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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驁

    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間倏地拔起,凌思南睜眼的那一刻,心臟幾乎要蹦出了喉嚨。

那個熟悉的聲音讓她頭皮發(fā)麻。

——爸爸!

她驀地推開弟弟,而凌清遠則皺了下眉頭,坐起身望向沙發(fā)后站著的男人。

他沒有馬上開口,一雙眸子盯著男人幽幽地看,反倒不像是心虛的那方。

凌思南喘息得飛快,吞了口口水,才屏住呼吸慢慢瞥向出聲的方向。

凌邈站在沙發(fā)后不遠處,身形歪歪扭扭,整個身子仿佛被抽骨拔筋,軟成了一團泥搖擺不停,兩步一個踉蹌。手上勾著的西裝也跟著晃蕩,赤紅的臉上,長眼瞇成了一條縫睨向他們,一只手舉起指了指,又唰地放下:“你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去睡!”

凌思南木訥地端詳了半天,狂亂的心跳才稍稍找回了一點規(guī)律,她抿了抿唇,下意識地側(cè)目和沙發(fā)上的清遠對視了一瞬。

“爸,暑假。”凌清遠一只手臂擱在沙發(fā)靠背半轉(zhuǎn)過身:“明天不上課?!?/br>
“不、不睡覺……也要去讀書!”凌邈把西裝往沙發(fā)上一甩,三兩步地跌進了單人沙發(fā)里,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埋了進去,如同被狂風侵襲的老樹,歪歪斜斜傾倒,倒下之后口中的叨叨還不停,“……書讀不好——就他媽是個廢物!!”

……喝醉了?凌思南不自在地往邊上退了兩步,靠到弟弟身邊——爸爸剛才……看到了嗎?

二叔伯之前偶爾也喝醉,不過酒品很好,喝完酒就悶頭大睡,凌思南對于這種醉酒還鬧騰的醉漢沒什么應對經(jīng)驗。

凌清遠把jiejie往另一側(cè)帶了點,起身,“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樣?”

一陣低低的笑聲來自凌邈,他半癱在沙發(fā)上擺頭:“喝多喝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都看不起我……連凌隆那個廢物都敢看不起我!”凌邈側(cè)過身,眼睛抬起來,撞上凌思南的視線,忽地咧嘴笑起來,“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凌思南搖搖頭,她繞開沙發(fā),走到中島臺那兒倒了杯水。

“你給我回來!”凌邈罵罵咧咧指著凌思南,“就他媽是你,就是你——你來了就沒、沒好事——兒子也野了,生意也黃了!董事會那幫孫子還要生事!你就、就是要弄死我報復我……是不是!死丫頭!”

“爸,少說兩句。”凌清遠擋在了兩人之間的中線上,隔開凌邈惡狠狠的目光:“我看該早點去睡的是你?!?/br>
“你……你敢這樣——跟爸爸說話?!”凌邈抬手松了松襟口,一副隨時都要起身揍人的氣勢。

一杯水被遞到凌邈跟前。

“喝點水吧,爸?!北M管凌邈那樣說她,但跟一個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言的,何況她本來就知道這個家對她的態(tài)度,也沒什么余暇去糾結(jié)父母怎么埋汰自己。

以往父母就算討厭她說話也是含沙射影,彎彎繞繞,反倒是此時把話說透的凌邈,讓她覺得舒坦得多。

她的余光注意到凌清遠在顧及她,對他小聲道:“沒事的?!彼莏iejie,怎么都不該在他面前那么脆弱。

凌邈的眉宇多了幾道皺襞,強打起精神看她,在他猛然抬手的剎那凌清遠往前了半步——

而凌邈的手最終握住了杯子,咕隆咕隆大口把杯中的水灌入了嘴里,又把杯子塞給她。

水從嘴角淌出了一些,被凌邈一手抹過。也不顧襯衫上的水漬,又往后一仰倒在沙發(fā)上。

凌清遠舒了一口氣。

凌邈一腳踢在茶幾上架著,依然是虛著眼覷向凌思南,不知在想什么,讓她有點背脊發(fā)冷。

“先去睡吧?!绷枨暹h輕聲提醒,領(lǐng)著jiejie正準備走開,凌邈忽然叫住兩人。

指著旁邊的沙發(fā)命令兩人坐回去,頤氣指使的姿態(tài)令人生厭。

凌思南站在原地,忽然想到什么,全身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褲……”她小聲拉拉凌清遠的衣角。

“什么?”

“……內(nèi)褲在……那兒。”她尷尬的指了下單人沙發(fā)座——理所當然地,現(xiàn)在是指凌邈所坐的地方。

凌清遠輕咳了聲。

凌邈再次要求他們坐回去。

于是兩人真的坐了回去。

“先按著他說的做。”凌清遠說,“他喝多了就容易鬧,順著他就好,不然還得多折騰一會兒?!?/br>
……那還能怎么辦呢,凌思南覺得自己也別無選擇,萬一強行回房間爭吵起來,她真怕爸爸一起身就發(fā)現(xiàn)了。

只是……凌思南盯著自己的睡裙的末端,堪堪蓋住膝頭。

她扯過邊上的空調(diào)毯,覆在腿間,心跳砰砰作響。

太過緊張中空這件事,以至于凌邈懟著她冷嘲熱諷她也沒聽進幾句,倒是凌清遠在邊上聽得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好不容易凌邈安分了一點,又要求兩人陪他看電視。

……就真的是看電視。

醉鬼的思維不能理解,所以也沒必要理解。

客廳本來就沒有開大燈,只有吊頂?shù)男袅林?,淡淡的冷光?/br>
電視里播放外語諜戰(zhàn)片,凌邈仍舊半倒在沙發(fā)上,撇著頭望向電視機,也不知道到底看進去多少。

凌思南的目光一直在父親身下打轉(zhuǎn),隱約看到了斜下方大腿和靠枕之間露出了一小片淡藍色。

……瘋了。

偷瞄弟弟,他倒是淡定地很,安靜地靠著沙發(fā)看電視。

凌思南面有難色地收回目光,這種心一直被吊著的感覺太糟糕了。

夏天的夜晚,屋里開了空調(diào),久坐之下,稍微有點涼。

緊繃了半晌的凌思南終于累了,有些昏昏欲睡。

感覺到身邊動了動,沙發(fā)就往那兒陷落,她的身子也跟著往那一邊傾斜。

直到碰到一個肩頭,抵住。

肩膀能感覺到布料另一端傳來的熱度,以及臂膀上緊實的肌rou。

純棉的面料柔軟,又溫熱。

還有少年洗過澡后淡淡的皂香味,籠罩在身周。

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擱在沙發(fā)座上的手,因為這一霎的接近,略有似無地碰到了對方。

小指蹭到小指的皮膚,麻麻癢癢的觸感,他的指尖有點涼,也不知是不是他指尖的涼,觸碰的一刻她打了個寒顫。

他側(cè)目看了她一眼。

她抿唇,不動聲色。

兩只小指抵著彼此,他勾起小指輕輕摩挲。

心跳又快起來,連帶著她的血液從指尖返流上涌。

她把手往自己方向挪開,用眼神示意父親還在斜對面的沙發(fā)上。

可他只是唇角扯起弧度,下一秒半溫半涼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岔開的十指疊在了一塊。

砰咚一聲,有什么撞在心房。

熒幕里的特工還在生死時速,而熒幕前若有似無倚靠的兩人之間,有脈脈情愫暗流洶涌。

凌思南吸了一口氣,心驚膽戰(zhàn)地盯著那端父親凌邈的一舉一動。

……會被發(fā)現(xiàn)啊。

“jiejie?!绷枨暹h驀地朝她微微傾首,低聲耳語:“你知道嗎?”

“爸爸每次喝成這樣……”

“——第二天就什么都記不起來?!?/br>
凌思南一怔,水做的眸子驀地睜大,用氣音小聲說:“你、你不會是想……”說話的時候目光還掃向不遠處沙發(fā)上的爸爸——男人半瞇著眼注視著電視熒幕,嘴里時不時冒出三兩句囈語,醉意醺醺。

一定是她想多了,清遠再變態(tài)也有分寸的……

“就是你想的那樣?!绷枨暹h貼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分寸?事實證明沒有。

耳朵因為那一口氣憋得暈紅,她后仰了些想要逃開某人的親近,還不忘瞪他:“你瘋了嗎?”

背著父母都已經(j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當著爸爸亂來還嫌他們沒被發(fā)現(xiàn)嗎?

“我早就瘋了。”凌清遠輕輕揚起一側(cè)的嘴角。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執(zhí)念如淵,癲狂,更凌冽。

下一秒劉海垂落,也半掩去了他眼里的光,“從你,回來那天起?!?/br>
姐弟之間的那條禁忌的規(guī)則,先打破的是你,jiejie。

是你把香甜的蘋果放在囚徒的籠前,是你打開的籠門。

那就要理所當然承受所有的不顧一切和自食其果。

她看著他伸出手,身體僵硬得動也不敢動,而那只屬于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腿……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頭。

像是感覺到她倉皇的情緒,他只是輕飄飄送來一瞥。

凌思南的心跳猝然重啟。

房間忽然沉入黑暗,電視機的畫面一轉(zhuǎn),聲音又陡得拔高,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更讓她嚇了一跳。

父親凌邈用遙控器關(guān)了頂燈,似乎厭倦了追車的暈眩畫面,在上百個頻道間隨意切換節(jié)目。

攤開的手臂擱在扶手上,和他們也不過兩三米的距離。

他時不時開口說話,具體是什么內(nèi)容凌思南已經(jīng)全然注意不到了,只見弟弟端端正正倚著沙發(fā)答應著,外表一如既往內(nèi)斂,且,疏淡。

可是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經(jīng)從毯子下越過,摸索到了她的腿沿。

睡裙被輕輕撩開,修長的指尖帶著他的微涼的溫度,在她的大腿皮膚上一點點輕柔摩挲,引得她繃緊了臀。

涼。

……或者是,癢。

凌思南雙手擱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滑落,畢竟現(xiàn)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經(jīng)足夠引人遐思。

少女的肌膚滑膩柔軟,指腹貼上去,像是陷入了云端,又緩緩彈起。勻稱雙腿和小腹之間的淺溝像是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入的一霎就與它天衣無縫地貼合。

她全身都像是擰緊了弦,終究還是按在了他已經(jīng)深入自己恥丘的手上。

沒有了底褲遮掩,那處還有稀疏的毛發(fā),他的手指深陷,進退不得,卻也淡定從容。

甚至痞壞地卷著包裹的陰毛纏繞。

紅潤的色澤在她的臉上嬌艷欲滴,她屏住呼吸,搖了搖弟弟的手。

清遠轉(zhuǎn)過臉來,桃花眼輕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與他無關(guān)。

爸爸又模糊地問了句什么,他虛應著,人卻靠過來。

趨近的身體,撲面而來的皂香味。

好近……

一個吻落在臉頰,輕得不能再輕的碰觸,與身下的強勢入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縮,一只眼越過他慌張地盯著父親。

還、還好,沒看這里……

可是……唔。

清遠的薄唇沿著她頰畔的輪廓一路星星點點地吻過,帶著鼻息的熱。與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無視阻攔,擠進了她的腿間。

已經(jīng)被捂熱的指腹,按在陰蒂上。

指頭按著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進了深處,快速抖動。

麻痹的電流瞬間擊穿了身體,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聲,下一秒驚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她聽見笑聲在耳邊落下。

熱氣撲灑,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含著軟rou舌頭繞了繞才濕黏黏地松開。

上下齊齊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后的口發(fā)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口,把她按向沙發(fā)柔軟的靠背。

——不行!他要干什么……

“jiejie如果不喜歡,走開就好?!弊焐线@么說著,按壓陰蒂的手指還加快了頻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聲,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潮翻涌而來,承受不了的嬌軀不停扭動地想掙脫。

爸爸就在旁邊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們兩個在做什么——凌思南簡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開嗎?

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人不會了解,那是怎樣得誘人墮落,宛若罌粟的毒香,明知銷魂蝕骨,卻抵擋不住人間極樂,任自己甘之如飴。

窗外雷聲隆隆,風雨交加。

開放的客廳,在近在咫尺父親面前,與自己的親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與曝光的矛盾快感疊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經(jīng),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聲音細如蚊蚋,仔細聽還隨著他揉搓的節(jié)奏顫動。

“你喜歡的?!彼硢〉臍庖粜M惑,飄散在空氣里,“你喜歡這樣……jiejie?!?/br>
像洗腦,像催眠。

其實她早已淪陷。

“清遠……”男人的聲音驟響,敲打在凌思南耳際,她悚然一驚夾緊了雙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動作。

爸爸看過來了。

——眼皮耷拉著,瞇著一雙眼,定定地看了他們許久。

那時清遠一手落在她腰際,只是唇瓣刮過jiejie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輕慢地回看。

“怎么了,爸?”他還依著她的耳邊吐息,聲線抹上了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這樣的放肆嚇到了,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渾渾噩噩,按著額角揉動發(fā)蒙作疼的頭,昏暗模糊的視線里,是半疊加的恍惚重影。

“你們鬧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隨后閉上眼按壓眉心。

凌思南的心臟都被提起來了,下一刻卻真正體驗到了弟弟的膽大妄為,他居然……

余光滯留在父親身上,柔滑的舌頭卻抵上她的耳屏,濕膩地打著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液體攪動聲,連身下的手指也跟著攪動起來。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細膩地舔舐宛如工筆描摹,“……告訴jiejie……”

毯子下的手隨之抽動,和舌頭一樣,抵著那粒微紅漸硬的小核,情色地勾著圈。他的指紋算不上粗糙,可她卻很敏感,指腹貼在陰蒂脆弱的尖頭摩擦,每一次攢動都激起她一陣痙攣。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個人都軟癱在了沙發(fā)里,聽他不緊不慢地回答父親,自己在給jiejie科普大伯這些年怎樣的惡形惡狀。

莫名其妙的邏輯。

但醉鬼不講邏輯,他也沒必要講。

很明確的是,這個說法順利地轉(zhuǎn)移了父親的注意力——原本就抱著一肚子對大哥的怨懟,兒子的同仇敵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斷斷續(xù)續(xù)地、天花亂墜地悉數(shù)大哥凌隆的種種罪狀。

然而哪有人在聽?

“……嗯……唔——”凌思南咬著牙抬起頭,破碎的聲音掩蔽在手心后。弟弟中指已經(jīng)離開了花核,向下游弋,探進了兩片密合的yinchun之間,甬道里泛濫的yin液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進濕乎乎的xue口,發(fā)出惹人羞赧的水漬聲。

她怎么可能還坐得穩(wěn),一只手固執(zhí)地堅守毯子的最后底線,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頭,要扶著才能讓自己不至于脫力倒下去,身子因為異物侵入努力往后緊繃收攏,卻怎么也還是逃不過他指節(jié)挑起的熱,反而像是她主動抬起臀部taonong似的,鼓搗出幾不可辨的嘖嘖聲。

聲音細微卻讓她無法忽視,可他卻不時應和著父親的醉話,一切云淡風輕。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

會發(fā)現(xiàn)的吧?

如果……她的意識有些游離,甚至分不清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還處在現(xiàn)實里,因為這一幕對她而言根本太過虛幻。

他眉眼中醞釀著笑意和濃郁的情欲,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寶寶?”

少年口中呵來的熱意撲得凌思南身子骨一軟,哪有余暇看他,一雙眼趕忙緊緊鎖在父親身上,生怕他突然張開眼發(fā)現(xiàn)她和弟弟的jian情。

可惜深陷在他布下的陷阱,她就是一只被網(wǎng)兜越收越緊的飛蛾,每一步求生欲驅(qū)使的掙扎,都讓她距離被“吃掉”更進一步。

“寶寶怎么濕透了?這么……”促狹的低笑隨著舌頭送進她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懶地用薄唇觸碰她的耳骨,下一秒滑膩的舌就舔過了耳屏,“……cao你么?”

凌思南只覺得弟弟這句話性質(zhì)惡劣得讓人發(fā)指,占了她身體的便宜還想占她精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有她的配合,他在這方面的技藝顯然更精進了,對她身體的熟悉讓他輕松地摸索到她膣道內(nèi)G點,指尖壓在那一小塊軟rou上急速地戳揉頂弄。

天。

凌思南禁不住緊咬著牙關(guān),差點溢出嬌喘——幸好她還是忍住了。

或者說……捂住了。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時此刻神經(jīng)里過電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樣清遠一定會變本加厲。

可是……

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開綻,將她變成欲望的俘虜。

他自然不滿意,頑劣地咬了咬唇,目光虛浮地撇向已經(jīng)漸漸沒了話音,又動不動閉著眼搖頭晃腦的父親,還故意一邊摩擦著她的G點一邊壞心提醒——

“我當著爸爸的面,在用手指cao我的jiejie……”

她跟著凌清遠的目光看去。

“你說他要是看見……”他輕哂,“會不會要了我們兩個的命?”

要死大概也只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會作為一個勾引正直弟弟的狐貍精被亂棍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jiejie?!?/br>
意料之中耳邊傳來的微鼾聲,讓他輕佻地勾唇笑起來。

一直以來規(guī)矩的左手,終于重新覆上了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屈起指節(jié),將她的睡裙領(lǐng)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遠……”凌思南終于松開口,水潤的唇間吐露兩個字節(jié)。

目光濕漉漉地,像求饒,又像求歡。

“試一試吧?”他偏頭,清朗的少年面孔下,是恣肆的狂。

“試……什么?”她尚未回過神來,低頭看他的手指勾下了彈性睡裙寬大的領(lǐng)口。

寬領(lǐng)隨著他的撥弄斜耷向一側(cè),而雪白軟綿的rufang隨之躍入眼簾。

她本來也沒有穿內(nèi)衣。

他忽而騰起身,彎起的左腿壓上沙發(fā),右手也按在她腦袋旁的靠背上,仿佛矯健的獵豹微微弓起流暢的背脊,蓄勢待發(fā)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進退維谷。

心跳狂亂。

“我想,在爸爸面前和jiejiezuoai?!?/br>
“看看我們會不會一起下地獄?!?/br>
他猛地低下頭,剝奪去她下一秒說不的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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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微博要我寫正文里的,本來要放番外正文走劇情。

所以,之后是糟糕的預警,不能接受的請?zhí)^。

今天也是個勤勞更新努力求評的小可愛蘇蘇~

管特么合不合理,我就是要玩大的~哎呀我好浪~

放縱【7000字糟糕慎入!】

電視里主持人用字正腔圓的音調(diào)播報著國際新聞,熒白的光線照亮了沙發(fā)四周的空間。

窗外大雨夾雜著雷聲陣陣,雷聲沉悶,掩蔽在翻滾的云層下,仿佛厚繭中妄圖破繭而出,卻徒勞無功。

長沙發(fā)上,他居高臨下,傾身親吻。

薄唇覆上柔軟,濕滑的舌深入她的口腔,與她勾纏在一起,侵略性十足。

黏膩的津液隨著纏繞的軟舌翻攪,彼此難舍難分。

有清茶香味,是家里牙膏的味道,還帶著一點淡淡的甜。

半晌,他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地對望。

身周光線開始變得微藍,眸子藏在他帶來的陰影里,但依然還能分辨一絲瞳仁的輪廓。

欲望渲染下她的眼底光色迷離,像是被雨后的霧靄浸潤,他忍不住輕觸她的眼角,想要抹去并不存在的淚。

“討厭嗎?”微黯的聲音縈繞在兩人之間,音調(diào)輕忽縹緲,沒有什么實感。

吐出字節(jié)的誘人唇型在末了又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吸吮了幾下才放開。

……這樣的弟弟,是討厭不起來的。

她揪著他胸前T恤的棉料,唇齒間還余留著他的氣息。

“你不阻止我,我就會做下去?!毕袷菫榱俗C明自己說的話,他的左手滑落下來,攏住她暴露在外的rufang,放肆地揉捏,“中間我可聽不見你叫停,jiejie?!?/br>
心跳早就找不回既有的節(jié)奏,跳動得讓她不安,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獨木橋上,稍有偏頗就會掉落到萬丈深淵里。

“三?!彼闹讣饫@著乳尖轉(zhuǎn)。

她只顧咬唇瞪他。

“二?!彼奶一ㄑ蹚潖?,拈住粉色的尖兒拔起。

她突然有點慌。

“一?!彼┫律硪Я松先ィ豢趯⒕d軟的雪乳含入嘴里。

她陡得一個激靈,伸手想要推他,“等一下!”

可是乳尖傳來被吸吮的刺激感讓她繃直了腳背,撇過腦袋躲他。

這么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對面沙發(fā)座上的爸爸。

男人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酣睡,時不時轉(zhuǎn)動腦袋發(fā)出奇怪的囈語。

即便如此,就這么當著自己的父親的面,和弟弟人前交歡,心境上仍舊過不去這個坎。

爸爸……真的睡著了嗎?

她抬著下巴望著父親,一顆心懸在空中忐忑不安地想。凌思南的香肩半露,單手撫在清遠尚未完全干透的發(fā)絲上,而他如嬰兒般埋首,輾轉(zhuǎn)吮吸著她的奶頭,唇齒廝磨間,混著唾液的嘬吸聲在這一方空間清晰可辨。

“唔,清、清遠……”她小聲喚,生怕聲音大一點就吵醒了爸爸。

他輕咬了一口奶尖回應,岔開的雙腿半跪沙發(fā)上,將她困在其間,迫使jiejie只能被動承受。

凌思南察覺到小腹上被一根灼熱的硬物抵著,這種熱度沿著皮膚的毛細血管上升,竄到了她本就薄透的臉頰表面,血液的熱度仿佛沸騰了一般,燒得她滿臉通紅,她抵著他說:“還是……不要了……”

凌清遠自jiejie胸前抬起來,從她視線的角度,少年伏低了身子,一雙眼如貓瞳在昏暗中熠動,那瞳仁中的氣息更像是磁石,不經(jīng)意間引人深陷。

他抿了一口,隨后吐出已經(jīng)硬挺的乳尖,涼薄的唇微微張開,乳尖就置于他雙唇的縫隙沒入唇峰深處,但很快舌就跟上來,托著奶頭的下緣輕舔——皙白的胸脯對比他微暗的唇,濡濕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刮搔著,配上他誘惑的目光,色情得一言難盡。

“晚了。”舔舐著她rutou的那張漂亮嘴唇開合。

“嗯……啊……可是……清遠,爸爸在……爸爸在旁邊……”她喘息著嬌吟,手上推擠的動作因為他的侵犯而虛軟無力。

凌清遠一只手握住jiejie的奶子,抓捏之間豐滿的軟rou如水球似的自虎口滿漲出來,他的舌頭繞著她的奶尖打轉(zhuǎn),唾液拍打在奶頭上,又被他嘬吸回口中。

“……啊嗯……不……不要!”她被壓在他身下掙扎不已,舒爽到了極致讓神經(jīng)都無法承擔,難耐得挺起了腰背卻又像是迎合他的動作,羞恥感更甚,“唔……”

他驀地直起身,重新吻上她的唇,右手迫不及待地拉下睡裙領(lǐng)口的另一邊,隨著嘶啦一聲地猛拽,肩領(lǐng)的車線斷裂開來,然而情欲中的他并沒有在乎這個小插曲,徑直將她破損的睡裙褪到了腰際。

現(xiàn)在的她,上身赤裸,下身的裙沿因為他的動作被蹭到了腿根,渾身上下只有這么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隱若現(xiàn)的私處。

頎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唇也跟著抵在她的下頷,每說一個字就摩挲過她的臉頰:“我們不就是……做給爸爸看的嗎?”他的舌沿著她下頷的線條曖昧輕蹭,慵懶的目色卻不著痕跡地瞟向父親,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與瘋狂。

“……讓爸爸看到,他懂事的兒子,怎么cao他的女兒……”凌清遠的唇邊輕輕翹起,懶洋洋的弧度,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語,“讓他看看本該是相親相愛的血緣至親,怎么違背倫理結(jié)合,讓他看看他把我、把我們,變成了什么樣子……”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撫摸自己頰畔的手:“那我們變成了什么樣子?”

她的目光灼灼。

凌清遠微頓。

“很病態(tài)是嗎?”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親愛的……弟弟?”

他哂笑了聲,垂下眼瞼,“對,很病態(tài)。”

凌思南心里頓時像是被什么挖空了似的。

原來……這是病態(tài)?。?/br>
他別過視線,又緩緩轉(zhuǎn)回來,眸色幽深:“除了jiejie你,誰也不行。”

……嗯?

凌清遠輕翹唇邊,“我既想要你做我的親人,有一個永遠都擺脫不了我的血緣聯(lián)系,享受你作為jiejie對我的關(guān)心。”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漸沉的眼里像是有黑洞。

“又想你是我的戀人,讓我可以從心到身體都不留余地地占有你。”他的手指摩挲過她的唇角,視線專注地盯著她散發(fā)微弱吐息的唇瓣,眼中盡是沉溺,“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zuoai,因為我想告訴他們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想讓他們看到你在我身下有多快樂——不是被迫,是真的能感受到你愛我,可以打破倫理地愛我,沒有什么會比這種愛更真實熱切?!?/br>
他忽然低笑了聲,“但我又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到你這模樣,南南,你說……這算不算一個病態(tài)的悖論?”

想讓全世界都看到你愛我,卻又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到你。

這種執(zhí)念,已經(jīng)病入膏肓。

是悖論,也是背倫。

“這世界這么大,可以選擇的人有千千萬萬,我們非彼此不可?!?/br>
“連血緣都阻止不了,這又是不是病態(tài)?”

好像明白了。

弟弟對于她的感情。

這種他口中所謂的病態(tài)。

這種“病態(tài)”讓她心跳加速,控制不住地心悸。

凌思南抬起手,繞過他的頸后將他摟進懷里。

“不是病態(tài)。”她悄聲地說,溫柔且繾綣,“這是因為,我們是真心喜歡,笨蛋。”

懷中的人回抱住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的手臂已經(jīng)變得如此結(jié)實有力,能給她充分的安全感。

沙發(fā)上突然傳來聲響,凌思南的心臟一抽,差點被嚇了一跳,兩人不約而同地看過去——

好在,只是一個翻身。

父親挪了挪身子,調(diào)整了一個更舒適的角度,繼續(xù)陷入酣睡。

“咳?!绷杷寄咸摽攘艘宦?,收手摸了摸鼻子,“但是……你這個癖好真的不太好……”

可他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直勾勾望著她,坐起了身,舉高雙手脫去了身上的T恤。

她都不知道,原來男生脫衣服的時候也能如此性感。

而且明明外表看起來應該是清瘦的身材,然而胳膊上略顯起伏的僨張曲線,勻稱的小臂搭上寬肩窄腰,逆光之下,每一處都在揭露著她的認知錯誤。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趨近。

兩人的距離不過是鼻尖呼吸糾纏的距離。

他彎著嘴角:“現(xiàn)在,就在這里?!?/br>
“好不好,你說的算?!?/br>
掌心,貼著胸口。

砰咚,砰咚,砰咚。

越來越快。

她抬眼看著凌清遠,而他確實沒有再更進一步,只是胸膛的律動告訴她,他有多想要。

不自覺地,她動了動手指。

女孩細嫩的指尖觸動他此時緊繃的皮膚,令他微微一凜。

和自己綿軟一碰就會內(nèi)陷微彈的胸不同,她的指腹摸在他的胸膛,明明少了軟彈的樂趣,卻不知為什么,從皮膚上傳來的熱度和緊實感,讓她沒辦法忽視這種吸引,一具欲色重重的,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身體的吸引。

口干舌燥。

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耳邊還伴隨著父親粗重的呼吸聲,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一路往下?lián)崛ァ?/br>
他沒有說話,只是視線跟著她的手往下移動。

越往下,心跳聲越發(fā)清晰,清晰到似乎是在腦仁中轟鳴。

指尖最終停留在人魚線交匯的上方。

再下去的路被褲腰堵死,只是能清楚看見一個凸出的隆起,已經(jīng)頂?shù)搅搜濐^。

喉嚨越發(fā)干燥,凌思南咽了一口口水。

“幫我脫?!绷枨暹h低聲蠱惑,嗓音就像是徐徐飄落的漫天絨羽,在兩耳間左右回返,搔得耳膜生癢。

凌思南又覷了一眼邊上的父親:“要是他醒了……”還是不敢。

“你都脫成這樣了……”他弓著身摸上她一顆渾圓酥軟的奶子,“又有什么差別?”半球形的胸乳即便失去了內(nèi)衣的依附也依然形狀嬌美地挺立,上面的奶頭因為剛才他用舌頭愛撫又含在口中一番嘬弄,從一個淡粉色尖兒磨成一顆倔強的朱紅小粒,隨著她的呼吸顫巍巍地抖動。

“嗯唔……嗯——”因為他揉捏搓弄rutou的手法,凌思南拔高了身子,嬌吟不止。

另一邊他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兩腿間鼓脹的地方。

入手的溫度即便隔著一層棉料也依舊炙燙。

而且還如心跳搏動一般,昭示著它的力量。

她下意識地收緊,聽到他一聲輕哼。

“嗯……”

這種聲音磨得人心癢,她只想聽更多。

那只手已經(jīng)比她的思維更快一步,慢慢拉下了他的褲子,褪到了地上。

蓄勢待發(fā)許久的兇器彈出來,拍打在她的胸口,震得乳波蕩漾。

他笑得倒在她肩頭,小聲道:“你的定力也不怎么樣?!?/br>
“我就是求個公平?!彼煊玻罢嬉鲅笙嘁膊荒芫臀乙粋€人出?!?/br>
“這已經(jīng)不是洋相的問題了吧,jiejie?”他撥開她的腿,擠進她兩腿之間,拉著她的腳踝往后扯,將她拉近自己。

凌思南一聲低呼,嚇得趕緊看向父親,見他沒什么反應,才大舒了一口氣,然后拍了弟弟一巴掌:“我沒有答應要在這里做呀混蛋……欸——你、等、等一下……”

他已經(jīng)扶著yinjing,往她的xiaoxue欺近,拇指抹過頂端粗碩的guitou,將上面的液體抹開來,為即將到來的進入做準備,此時此刻,堅挺的一根roubang已經(jīng)頂在了她閉合的yinchun之間,就著縫隙里溢出來的yin液滋潤,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地曖昧刮搔。

他的舌尖微微抬起,舔抵著唇珠,問:“等一下么?”邊說還邊握著yinjing,頂著她的陰蒂擠弄。

桃花眼一彎,笑得焉兒壞。

剛才已經(jīng)被玩得花心大開的陰蒂早就敏感得不行,這當下,姐弟二人的生殖器又抵弄在一起研磨,更讓一陣陣微電流激過似的酸麻感傳遍她全身,敏感的花核帶動屄里的媚rou一層層抽搐著,將更多的yin液擠出xue縫。

她低頭看著兩人接合的地方,晦澀的光線下,只能看到他guitou的形狀,抵在她的下體蹭動,每一次動作都帶來她抑制不住地顫抖。

明明爸爸就在旁邊,可他們這樣……唔,可是好舒服……

和弟弟交媾的禁忌感,怕被爸爸發(fā)現(xiàn)的刺激感,心里又是享受又是畏怯的矛盾感,還有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混雜在一起,讓她舒爽到糾結(jié),卻又沉迷其間。

“我要進去了,放松點,寶寶。”他輕聲誘導,將她的腿拉高了一些,勾在自己后腰上。

“你比我小兩歲呢,叫誰寶寶……”凌思南不服氣地抗議,然后才突然記起來反抗這件事:“……啊啊,不……不行……清遠!不要真的在這里……唔——”

凌清遠握著yinjing,頂端反反復復在yinchun勾勒出的飽滿陰阜間摩擦,原本密合的xue縫終于在guitou一次次抵弄的滑動中,微微掀開了一道小溝,而柱頭就嵌入了這條水光瀲滟的長徑,順利地滑了進去,杵進了一個小口。

但也只是戳在那里,因為還有點緊。

凌清遠深吸了一口氣,抬眸,眸底仿佛叆叇未清,情欲一層層壓迫而來,分明是濁色,神情卻依然收斂。

凌思南和他一同喘著氣。

他的喘息源于壓抑,她的喘息源于緊張。

這個狀態(tài)太折磨,連心跳都好像被交合處吸收過去,砰砰跳動的不再是心臟,而是被roubang插入的xue口,全身的神經(jīng)都隨之緊繃起來,時刻等待下一刻的靈rou交融。

“一個月?!贝⒙曋兴檬种戈_羞澀藏匿的花唇,“這一個月,jiejie沒有想著我自慰過么?”

“啊……才沒有?!彼е椒瘩g,下體因為他的動作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讓她禁不住扭動身子。

“沒有什么?”明明之前已經(jīng)用手指開墾過了,才抽出來一回兒就又是這么緊,顯然她這過去的一個月沒有好好的養(yǎng)護,可凌清遠還是明知故問地撇著唇,嘴角掛著笑意:“呼,是沒有想我?還是沒有自慰?”

“你不要說啦!”她心口的撞擊的頻率已經(jīng)到了一個臨界點,明明覺得這樣不對,可還是讓弟弟在沙發(fā)上對她為所欲為,如果他再把sao話說下去,她真的很擔心爸爸會在醉夢里聽見多少。

所以她怵惕地提著一顆心,緊盯著兩人身下交合的部分,想要退開,可身后是沙發(fā),她躲來躲去也不過是歪斜了方向,眼睜睜看著他把yinjing往自己xiaoxue里又擠進了一截。

“啊……”呻吟聲控制不住地飄起,那根粗長的yinjing終于順勢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一寸寸地推進,緩慢又不容拒絕,甚至耳邊能聽到roubang插進汁水中擠弄的聲音。近一個月的床上空白讓她的甬道變得緊致難行,每插入一寸yindao里的rou褶都仿佛在顫動嗦吸,前仆后繼地將cao屄的roubang裹緊,而這一切又成了連鎖反應,被包裹的性器并沒有甘于退縮,反而更加粗脹。

“……不要……清遠嗚嗚……別弄了……太大……啊……”

凌清遠好不容易插入了一半,極致的銷魂快感讓他不得不暫?!?/br>
就算他不像jiejie,這一個月還是有偷偷逮到機會就想著她手yin,但也受不了此刻真槍實彈的爽利刺激。

何況……現(xiàn)在的情況比往常還要不一樣。

“啊……別……別弄唔……”

薄唇翕張,他輕輕吁了幾口氣,“jiejie你太緊了,放松?!笨墒窃捯魟偮湎?,莖身上的rou壁就更緊縮起來,夾得他一陣陣射意叫囂。

“cao。”他終于按捺不住,低聲咒了一句粗口,也倒是應景,“寶貝你真的是想想讓我cao死你?!?/br>
下一秒,他狠狠銜住她的唇,封住她口中所有的阻撓聲音,收縮的臀胯一挺,一口氣猛然cao進了小屄深處。

“啊——”

yinjing幾乎被蜜xue完全吃進,粗壯的莖身將xue口的軟rou繃得死緊,因為她而暴漲的尺寸使得xue口與莖身相連的地方撐出了單薄的rou膜,兩人的下體此刻完完全全地嵌在了一起,埋進了最深處。

只是因為這一瞬的插入而痙攣的凌思南只能緊緊抓著清遠的肩膀,指甲深深按進了他后肩的rou里。

“……清……”沙發(fā)一側(cè)驟然響起凌邈模糊的聲音,凌思南驚恐地一縮身子,連帶著下體的媚rou也都攏緊。

她反射性地偏頭望去,沙發(fā)座里剛才明明還在酣睡的爸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叫聲,此時正抬起手擱在額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擊著額角,似醒未醒。

全身的細胞仿佛都在此刻涌動,沸騰,爆裂,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炸開了。

“唔唔唔——”嘴唇還被堵著,她來不及說話,身下已經(jīng)開始往回抽離。

還好……還好弟弟也意識到了。

正當凌思南準備慶幸的那一刻,前一秒還在抽離的陽具,下一秒又挺身cao進了濕透的小屄盡頭。

如果不是聲音都被他吞進口中的話,她必然是要驚叫起來的。

她睜大了眼珠看著近在咫尺的凌清遠,他卻緩緩抬眼凝視著她,身子隨著下身抽送的節(jié)奏聳動。

她意識到了他真的不會停下。

此時兩人就幾乎是裸著身坐躺在沙發(fā)上,她的雙腿岔開勾在他身后,而他扶著她腰一下下cao弄。

只要爸爸一睜眼……

只要爸爸一睜眼……

他就能看到他們這一對姐弟在他跟前悖德地交媾。

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

她無聲地拍著他的肩膀求他停下,凌清遠卻依然充耳不聞。

“別怕?!彼袜碎_她的唇換來局促的喘息空間。

怎么可能不怕?

可是她也不敢妄動,生怕自己一個大動作就真逼得爸爸注意過來。

“幾點……了……”凌邈的聲音估摸著是因為喝多了的關(guān)系,含混不清,還很沙啞。

凌清遠兩只手轉(zhuǎn)而握住了她的奶子,胯下的兇器并沒有停歇,只是放慢了頻率,任性器cao開花徑的內(nèi)壁,一次次地往jiejie的屄里cao弄。

“……十點……哈……”他隨意地答了一個時間,盡管極力壓下喘息聲,卻還是泄露了一星半點,雖然速度不快,可是當下jiejie的xiaoxue已經(jīng)緊到了極致,內(nèi)里的嫩rou一圈圈把他絞得腰眼發(fā)麻,幾乎控制不住力道,讓他只能將無法盡興發(fā)泄的力量用在了揉捏她雙乳的手上。

尤其這對乳兒還跟著他cao干的動作前后擺動,白花花的酥rou晃蕩成波浪,誘惑得他眼角發(fā)紅,結(jié)果可想而知,那絲滑的雪rou就這樣在他的掌心間被搓圓捏扁,印上了泛紅的指印。

凌思南不知是氣得還是被逼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冷嘶了一聲,卻笑得邪氣。

她也不好受。

不……應該說,是太好受了,所以不好受。

前所未有的性愛體驗所帶來的快感是巨大的,環(huán)境的刺激和弟弟高超的技巧兩相疊加,凌思南只覺得自己時刻漂浮在云端上上下下地在失重與完全失重之間搖擺,身下源源不絕涌來的癢意被yin亂cao弄的感官樂趣填滿,漫山遍野似煙花怒放。

可還是不夠。

就算明知在爸爸面前,就算心里再抵觸這樣的場景——

可是身體卻饑渴地想要被他玩弄,連雙腿都不自覺岔得更開,暴露出被cao得yin水四溢的xue口。

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不行……冷靜啊讓爸爸看著,弟弟的roubang是怎么插入我的身體里……

……等一下,我到底在想什么?

“……在……干什么……”間隔了一段時間,沙發(fā)上的凌邈再度開口,也不知是因為兩人在沙發(fā)上的小動作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還是在半夢半醒之間的囈語。

凌思南已經(jīng)在這樣煎熬的情景下被cao弄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轉(zhuǎn)過脖子,看沙發(fā)斜對面的父親。

僅憑借著電視機熒幕照亮的暗沉室內(nèi),爸爸依然倒在沙發(fā)上悶哼,并沒有睜開眼。

凌清遠低頭吻了吻jiejie的唇角,“……我在……干我jiejie呢?!?/br>
——凌清遠!

凌思南驚呆了,終于忍不住開口小聲斥他:“你瘋了嗎?”

“怕什么?”凌清遠的腰胯一頂,將roubang狠狠搗進jiejie身體里,汁水橫流的甬道在他剛才不停的抽插下,軟乎乎地承受著兩人的性器相撞,他偏過頭眄了對過一眼:“你看他哪有精力管我說了什么?”

清遠說的沒錯,比起問話,剛才父親倒更像是自言自語,現(xiàn)在一翻身,又昏睡了過去。

她才稍微安下心來。

他敢這么做,自然是因為有把握。

給了自己這個理由,體內(nèi)深處被挑逗起的情欲就再也抑制不住,任他予取予求。

半窩著的姿勢怕她不夠舒坦,他把jiejie放倒在沙發(fā)上,折起她的雙腿騎在她身前,yinjing下下直上直下地插進xue心,快速地貫穿摩擦出yindao里火熱的溫度。

她意亂情迷地盯著roubang一次次被自己身下的xiaoxue吃進又露出,極致的快感已經(jīng)讓她忘乎所以,只能一遍遍迷失在痙攣之中。

飛濺的汁水打在兩人下體,沙發(fā)邊緣,混合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沙發(fā)彈簧的嘎吱聲,直至兩個人的喘息也漸漸壓抑不住,凌思南更是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了呻吟。

“好舒服……清遠……啊啊……好棒……”

她不敢大聲叫喚,卻還是忍不住小聲地yin語,甚至主動抬起屁股配合弟弟的抽插cao弄。

“jiejie……jiejie……”

他們在父親身邊不停地zuoai,一次又一次,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

甚至午夜凌邈一度醉興闌珊地半醒,凌思南還跨坐在弟弟的身上,上下吞吐不停。

胸乳被含在他的唇齒間嘬吸,兩人的性器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根本沒有分開過。

而凌清遠依然一邊游刃有余地安撫尚在醉夢里的父親,一邊繼續(xù)cao弄著,往她體內(nèi)灌精。

這是他們一生中最瘋狂的一夜。

也是風雨來臨前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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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寫太多了,趕緊打住,然后太困,可能有點虎頭蛇尾。

嘛,都最后一次了,該黃就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