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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的道路,按照家人的意愿,找到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生,生活在一起,忘了曾經(jīng)的年少無知和曾經(jīng)的岔路。這難道不是勸人放棄的套路?夏安年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謝羽清卻用一貫溫和的語氣繼續(xù)說著,“現(xiàn)在,男孩兒正在男生的兒子身邊,勸他不要喜歡一個男人?!?/br>說著謝羽清意味不明的呵呵笑了兩聲,夏安年卻從中聽到了壓抑的悲傷和心酸。轉(zhuǎn)過神來的他不由一驚,不可置信的坐起身子,看著又是一副無所謂模樣的謝羽清,“你,你……”“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敝x羽清已經(jīng)溫和慈善的樣子。夏安年卻驚訝的合不攏嘴,過去好奇的一切仿佛都清晰起來。所以,謝羽清,眼前這個至今未娶,也沒有任何人陪伴生活的謝叔叔,這個突然進入到他們生活中的謝叔叔,一直都是愛著他的父親的。夏安年腦袋一瞬間好像當(dāng)了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謝叔叔竟然也是同性戀,還喜歡他爸爸這樣的事實仿佛是一個原子彈,瞬間摧毀了他之間建造的信仰的想法。夏安年不能想象謝羽清這些年都是怎么過來的,是怎么樣壓抑著自己,看著喜歡的人娶媳生子,看著他成家立業(yè),卻一直游離在他的生活邊緣。第二百一十六章應(yīng)對“所以,現(xiàn)在愿意聽我啰嗦兩句嗎?我不是比你們這樣有著無限青春和希望的年輕人悲慘多了?”謝羽清調(diào)皮的對著夏安年眨了眨眼睛。夏安年忍不住跟著點點頭,隨后又馬上搖搖頭,他怎么也無法將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個故事里的男孩兒聯(lián)系到一起,仿佛是物種之間的差別。“您別是……逗我玩兒呢吧?”夏安年知道這樣質(zhì)疑一個人的過往不禮貌,但依然控制不住的說出口,謝叔叔一定是在開玩笑,只是為了說服他。“你覺得肯能是開玩笑?”謝羽清側(cè)頭看著夏安年,即使很顯年輕的臉上,也不免流連這歲月的痕跡。夏安年搖搖頭,用腦子想一想,也沒有哪一個長輩會用這樣的事情開玩笑。“你只聽我正經(jīng)說兩句,一切還有轉(zhuǎn)機呢?!敝x羽清忍不住拍了拍夏安年的肩膀,他這迷茫又痛苦的樣子,仿佛就像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自己失去的東西,也許小一輩的孩子們能夠得到?夏安年又忍不住跟著點點頭,不是因為謝羽清的故事,也不是因為他想要妥協(xié),而是因為,謝羽清說,也許有轉(zhuǎn)機呢。如果他真的是故事里的男孩兒,他一定不是簡單的來勸他放棄的,畢竟,那個故事里的男孩兒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放棄不是嗎?夏安年的思路突然清晰起來,他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爭取下,想要一個有許致言的未來。他不想向謝羽清一樣,人到中年,還緬懷曾經(jīng)錯過的青春,還被困在曾經(jīng)求之不得的愛情里進退兩難。他渴望幸福,更渴望有許致言的幸福。謝羽清見他有了注意力,不由笑了笑。“早在聽久前,還是十一的時候吧,我就大概確定了你和許致言的關(guān)系,春節(jié)的時候,是不是兩人忍不住偷吃沒有抹干凈嘴?”沒想到謝羽清竟然打趣起來,夏安年忍不住想起當(dāng)時他幾次出言掩護和轉(zhuǎn)移話題,心里對于他的幫助更有可一點兒底。被他求知的大眼睛看著,謝羽清忍不住笑了笑,“你這眼睛,跟你爸爸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夏安年聽他這樣說不由有些尷尬,謝羽清卻沒事兒人一樣認真的說起來。“其一,你要知道,對方是不是值得你用力反抗的,就像曾經(jīng)的我一樣。”夏安年覺得他這樣的比喻有些不對,如果曾經(jīng)的那個男生不值得那個男孩兒用力反抗,為什么男孩兒現(xiàn)在變成老男孩兒了,依然沒有放棄呢,這樣說豈不是很矛盾。況且,許致言一定是值得他用盡全力反抗的,他們的愛情是他的信仰和虔誠。謝羽清顯然料到了他的態(tài)度,沒有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下去,“其二,你怎么知道你們的愛情不是一時的青春荷爾蒙分泌呢,你要知道,很多哥們兒之間也會互相打手槍的,也許你們所謂的愛情,只是一種錯覺呢!”謝羽清溫和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蠱惑的意味,夏安年不自覺的跟著他的思路走。他和許致言的愛情只是一種錯覺嗎?可他卻覺得他們的愛情是觸手可及的,是實實在在的,是早上可以感受到的親吻,是晚上可以互相擁抱的溫暖。也許這些也只是他們自己的錯覺?夏安年不知道,他只知道,再次聽到許致言這三個字的時候,他所有的思路和想法都是停機的狀態(tài),心里面和腦海里面都是許致言的樣子。有微笑著的,有吵鬧的,有因為他的不聽話而生氣的,也有記錄懲罰次數(shù)時候狡黠的。每一個許致言都那么清晰,仿佛觸手可及。夏安年想要伸手摸一摸青年俊朗的面容,手剛抬起的時候,那些幻像卻已經(jīng)瞬間就煙消云散,只有謝羽清溫溫和和的聲音還在耳邊繼續(xù)著。“其三,即使是真的愛情,難道以后和許致言在一起就不會受到你爸爸的不認可了,你一定跟我一樣了解,他是多么固執(zhí)的一個人?!?/br>說著謝羽清眼里竟然泛起了一圈圈溫柔的漣漪。夏安年想,謝羽清一定是很愛他父親的,即使是他那九頭牛拉不回來的固執(zhí),他也愛著。“再好心透漏你一句,你父親在三天前就已經(jīng)開始托關(guān)系找人給你辦留學(xué)手續(xù)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都辦完了,托了不少的關(guān)系,去不去可不由你。”“出國?”夏安年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雙手也在身側(cè)握緊,看來他父親是鐵了心要把他和許致言分開了,就是是出國這樣吃力的事情都這么快就辦到了。謝羽清點點頭,“既然拒絕不了,如果是我,會用腦袋來思考拉鋸的,而不是用身體這樣的籌碼,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用他的東西來跟他談判,是不是太不地道了點兒?!?/br>說著就把飯菜推給夏安年。夏安年只是停頓了一下,就接過了飯菜,大口吃起來。謝羽清雖然是父親派來的,但說的話卻沒錯,用父親給的東西來跟他拉鋸對抗,確實沒有什么意義。既然一定要出國,怎樣利用這一個機會呢,也許能一勞永逸?夏安年一邊兒吃一邊兒思考著,謝羽清在旁邊欣慰的笑了笑。曾經(jīng),如果有一個人來跟他說這樣的話,也許他現(xiàn)在就不會還這樣被困在原地,深陷在名為愛情的囹圄中不可自拔,也不想自拔。門外傳來腳步聲,謝羽清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