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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深的反應(yīng)和我想象的一樣,又不太一樣,我越發(fā)的捉摸不透他了,也越發(fā)的看不透我自己了。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樣,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想要怎么樣。桌面上還放著我剛才看了不到兩頁的書,我看了一眼許南深,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講完電話,我還是打算看會兒書。不過我剛拿起書沒多久,他就突然走過來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身體往后一倒,一只手搭在身后的沙發(fā)上,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機,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最近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許南深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只是想要看看我會說多少實話。一番權(quán)衡之后,我還是把最近的主要事情說了一下,當然,我對許先偉的態(tài)度,我也沒有隱瞞著。我一直留意著許南深的表情,他的表情說不上好,但是也算不上壞。“沒了,再有就是你剛才聽到的。我說離婚只是不想你們家的人壓著我,而且,我們兩個人,也不算是真的結(jié)婚?!?/br>說完,我抬頭看著他,從未覺得自己的心口跳得這么快。我一直不知道許南深對我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可是我卻越發(fā)的沒有辦法去控制我自己。他的態(tài)度時好時壞,我甚至不知道我于他而言,倒是是真正意義上的妻子,還是只是一個合作伙伴。這樣模糊的狀態(tài)讓我覺得恐怖,可是我無能為力。后面那句話我并不是賭氣說出來的,我想要知道他的態(tài)度。直接問出口我問不出來,旁敲側(cè)擊的事情,我總是能夠做一下的。他臉色突然之間就涼了下來了,我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指,他突然之間抬手對著我招了一下:“你過來?!?/br>這個時候我不敢過去,他難得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句:“過來。”語氣太平靜了,但我知道這下面掩藏著狂風暴雨。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走了過去。他伸手就將我拉到了懷里面,力氣太大了,盡管我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還是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看著我,眼神好像會發(fā)熱一樣,惹得我渾身也跟著發(fā)燙。我忍不住捉著他在我身上亂動的手:“你干什么?!”他勾著唇冷笑,輕易就掙開了我的手:“在離婚前享受一下丈夫的權(quán)利。”說著,他的手就從衣擺伸進來了,低頭接著就吻了下來。我微微滯了一下,想要開口問他,卻被他的舌頭堵得說不出話。有些習慣是毒藥,就好像接吻。從前我連親吻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如今許南深一親我,我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起著該有的反應(yīng)。這樣忠誠的身體反應(yīng)讓我有些惱火,也讓許南深的動作越發(fā)的狠厲。我和他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拒絕也顯得自己矯情。而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不想去反抗了,或者是已經(jīng)反抗不了了。他的攻勢太猛了,就像是那醞釀了許久的海嘯一樣,輕易就將我卷了進去。我如同飄萍一樣,在那海浪中被他席卷著,什么都捉不住,也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讓我捉住的。他的吻終于不再停在我的唇上了,而我卻已經(jīng)有些思考緩慢了,身體的力氣好像被什么一點點地抽離一樣,我不得不伸手抱著他。在還沒有迷糊前,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許南深,你是不是,喜歡我?”第094我們談一談我話音剛落,許南深的動作突然之間停了一下,低頭看著我,目光深沉如海。我被他看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心跳得就好像打鼓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韌勁,竟然又開口問了一次:“你喜歡我,是不是?”說不清楚為什么,我覺得許南深對我并不像是完全沒有感情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和許家的人有一絲一縷的關(guān)系,可是如今,我卻愛上許南深了,這個脅迫我嫁給他的男人。“喜歡,所以呢?”“嗯——”他一邊說著,趁著我沒有半分的防備,竟然就這樣闖了進來。沒等我開口,他就開始大舉而進。所以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時候我要是不抱緊他一點兒,我分分鐘會被他撞得從沙發(fā)上甩出去。這下午四點多的太陽光還是很猛烈,窗簾沒有拉上,只有一層防止外線的罩著,陽光打得屋子透亮,我微微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是大白天。許南深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了,壓在我的身上沒有動。我瞇著眼睛,覺得整個人都是泡在溫泉水里面一樣,有氣無力。忍不住抬手推了他一下:“你起來?!?/br>他看著不胖,可是肌rou卻是結(jié)實的,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壓在我的身上,我覺得我自己根本喘不過氣來。他聽了我的話倒是起來了一下,沒有再壓著我,只是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我:“你確定讓我起來?”我皺了皺眉,沒有想出來哪里不對勁,害怕他再來一次,連忙點頭:“確定,你快起來?!?/br>“快/起/來,是嗎?”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我聽著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但是現(xiàn)在腦袋里面一團亂,根本想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勁,“是啊,你太重了,快起來,別壓著我?!?/br>“嗯?!?/br>許南深應(yīng)了我一下,身子動了一下,我能感覺到他一點點地離開我,只是還沒有等我感受到那完全的分離,他又重新地進來了。就好像是突然來的巨浪一樣,猛得讓我整個人有些懵。我捉著他的手臂幾乎哭了:“許南深你干什么?!”“不是你讓我快起來的嗎?”他一邊吻著我,一邊啞著嗓音在我的耳側(cè)開口。我聽了他的話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怎么能——”我覺得我以前和宿舍里面的人調(diào)侃也經(jīng)常會聊一些帶顏色的話題,陳一一她們總是說我是個老司機,臉皮厚得跟故宮的城墻一樣。如今和許南深比起來,她覺得自己臉皮厚度也不過是一張紙。“許南深——”“嗯?”“你能不能——”“不能!”我話還沒有說完,他直接就低頭將我的唇給堵住了。又一次,我咬著牙要推開許南深,他這一次倒是沒有再為難我。一起來,我就感覺到雙腿間流下來的東西十分的清晰。許南深仰躺在沙發(fā)上赤條條地看著我,眼神沒有半分的閃躲。我被他看得頭皮都是燙的,只想趕緊逃開他的視線。我顧不上那么多,扯過他扔在地上的浴袍披在自己的身上,抬腿沖進去浴室。他是狠了心要折騰我,我渾身上下都是酸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