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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圍巾下的一張臉悄生生,嫩嫩的正青春的姑娘。辛燃想,哪里哦,他很好很好的。她撲到柳牧白懷中:“牧白啊,我剛才是裝的,其實我疼的厲害,就感覺不到你厲害不厲害了?!?/br>柳牧白:“……”??!惡霸柳牧白揪住辛燃的馬尾辮:“胡說什么呢你!”“疼疼疼!錯了我錯了,再不說了?!?/br>辛燃踮起腳尖,著急忙慌的,還瑟縮了下,就還是個小姑娘,還有些怕他。“哥哥,放手,放手啊?!?/br>鞭炮打出來的碎紙散了一地,被她踢的散亂飛舞,又是一年了。柳牧白松開手。辛燃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際線:“要禿了,要禿了!”學(xué)化學(xué)的本來掉頭發(fā)就厲害,她要是禿頂了可怎么辦!紅燈籠映出的微光照的一切都朦朧婉約,鞭炮聲一陣接一陣,到了擺年夜飯的時間了。柳牧白摁住她,將她頭轉(zhuǎn)過來,低頭認(rèn)真看了看:“沒禿啊,哪里禿了?”辛燃的樣子仿佛那發(fā)際線是活的,她細(xì)嫩的手指輕輕的摸,似乎在好好安撫它。她的樣子和前些年還是不一樣了,以前在外人面前酷酷的姑娘,現(xiàn)在也會輕快又軟軟的發(fā)脾氣了。“你不準(zhǔn)這樣了,女朋友都是要哄的,哪有揪人頭發(fā)的?!?/br>“哦,原來要哄。”柳牧白恍然大悟,大手掌握住她的后腦勺,“那你肚子疼,干嘛還求我cao你?討好我嗎?”辛燃被迫使的不能動彈,呼吸近若可聞,她很心慌,但好在這幾年神思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很能勸自己放輕松——盡量用不難為自己的方式活著。“也不全是,”辛燃說,“牧白,這幾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能送我個禮物嗎?”她小聲的請求,水汪汪的眼睛閃爍著渴望,“什么都行?!彼拖胗袀€念想。像一片羽毛掠過心上,輕的讓人難以發(fā)現(xiàn),卻又柔軟的讓人心碎,柳牧白眼皮動了動,才發(fā)覺自己這么混蛋,一件禮物都沒送給過她嗎?他抱住辛燃,輕輕拍她背,小姑娘很容易滿足,輕輕喟嘆了下,柔柔軟軟的貼著他。“如果當(dāng)年沒救你,是不是就不會來棋室了?”他推開她一些抬起她下巴,聲音清冷悠遠(yuǎn),“看你這樣子不像有脫光了勾引人的膽子?”卻偏偏做了。辛燃沉默了,鼓著臉頰對他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沒生病沒想死的話肯定不會勾引他,應(yīng)該會偷偷看著然后等青春過去,他就是她記憶里的一個少年,風(fēng)一樣吹過。在她本來的人生計劃里,她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到大學(xué)找個干凈又喜歡她的男孩子戀愛,然后畢業(yè)結(jié)婚像她的爸爸mama一樣生活。柳牧白吧,太冷了,若她不是一無所有也就不會有撞南墻的勇氣。“我希望你好,”辛燃說,“希望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好。”“嗯?!?/br>柳牧白輕輕應(yīng)了聲,但其實并不是要聽什么答案,他平靜道:“我到三歲還不會說話,爹媽懷疑我是阿斯伯格綜合征,有病倒還好了,但我不是,很多東西我看一眼幾乎全會,懶得說話。對什么也都提不起興趣,萬事可有可無。為了訓(xùn)練自己正常生活,我對任何事情都會訂個目標(biāo),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達(dá)成哪個目標(biāo),一直目的性很強的活著?!?/br>“可是辛燃,我對你沒有任何目的。”她長大了,更誘人了,卻還是懵懂的,過早嘗了欲望的滋味,依然糊涂的執(zhí)著。這一刻辛燃覺得柳牧白可能是認(rèn)真的了,她心里酸酸的,跳起來修長的小腿圈住他勁瘦的腰:“可是哥哥,我愛你。”含著目的睡你,可是若是你有危險我一定舍命救你。比情感柳牧白永遠(yuǎn)是輸?shù)?,他將辛燃壓在墻上:“你沒爽是嗎,讓你爽!”大紅燈籠下辛燃的打底褲被脫了下來,那么冷的天,她瞬間打了哆嗦,腿緊緊盤住他,后背依靠著冰冷的墻。那東西并沒有插進(jìn)來,只是在她腿根處摩擦撞擊,入口緊澀,并沒撞進(jìn)去。雖然天黑了,紅燈籠卻亮,辛燃害怕的不行,軟軟求他:“回去,回你家好不好?!?/br>柳牧白不聽她的,好大的力氣幾乎是將她托舉在墻壁上,扯開一點頭埋進(jìn)裙子中含住她輕輕的舔。“喔……”那疼瞬間退卻,辛燃手指尖都繃直了,“哥哥,哥哥……”她一連串的叫他。舔的濕潤了,他才插了進(jìn)去,辛燃隨之疼的哆嗦。“你哪里痛?”辛燃緊緊咬著牙,怕出聲就是呻吟。“說話!”“左邊……肚子左邊……”柳牧白就這樣一邊問一邊不停的干她,直到雪落下時野獸一樣的欲望才稍停。辛燃癱軟成了面團,沿著墻壁跌落,驕傲的人說:“我雖然一無是處但是從來沒輸過,你噩夢里的人打不過我,新年了?!蔽?guī)阈律?/br>被弄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的人聽了這話連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都覺得不疼了,辛燃伸出手,第一次任性的說話:“哥哥你又要提前離開嗎,我等著你抱我呢!”“嬌氣?!绷涟走呎f話邊抱起她,“跟我去見個人。”“好?!?/br>她腦袋在他胸上蹭,換別人估計要罵死他了,畢竟真的痛,他進(jìn)去時都能感受到她哆嗦的頻率,他一動她就疼。四年,絕對可以讓人產(chǎn)生很多心理陰影,尤其一個曾經(jīng)抑郁的人。柳牧白清明的眼珠泛著冷光:“冤有頭債有主,到了報仇的時候了?!?/br>他得把某些人過年的心情攪碎,不然不開心。辛燃笑他:“好惡霸哦,誰這么倒霉?!?/br>和一般這個年紀(jì)的老年人不一樣,柳長生老人活的特別現(xiàn)代,他等著阿姨坐好一桌年夜飯,擺好盤,轉(zhuǎn)著各種角度拍了一堆照片最后挑三揀四選出幾張,配文:【又是一年,兒孫滿堂,知足?!?/br>瞬間點贊一片,拍馬屁的真心祝福的幾秒中出來幾十條。然而,兒子并不在,孫子也不在,桌上四副碗筷,他對著旁邊的空碗說:“媳婦兒,過年了……”旁邊阿姨見怪不怪,如此已有十年。就在這時候大門開了,有車聲響起來,柳長生一樂:“是誰來了?”警衛(wèi)從外面進(jìn)來,高興道:“是牧白回來了,好像還帶著個姑娘?!?/br>柳長生沒在意匆忙走出來看,等見到辛燃時,年近七十的老人帶上了尷尬,不過一瞬即逝,臉上開始堆滿了憐愛,有模有樣的說:“哪里找的小姑娘,長得秀氣還不是整容臉,你小子有眼光!快進(jìn)來吃飯,春晚要開始了!”柳牧白情緒沉,人穩(wěn),等著柳長生自說自話完,平靜道:“凡事講究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