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男人低笑,舔她發(fā)紅耳朵:“我知道,阿顏生的好,小saoxue水靈水靈的,哪那么容易受傷?!?/br> 轟……她的腦袋一下子燃了。 他將她再次抱到樹下,回到最初的姿勢,徐斯顏掙扎著不干了,要從他身上下去。他固住她,啞聲懇求,“阿顏,聽話,最后一次好不好,讓它軟一點(diǎn),現(xiàn)在硬邦邦的褲子里面塞不進(jìn)去,還怎么下山,嗯?” 徐斯顏瞅了眼他那根東西,沒有再掙扎。 他托著她的大腿往下壓的時(shí)候,那種心慌失重的快感又來了,下面吞含的太深太被動(dòng),那滋味太磨人,她忍不住抓著他的胳膊呻吟。反復(fù)幾次過后,她妥協(xié)道,“我……我自己動(dòng)。” 他握著她的手臂,給足了支撐,讓她自己騎著找感覺。 瑩白的腳趾蜷進(jìn)樹葉深處,徐斯顏喘著氣嘗試著起蹲,她不敢含太深,也不敢蹲太快,小心翼翼的磨合夾得男人rou疼,他攏緊眉峰,低聲催她。 “阿顏……” 徐斯顏停下看他,見他五官都扭曲了。 正因?yàn)樗拿舾?,每次rou刃頂進(jìn)去,里面都會抽搐緊縮,夾得男人一腦門的濕汗,魂都要給她吸走了。 徐斯顏見他難受,咬著牙開始大幅度吞含,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疼,身下很是舒服。 起初,她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下意識閉著眼靠過去,貼在他胸口起伏。聽到頭頂男人急促性感的粗喘,腿心的滋味越發(fā)的神魂顛倒了,她有種置身云端的快感,那快感還是由她自己掌控的。 山野曠靜,女人的裸體,美好而熱烈的伏在男人身上,像只榨干其精血的妖精。 地上的葉子,躁動(dòng)著,翻飛著…… 陳昭寒紅著眼抱緊她,臉埋在她的頭發(fā)里,爽的不能自已。女人雙腿委地,柔軟的發(fā)絲在夜里格外的細(xì)滑清涼,身體骨rou暖香柔軟,光抱著就將他的心揉得破碎呻吟,圓潤飽滿的雪臀在他腿間妖嬈扭動(dòng),有幾個(gè)瞬間,連那月色都顯得色情,像個(gè)下流的偷窺者。 他知道,這個(gè)女人天生媚骨卻不自知,他何其有幸能將她的魅惑發(fā)掘出來占為己有,獨(dú)家收藏。 泄過一次后,徐斯顏嘗到了甜味,不自覺將手撐到身后,抓著他半曲的大腿,仰著臉起起落落。臉上香汗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眼又是另一番風(fēng)情。 肩骨光滑香艷,起伏間婉轉(zhuǎn)動(dòng)人,奶白色的胸脯肆意晃動(dòng),形態(tài)婀娜曼妙,中間那兩點(diǎn)嫣紅,伴隨著女人脆弱的呻吟散發(fā)著nongnong的情欲氣息。 感覺到她快要到了,陳昭寒握住那副細(xì)腰,胯部配合著聳動(dòng)頂撞,yin靡的水聲震的身下的葉子窸窣亂飛。 這樣的體位,加上男人自下而上的插入,讓生理的快感加速在體內(nèi)膨脹,爆裂。潮水肆涌,女人哭著尖叫。 粗蠻的rou刃瞬間硬如鋼筋,撐得rouxue猩紅yin靡。 陳昭寒就近將她放在地上,捧著她的臉親上去,又兇又急,“阿顏,再等會……” 身下是一陣高頻率的頂撞,沖刺,抽插,快得看不到它在動(dòng),她的手在他胸前背后撕抓,快感瀕臨死亡……終于,他將她再次逼上了高潮。 怕人暈過去,陳昭寒翻身將她抱到身上,任她咬在他肩上,跟她一起感受她腹部因?yàn)榫鋷淼恼痤?,再震顫…?/br> ……最終只剩下痙攣般的細(xì)顫。 roubang滑出,腿間泄的一塌糊涂…… 作者:rou太長了,明天走一波劇情,可能也有rou………… 17.迷霧 三天前的夜里,一場大雨吹斷了凈庵寺外的三棵桃樹,都是從根處斷的。 徐斯顏早上見了,一時(shí)無語,眼里的憂色在見到凈庵寺主持后終于歸為平靜。 “師傅,您覺得這是何意?” 主持雙手合十,低頭默念了一會兒心經(jīng),這才看向她,這位世外高人的臉上依舊慈眉善目,竟看不出是喜是憂。 只道:“施主,這兒留不得你了?!?/br> 徐斯顏心口狠狠一沉,捏了捏手心,不動(dòng)聲色地問了句:“師傅,是韓家來人了嗎?” “非也?!?/br> “那是……” “徐施主,你可聽你家里人說過你的出生?” “出生?我的出生……”她突然想起什么,臉色煞變:“師傅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這些年,她也曾聽到過家里的仆人背后議論的那些話。她只當(dāng)是謠傳,可沒幾天,那些嚼舌根的仆人就從家里消失了。 她問過母親,母親是怎么說的。 母親說,作為教父的女人,大家覺得她的頭發(fā)絲都和別人不一樣,更何況是出生,自然會傳得比較離譜些,讓她不要在那些事上花太多的心思。 可是,那個(gè)夢又算什么…… 主持見她臉上疑云遍布,一時(shí)生出幾分惻隱之心。若只是一個(gè)家族內(nèi)部的辛秘,她大可不去干涉,可這關(guān)乎到奈何橋下的一碗赤魂。 阿彌陀佛! 出家之人皆以慈悲為懷,她理應(yīng)度化。 “徐施主,它,等了你一千年?!?/br> 去往烏云山,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尚欠他一份恩情,若不還清,你將無法再嫁他人…… 他就在那棵樹下,他要什么,你就給他什么…… 徐斯顏夢里翻來覆去都是這句話……他要什么,你就給他什么…… 他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 想起來了,他說,他要她。 煙霧彌漫,群山疊嶂,這次,他們終于顯出了真面目。一只通體雪白的狐狼安逸地伏在樹下,雙目微瞇,一臉享受,它懷里趴著個(gè)人類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不知生死。金黃的樹葉翻飛著落下來,鋪在地上。 春去秋來,輪回自然,樹葉黃了落,落了再生,金燦燦的,蓬勃朝氣,迎風(fēng)招展,而他們依舊窩在那棵樹下,身邊鬧哄哄的,圍了幾只小狼。 撥開云霧,徐斯顏想去看看那女孩長什么樣。濕熱的撫摸從身下傳來,遍體的酥癢打斷了她的夢境。 “陳昭寒,你在做什么?”徐斯顏醒了,閉著眼摸了摸身下,微涼的床單觸手真實(shí)。 男人停下手上的動(dòng)作,爬上來看她,目光閃動(dòng)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