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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強暴竟成了賤女人?被人輕賤的感覺如此屈辱,想到即將到來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難受,下身的熱火也幾乎快把她理智焚燒,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從心,就因為她展現的煉器才華,因此即使非絕世之姿,亦將被男人如此糟蹋!岑竹雙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臟!”也罷!也罷!若是命運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頭,也不想讓這惡男得意,她就是唾棄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紀靈收留她,實際上陰險的暗算她。如此卑鄙小人竟還有臉問她,究竟為什麼不乖乖讓他強暴?呸!她不恥他!什麼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無恥小人第一人才對!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萬萬得不到她的才華,她的順從!“你說什麼?”李書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從玉乳到腰際。一道猙獰的傷刻在雪白如玉的身體,那無瑕被破壞,留下美麗被殘害的一種墮落變態(tài)之美。這一鞭令無法運靈氣抵御的岑竹口吐鮮血,“噗……”她眼中悲涼一片,原來前段時間的順利平凡是如此短暫?她終究還是走在如此乖違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終究是如此崎嶇難行?李書易怒極,揮鞭下去的同時心中頓時一陣難受,他從來都不是這麼不理智的人,怎麼會如此輕易為林雪激怒?莫非,是因為在意?因為在意,所以才無法控制自己?他──號稱靈隱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無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對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揮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四鞭,讓岑竹如遭雷擊,遭火吻,那疼痛自傷口處不斷漫延,她的身體因劇烈疼痛而微微顫抖著,下體卻在這疼痛感中依舊不斷泛著yin水,春藥,該死的春藥,這股無邊無際的疼痛竟依舊無法停止她體內悶燒的yuhuo。李書易紅著眼,溫暖的指腹極緩慢的撫摸玉白身軀上的血跡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聽她祈求,要聽她肯定他,求他!這樣的楚楚可憐,這樣的無助無奈,卻越令李書易想更加殘忍地蹂躪摧殘。忍不住一陣強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惡心感,岑竹再吐鮮血,因痛及欲望而顫抖的聲音,細如游絲,“你……殺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圖,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煉器之才,為何會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將她赤裸半身以長滿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無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強暴之實嗎?!她絕不松口,絕不求他,就讓他一劍刺死也好過這血淋淋的折磨。李書易氣得直想掐死她,“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嗎?”第176章轉機當李書易失去耐心,剛想撕開她的褻褲,以粗大roubang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時,門外設下的防御結界卻見松動──有人硬闖。李書易胸膛劇烈起伏,未被滿足的情欲讓他俊臉猙獰,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壞我好事?!?/br>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涼悲凄,卻沒想到此時竟有救星出現。她雙目眼巴巴地直盯門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李書易見女人臉上那副充滿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悅幾近沸騰,該死的賤女人,就這麼不想被他干!哼,她也太過天真,竟以為能夠被救出?李書易冷哼一聲便祭出法寶──無形鐘。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訣,登時青銅色的鐘由小變大,自空而降將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當巨鐘完全罩住之時,原先青銅色的鐘卻立即變透明,隱在其中的女人也頓時消失於無形。李書易嘿嘿一笑,便將衣袍穿上。他眼露陰毒之色,心想等會兒若是穆紀靈破壞他所設置之結界,他該如何自圓其說?穆紀靈這女人雖非他所喜,到底卻與他訂下雙修之約,眼下穆家勢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對付她的好時機。不過一刻鐘,結界已全然被毀,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臉淺笑踏入廳內。李書易一見,皮笑rou不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君山。”他嘴上雖然喚得親切,但心底早已罵上千百遍,這該死的賊小子竟然選在這種時機,分明是在穆紀靈洞府附近設有眼線??磥恚罹降膭萘Σ蝗菪∮U。李君山連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誰在這兒設下結界,原來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李書易面色平淡道:“君山這話嚴重,我不過是想試試這防御結界布置有無精進,卻碰巧遇上君山,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緣?!?/br>李君山卻笑,“喔,這可湊巧,小弟早聞煉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暫住在此,因而親自前來恭賀,卻不想門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性一并來拜會兩位。”李書易輕輕一笑,“喔?恐怕兄弟會失望,我今日來此也為訪林雪師妹而來,卻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門,至今未歸?!焙?,想同他搶女人,門都沒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絕不會讓李君山見到林雪,絕對不會。等會兒打發(fā)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歡,屆時生米已煮成熟饅,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書易的女人。李君山佯裝驚訝道:“咦,林雪師妹不在?這倒真是奇怪,拜訪前我特地差人來問過,師侄們明明說林師妹并未外出?。侩y不成她有什麼特別神通,竟能在修為比她高的我們面前隱身不成?”李君山心道:這廝莫非當他傻子不成,他豈可能未做打探便來此尋人,看來,李書易打算阻礙他到底了。李書易不以為意,輕描淡寫道:“林師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奪得第一,也許真有什麼特殊功法也非無不可?”李君山躊躇了一會兒,勉強笑笑:“喔,那當真是兄弟今日與她無緣了,只好改日再來登門拜訪。大哥,要不一起離開?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東,一起飲酒如何?”李書易手撫著下巴,沉思一會兒,道:“多謝兄弟美意,雖然今日未能得見林師妹,但倒是得見上紀靈meimei一面才能走,否則她定然會生氣的?!?/br>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書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來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識相者,那可不好。”適才進門前李君山已用神識掃過,看來林雪現今的確不在這兒,既然李書易態(tài)度如此明顯,此行倒也不算全無收獲。李君山心里冷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