)硯拉了她一把,她只得跟著她走了。

偌大的內(nèi)殿里一時便只留下黎莘和元延君兩人,她依舊被隔在了簾內(nèi),只看得模模糊糊的身形:

“說罷。”

黎莘道。

元延君便上前了幾步,黎莘雖看不清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