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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山澗·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身接連律動,她的手死死地抓在他胳膊上,腿幾乎是展平了,一字鋪開,柔軟白膩的像是沒有骨頭,身上也沒有多余的毛發(fā),不像他,下巴上有胡子,胳膊和小腿上都有黑軟的短毛。脫了衣服,身體的每個毛孔都散發(fā)著野性的男子氣息。



    “阿顏,你的下面為什么沒有毛?”



    他那會給她擦洗身子,特別留意了她腿心的陰xue,白白軟軟的腫胖著,周圍沒有一根毛發(fā),扳開那條縫,鮮活的紅rou嫩的像是小奶貓的粉舌,軟糯可心,軟乎乎的熱氣從里面溢出來,鼻血當(dāng)場就下來了。



    徐斯顏怎會料到他問這種話,一波波燒腦的快感漫上來,她只顧抓著他哭求。



    “輕點(diǎn),慢一點(diǎn)~”



    他不像前幾次那樣,使足了蠻力在她身體里一個勁兒的沖撞,讓她連喘氣都困難。這次,他有深有淺,看似沒規(guī)律,卻是每一下都往她心窩子里撞,魂兒都要撞化了。



    結(jié)束后,天快亮了,徐斯顏心想她應(yīng)該是廢掉了,身體像是浮在半空,虛的毫無知覺。



    陳昭寒在她暈過去前,喂了很多水給她。他本來倒了一杯,她喘著氣說不夠,又急又兇的連喝完三大杯,倒頭就睡。



    快到正午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忽然掙開眼,左右看了看屋子,心道:真好,還活著。



    身上干干爽爽的沒什么異味,不動還好,一動,不知身上哪一處的骨頭酸爽的令人直呲牙,徐斯顏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底氣不足地哼了聲,還不如死了。



    外面的天陰著,野生樹的葉子在窗外瘋狂的甩擺。像是要下雨。



    徐斯顏在床上嘗試了半個小時,終于扶著發(fā)軟的腿挪到堂屋的凳子上,她下面生的再好,再柔軟,也是第一次,縱欲是要付出代價的。



    之后她就維持那個姿勢又坐了半小時,看著院子里翻飛的枯枝樹葉,她眼珠子都沒動一下。



    陳昭寒走的時候她知道,他說他去山里打點(diǎn)東西,讓她安心睡著。



    望著外面的天,陰云密布,她開始不安心了,他怎么還不回來。



    她從凳子上挪到門口,再挪到院子里,風(fēng)吹得腳踝疼,她打算去屋里等。



    忽然,外面的門響了下,她回頭,不顧腿軟,幾步跑過去。



    陳昭寒走的時候,門從外面鎖上了。所以,除非是他回來了。



    門口很靜,聽不到有人,她很失望。站了會兒,正打算轉(zhuǎn)身往回走。



    這時,門又響了,徐斯顏停步,眉心微挑,放輕腳步慢慢走上去,透過門縫往外一看,一張女人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門外。



    作者:這么晚了,抱歉



    



    



    



    



    20.日常



    嚇得后退一步,叫聲差點(diǎn)沖出喉嚨,徐斯顏捂著嘴,盯緊那扇門,另一只手不自覺摸上門口的棍子。



    那人跑了,腳步咚咚咚的,應(yīng)該是個人。



    平白嚇出一身冷汗,她扔下手里的棍子,雙腿一軟,干坐在地上。



    院里的風(fēng)安靜下來,天空變換著使盡了臉色,終是落下一絲絲細(xì)雨。



    陳昭寒破門進(jìn)來,一眼看到蹲在屋檐下的小女人,心里又急又想笑。手里的袋子隨手扔在邊上,他幾步走過去將她抱起。



    “怎么不去屋里?”



    女人臉色發(fā)白,雙手急忙環(huán)上他的脖子,嘴一癟,不自覺軟聲嗔怪:“你怎么才回來?!?/br>


    “是不是餓了?”陳昭寒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摘掉她腳上的鞋,抖開被子裹在她身上,“先躺會兒,我去給你做飯?!?/br>


    臨走時,掏出兜里的手機(jī)留給她。



    他的手機(jī)上連個游戲都沒有,徐斯顏翻著無聊,正要按黑屏,不經(jīng)意瞥到末尾的一個圖框,她突然好奇男人的相冊里會有什么。



    點(diǎn)開,一張女人的臉就這么闖進(jìn)她眼底。



    陳昭寒雖然身在山里,卻極為能干,每天進(jìn)山采藥狩獵,勤勤懇懇,不怕辛苦。這山里的藥材極為難得,市面上算是稀缺品種,售價也不低。兩年前他和村里的其他人一起組了個長期的供貨站,收入穩(wěn)定,日子也日漸富裕起來。



    別人有了錢都想著蓋房子娶老婆,這人,房子是自己親手建的,吃喝全打的是山里的野味,也不見他娶老婆,不知道存著錢要干嘛,都二十六七了還一個人。



    村里有人給他介紹過幾個對象,他似乎正眼都沒瞧幾下就給拒了。以他的條件,有的是姑娘上趕著嫁他,甚至有幾個是倒貼彩禮嫁妝的,可人愣是什么話也不說,什么人也不要。



    吃午飯的時候,徐斯顏有些心不在焉,扒拉著碗里的米飯,她忽然抬頭看他。



    陳昭寒自然是察覺到了,盛了碗鴿子湯放在她手邊,這是他今天專門上山為她打得野鴿子,補(bǔ)身體的。



    “有話要跟我”



    “沒有,”她咬著筷子,又道:“我在你手機(jī)里下了個游戲?!?/br>


    “什么游戲?”他難得順著她的話問了句。



    “開心消消樂?!?/br>


    “嗯?!?/br>


    沒了?



    這男人下了床,還真是惜字如金,不過,好像在床上,叫的最多的也是她的名字。



    陳昭寒見她悶悶的,又說了句,“明天我讓人給你捎個手機(jī)回來。”



    “我不要?!彼ⅠR說,之后就一直埋頭喝鴿子湯。



    這湯真好喝,徐斯顏心里舒坦了點(diǎn),忍不住又問他,“你干嘛偷拍我?”



    他手機(jī)里唯一的那張照片,是她的,是那晚她躺在樹下小憩的睡顏照。



    只聽男人慢條斯理的說了句,“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一張照片?!?/br>


    這話理所當(dāng)然的令她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徐斯顏不滿,敲了兩下桌上的空碗,“我喝完了。”



    “再喝一碗,”他又給她盛好一碗。



    院子里稀稀拉拉的下著雨,他們倆坐在屋里吃著飯喝著湯,好不愜意。



    吃完飯,徐斯顏不想一個人待著,跟著他去廚房,好奇的趴在門上看他洗碗。



    廚房很干凈,一套全新的天然沼氣灶,一個自制的洗碗池,處處可見獨(dú)居男人的生活氣息。



    山上沒有自來水,吃喝都是井水,她看見后院有一口水井,應(yīng)該也是自己掏的。



    她開始佩服這個男人,話不多,活都會。勁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