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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什么司機家里有事兒沒法送她,分明是想賴上你,需不需要我讓工作室那邊備好通稿。”“暫時無妨?!?/br>小姑娘默默跟著陳殊觀上車,她坐在副駕駛座低頭摳著身上的安全帶。男人似乎并沒有立即啟動車的意,思,只雙手擱在方向盤上,他行事向來順心,很少過多地去揣測剖析他人,不過顯然在小姑娘這里漸有崩潰之勢。陳殊觀靜默許久,瞥一眼身側垂頭的女孩兒,如抽絲剝繭般的,似觸及到了事件的關鍵。小姑娘若真如他預料的,和他一樣擁有段莫名奇妙的夢境,作為一個半旁觀者,她怎會對只見了兩次的人露出那樣的表情。他傾身靠向孟初,修長的指勾抬起她的下頜,眸光一錯不錯地緊緊睨注著她,“初初,你喜歡他。”肯定而非疑問的句子。孟初努力維持著那半分快抓不住的理智,不由得想掙脫開,卻礙于他的力道動彈不得,她竭力想隱去眼底的慌亂,拼命眨了眨,波光瀲滟的桃花眼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哀怨地看著他,“我不過只見過他兩次,哪里會喜歡他了,人家喜歡你的?!?/br>陳殊觀沒有錯過那下意識的舔舐動作,眸光沉沉黯淡了下去,只他面上什么都沒有說,如往常般欲伸手拍拍她的頭,不知思慮到什么,又收斂回去,最后干干道了聲,“乖。”深夜11點。孟初站在幾米之隔的教師公寓里撥通了趙淺的電話,告訴她到京市時晚了,估計不能在11點前趕到學校,就在外面酒店先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陳殊觀坐在距離她不遠的沙發(fā)上,在她通完電話后,突然拉扯著她坐下,抱她打橫坐在自己腿上,親了親她的唇珠,他清晰地察覺到小姑娘完全無法自抑,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男人開口,問了她個異常古怪的問題,“你和他上過床,他技術怎么樣?”孟初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抵擋不住與他肌膚親近,幾欲沉溺在他的氣息中,聞言呆呆地楞怔住,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她渾渾沌沌地感嘆,果真不止是自己,連陳殊觀腦子也不太好使了么。這話中的“他”,孟初下意識便以為陳殊觀指的秦則。不算上在電視臺的那次,她這輩子與秦則唯一的交集就在陳里村,他們難不成能在那么多攝像機下發(fā)生點什么不成?況技術什么的,兩輩子不都是他教的。小姑娘的臉很紅,不知是因他話惱羞成怒羞的,還是單純因為他誘惑的,腦袋不清楚,嗓音都飄了起來,“可我只跟過你啊,沒法比較?!?/br>陳殊觀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絲毫看不出究竟有沒有滿意,或者他的關注點由始至終根本不在她的回答上。男人狀態(tài)不太對,而孟初渾然不知。兩世她頭腦迷糊,略懊惱地意識到,自己莫非是真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未見到或稍保持距離還好些,可以克制住,但凡離得近了,肌膚接觸后,自己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厚重的羽絨外套早脫掉,孟初坐在他腿間,下身只隔著條薄薄的打底褲,他雖然沒有勃起,就那鼓鼓的一團窩在腿心,抵著她右腿側邊,也挺硌人的。小姑娘前天夜里被男人換了數(shù)個姿勢cao弄,僅睡了三個多小時就匆匆趕赴拍攝地,這兩天又是奔波得心力交瘁,明明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很累了。而她卻難免心猿意馬,滋生出異樣的渴望來,孟初抬起小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本意是想遠離那暫疲軟著巨物,誰知身子竟不受控,不由自主地貼上去,大腿甚而直接覆壓上去。陳殊觀突然悶哼聲,捏著她臀間的軟rou道:“乖乖又等不急了,前天還沒喂飽你,嗯?”女孩兒吶吶的,捏著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并發(fā)出提示音,有條新的信息。已經(jīng)很晚了,誰會這時候找她?男人目光頓住,停留在她垂下的左手。是一條來自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的語音信息。孟初以為是臨時有什么事兒,并未多想就點開了。……短短的一句話結束,孟初除了滿臉的倦色,瞧著還好,陳殊觀的表情,細看之下明顯有些扭曲。他瞇眼,伸手點開對話框,再次聽了遍。微信里陌生的男聲。孟小姐,陪我一夜,我拍攝的時候多給你些鏡頭怎么樣?孟初依稀記得這個人,似乎是片場拍攝的一個攝影師。不過她上輩子這樣的事情碰到得多,用語音而非文字,恐是為了不留下明顯的證據(jù),不消說孟初現(xiàn)在又是不甚清醒的狀態(tài),她扔下手機只作無視。陳殊觀不善人情事故,人話還是聽得懂的。“你要是需要錢,我有?!彼亮四?,忽然突兀地冒出這句,第三次對她提及。其實陳殊觀一向獨行,甚少去管他人死活,如今能大發(fā)慈悲地向她給予施舍已是不易。既有了錢,乖乖呆著,就不要去那勞什子綜藝。然而孟初沒有聽懂他的潛臺詞,她搖搖頭,迷茫而疑惑,嬌嬌道,“我有錢的啊?!?/br>又不知死活地將心中吐槽的話嘟囔出,“你有錢跟我有什么關系……”男人攏起眉,尤其當他對她的來歷幾乎有了八分臆斷,不禁猜忌她生得這般勾人,明知踏入這圈子里同樣會遇上無數(shù)心懷不軌的人,卻仍執(zhí)意堅持的緣由?或許只是單純?yōu)榱嗽儆錾夏莻€人?他比誰都了解她軟磨硬泡的本事,猶記得兩三個月前,小姑娘纏著自己的那樣子,她即便不是之前那個孟初,埋在骨子里的東西總不會變的,她如今又那么喜歡秦則,能做出這些并不奇怪。陳殊觀自持而高傲,本從未將秦則放在眼里,他對孟初這毫無結果的所謂喜歡和憎恨,其實并不感興趣,她厭惡又如何,她對自己上癮般的依賴,這一輩子都再難離開他,無論是身還是心。于他而言,她內(nèi)心究竟如何想,就沒那么重要了。剛剛對她說的那句“初初,你喜歡他”,也不過是為了佐證自己那瘋狂的猜測。只這接踵而來的真相,又頗叫陳殊觀不是滋味。他覺得嬌嬌的小姑娘,實際年齡可能比他還大些。他遇到的,與夢境中無望地拿自己做實驗的那人遇到的,或許是同一人。她曾經(jīng)真真切切地喜歡過那人,就像當時嬌嗔說著喜歡自己一樣。她張開腿在那人身下嬌滴滴地呻吟,露出一樣銷魂的嬌容,心甘情愿。后來她選了秦則。現(xiàn)在她想跟著秦則。他臉上晦澀難懂,說不清當初最終決定放棄是否正確。……孟初煎熬難忍,這夜色漸深,曙色未至的冬夜,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她又累又困。只想吞下他身下的東西,咬一會解解饞癮,哪曉得陳殊觀不知怎么了,他自己明明早硬成了烙鐵一般,偏偏就不肯給她。她嚶嚶地哼,嬌嬌地求,甚至主動爬到他胯間,扭著小屁股,自己扒開xue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