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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書臀瓣兒,感覺到她突然的僵硬,心頭一軟,力道放松許多。他托著靜書屁股,前前後後來回小幅度摩擦,讓她隔著褻褲的柔軟磨蹭他突起的陽具。這樣的隔靴搔癢帶給兩人一種奇異的感覺,身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般,酥中帶疼。“嗯……紅離……”靜書軟綿綿的聲音讓紅離yuhuo高漲,他抿起薄唇,褐色的瞳孔愈發(fā)暗沈,冰層下翻滾著駭人的欲望。紅離不再忍耐,扯開她束腰。綢質(zhì)的外跑順滑的散了開來,路出里面米色小衣。紅離將手從衣服下面探了進(jìn)去,手指貼著靜書皮膚,從小腹向上滑動(dòng),來到那兩團(tuán)綿軟,一把握住一邊,大幅度揉搓著。靜書低著頭,看清自己左胸那里的衣料上下移動(dòng),甚至有時(shí)都能看清紅離突出的骨節(jié)。他的手指有些涼,剛一碰觸到靜書時(shí),引得她直起雞皮??杉t離不給她適應(yīng)的時(shí)間,直接開始揉搓那里,好像她的胸乳是一團(tuán)柔軟的面筋,越揉越用力,越搓幅度越大。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靜書無力,癱軟在紅離懷中喘息著。“喜歡麼。”紅離低頭,咬住靜書耳朵,濕漉漉的氣息噴灑進(jìn)她耳洞。靜書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可人在紅離懷中,又能躲到那里。紅離3見她眼里明明一灘春水,卻咬著下唇不回答,紅離又憐惜又燥熱。拖住她臀部的手也從裙擺下鉆進(jìn)去,隔著褻褲找到那條隱藏在臀rou中的細(xì)縫,食指擠進(jìn)那里,來回劃動(dòng)。“嗯──”靜書身體一抖,閉緊眼睛,悶聲呻吟。“告訴奴家”紅離嘴唇緊貼靜書耳洞,舌尖不住往里刺探,將那個(gè)小洞弄得濕漉漉的,“夫人喜歡麼?!彼哪橆a磨蹭著靜書臉頰,吸收她炙熱的氣息,瞳孔暗得似要將人吸進(jìn)去。“紅離……”靜書快要哭出來一般,突然挨緊紅離胸膛,強(qiáng)烈的羞恥就快要將她殺死,可身體的快感卻擋也擋不住。靜書根本沒去想,自己為什麼會(huì)突然這樣不堪一擊,只當(dāng)是自己天生yin亂。他叫自己奴家,喊她夫人。就像她是主、而他是奴似的,可靜書卻只能偎在這奴的懷里,泫然若泣。她的身體已經(jīng)說明一切,可紅離還是想聽見她的聲音,聽見她小貓一般的嗓子說喜歡,說舒服,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紅離,紅離。紅離伸進(jìn)她裙子的那只手扯下靜書褻褲,食指毫無阻隔的塞進(jìn)靜書股逢,用他微涼的指腹來回摩擦著,停留在那褶皺、隱蔽的洞口,快速震動(dòng)按壓。“啊──紅……紅離──”靜書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紅離受著這聲音的蠱惑,微涼的手指在她乳尖打著圈,似無意的撥弄著,讓她乳尖更加飽滿挺立,也讓靜書體內(nèi)撩起一股潛流。紅離的手越來越快的撫弄她乳尖,靜書rutou已經(jīng)開始脹痛紅腫,在潔白的肚兜上突起一個(gè)明顯的圓粒。紅離盯著那塊突起,突然低頭,張嘴連同肚兜將那挺立的rutou含入口中,牙齒緊咬住它不放,舌頭在口腔內(nèi)來回?fù)芘菈K腫脹。“好硬……”紅離一邊舔弄,不忘評(píng)價(jià)。吮吸著布料發(fā)出茲茲的聲音,刺激靜書脆弱的耳膜。“別說……”靜書羞愧難當(dāng),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因?yàn)樗挠|碰而充滿悸動(dòng)。胸部不自主輕顫著,將那rutou挺送到紅離嘴中,渴望更多的愛撫紓解。“呵,”紅離滿意的輕笑出聲,面上露出魅惑,來自仙人的魅惑,如隔著層紗般,讓人看不真切卻心癢難耐。這樣的神情,若是被其他恩客見了去,非要七魂去了大半,可靜書渾然不覺,一心掙紮,理智揪扯著欲望,不讓她徹底沈淪。“夫人rutou變硬了,”紅離不管靜書快要煮熟的臉,繼續(xù)yin語,“被奴家舔的越來越脹,把肚兜都頂起來了?!边@些話他越說越上癮,越說越暢快。他只對(duì)靜書一個(gè)人有這樣的沖動(dòng),想要弄臟她,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她給的反應(yīng)也總是這麼青澀拘謹(jǐn)。“不要這樣……”靜書耳朵都已經(jīng)紅透,身體的入侵已經(jīng)讓她難以抗拒,再加上這樣不斷飄入耳朵的、的、的不雅之語,小腹那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脹,如針紮般微微刺痛。紅離不管靜書推拒,固定住她身體,熱情的懇嚙著靜書綻放的rutou。一邊肚兜已經(jīng)沾滿他口水,將那飽滿昂揚(yáng)的輪廓毫無保留的透了出來。靜書靠著紅離,呼吸急促,如脫水的魚般,而紅離看著她,也輕喘起來。三人云雨1咚咚咚,門外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在接近門口時(shí),突然停了下來,變成平穩(wěn)的步伐。紅離眼中的諷刺一閃而過,抱著靜書的姿勢并不改變,那只停留在靜書股縫的手指變本加厲戳弄那里緊密的菊xue。“啊嗯──”白月推門而入時(shí),看見的就是這番場景:靜書衣衫不整跨坐在紅離腿上,而紅離,一手探入她裙底,一手在靜書胸前揉搓著。白月身後的黛陽也將這聲呻吟聽得清楚,腳下一個(gè)趔趄,險(xiǎn)些摔倒。本來紅暈就還沒消的小臉這下更加熟透,像針紮了般閃身立在門旁,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白月眼中難掩的欣喜被沈痛取代,臉上標(biāo)志性的媚笑險(xiǎn)些掛不住。還扶著房門的手握緊又松開,手心已經(jīng)開始出汗。“好景色?!卑自聦㈤T關(guān)合,寬大的袖子掩藏自己緊握的雙手,嘴角掛著笑,嫵媚的桃花眼似瞇非瞇,眼中已見波光,如撒嬌呢喃般勾人。他故作自在的走到兩人身旁坐下,自顧自倒上一杯茶,軟聲問,“紅離公子真是好興致,怎麼,沒有人看著,硬不起來麼?!闭Z氣柔軟,可話說到一半,眼神已變冷冽,緊盯紅離雙瞳。靜書聽見白月聲音,身體不自覺僵硬。久久不愿回頭看向來人,可人都已經(jīng)來了,就算她躲,也躲不過許多。只是……只是紅離雙手還在自己衣內(nèi),她尷尬的快要昏厥,頭皮都開始發(fā)麻,恨不能自己變成透明人。“楊夫人不認(rèn)識(shí)奴家了。”見靜書不看自己,白月怒氣更勝,出口的話卻越發(fā)酥軟。靜書似乎都能感覺出他呼出的熱氣,將這屋子的溫度都提高了。還有那yin靡的味道……從白月邁進(jìn)的那一瞬間,似乎變得無所遁藏,一下子全部暴露在陽光之下。“白……月……”白月既已喚她,靜書只能不自然的轉(zhuǎn)過頭看他??缮眢w卻是盡量朝著紅離,為的是不讓白月看見紅離握住自己rufang的手,可她這只是掩耳盜鈴而已,白月進(jìn)門的第一眼,就看了個(gè)仔細(xì)。這一聲白月,綿軟的很,有如嘆息一般,直闖白月心窩兒。他胸中的那團(tuán)堵塞消失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