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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作者:墜落邊緣的徘徊當老公提出離婚的時候,我愣住了。婚后的兩年生活一直都很幸福,雖然在消費很高的臺灣要養(yǎng)活一個家庭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老公非常辛勤的工作著,而且時常在下班的時候捧回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無限深情地擁我入懷。“你開玩笑的吧???”這是我恢復(fù)意識后的第一句話。然而,老公卻非常嚴肅的拿出行李箱,不斷地把衣物放進里面,嘴里還不停的說著“這個房子歸你,幸好我們還沒有孩子,所以不用考慮孩子的所屬問題,下周我會通知你什么時候去律師樓商量贍養(yǎng)費的事宜,你等我的電話就可以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看我。我傻傻的看著他,直到他打開房門,就這樣背對著我,“我走了!”這個時候,我仿佛聽見了心碎的聲音,眼淚無聲的滑下臉龐,滴在了穿著拖鞋的腳上,很涼!“總要告訴我原因吧?”我默默地說,沒有抬頭。他好像很無奈的聳了聳肩,有些無情,“每天都要為了這個家拼命的工作,回到家還要買花來逗你開心,這樣的窮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下去?,F(xiàn)在,公司董事長的女兒喜歡上了我,像那樣單純的女孩兒還真是少見,我只要隨便說上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讓她很開心,托她的福,我坐上了副總經(jīng)理的位子,可想而知,我日后的發(fā)展不可限量……”后來他說了些什么,我沒有聽清,以往溫柔體貼的老公竟然會說出如此惡劣的話,我真的難以相信!他仍然背對著我,面對我的默然,他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就走了出去,快得讓我懷疑那陣猶豫只是我自己的幻覺。他就這樣走了,留下我像做夢一樣的站在那里,期盼著這個惡夢早點醒來。但時間一點點過去,我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房間里還殘留著他的味道,這讓我覺得他并沒有離去,他只是出去了而已,很快就會回來!。。。。。。。。。。。。。。。。。。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終于相信這并不是夢,老公真的不會回來了,他是真的要和我離婚。但是,五年的感情怎么這么經(jīng)不起金錢的誘惑,經(jīng)不起時間的洗禮!從相識到相愛,因相愛而結(jié)合,這一切,難道都沒有任何的分量嗎?難道回憶就只是回憶嗎?我知道我快瘋了,在這間充滿對他的回憶的屋子里,我快瘋了!但是,人總要面對現(xiàn)實,我毅然的搬出了這間住了兩年已經(jīng)住出感情的公寓,撥出了表姐的手機號碼。表姐因為要出國留學而辭去了現(xiàn)在的工作,但她卻把我推薦給了她的老板,于是,我便成了程氏企業(yè)總經(jīng)理的秘書,一下子從家庭主婦變成了上班族。程氏企業(yè)是規(guī)模宏大的跨國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我的上司,也就是總經(jīng)理程昊天是一個很有魄力的男人,辦事果斷,眼光銳利,但就是有一點專斷,他提出的議案從不允許別人提出任何異議,有的時候甚至會強迫實行。他是董事長的獨生子,卻看不出嬌生慣養(yǎng)的痕跡,皮膚略微比平常人黑一點兒,但很健康。他很帥,仔細一看他有些地方長的和我老公很像,但是當你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不像,這也許是因為我太思念老公的原因吧。我在這里工作了幾個月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會犯一些小錯誤,但同事們都大度的包容了我,總經(jīng)理也沒有說什么,一切都比我想的要順利地多。我以前就是秘書,所以當一切都熟悉了之后,什么都覺得手到擒來。“總經(jīng)理,您的咖啡!”我微笑的站在他面前。他只是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看他的文件。我識相的轉(zhuǎn)身離去,卻在這時聽見他說“藍若綾,你今晚有沒有時間!”我回過頭看向他,他正在品嘗他的黑咖啡,“有啊,是要加班嗎?經(jīng)理!”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看著我說:“不是,我今天要去參加一個舞會,需要個舞伴兒。”頓了頓,他有些強硬地說:“你住在哪里?”“您沒有女朋友嗎?”接觸到他危險的眼神后,我知道這樣私人的問題不應(yīng)該問,但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好尷尬的站著。“你住哪里?”他顯然有些生氣。“我住在表姐家,在……”“我知道了,出去吧!”“是”嘆,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二幸好我的身材和表姐差不多,否則就得花錢去買晚禮服了。挑了半天,選中了一件純白色的曳地白紗裙,穿上后有種被霧氣環(huán)繞的感覺。然后把長發(fā)盤了上去,周圍留出幾綹作為裝飾,在梳妝盒中拿出一個白色水晶做的櫻花發(fā)飾帶在了頭的側(cè)面,再略微化了點妝,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這很不像我,一向追求簡單隨意的我,也會有這么夢幻的一天,但我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托這身裝扮的福,我很美。門鈴響了,我知道是總經(jīng)理來了,至于他為什么要我陪他參加舞會的原因,我沒有問,更不敢問。打開門后,我看見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這莫名的讓我有些不安。“走吧”我輕輕的說。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這一切就像童話里的故事一樣,讓我覺得這是多么的不真實,當我看到老公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親昵地穿梭在人群中時,我挽在總經(jīng)理臂彎上的手不自然的用力抓緊,心就像玻璃般一片片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怎么了?”總經(jīng)理側(cè)頭看向我。“沒,沒什么?”嘴上這么說著,但我的眼光卻再也收不回來。他朝我看的方向望去,我知道他也看到了他們,但不知道他會怎么想。“我們?nèi)ツ沁吙纯础!彼孟袷枪室獍盐規(guī)щx這里,而且離他們越遠越好。我想說什么的,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在抖,而且不止嘴唇在抖,身體也在抖。就這樣,我什么都沒說,任憑他把我?guī)У饺魏蔚胤健?/br>老公還是發(fā)現(xiàn)我了,他趁我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我?guī)У狡ъo的地方,我恨我自己,我仍然對他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你怎么在這里?”我以為我看錯了,但在他的眼中我清楚地看到了關(guān)心,看到了思念,看到了—愛!“老公!”我習慣的呼喚著。“若綾,”他眼中的情意更濃。他瘦了,整個人也沒有了昔日的瀟灑,眉宇間夾雜著一些愁緒。雖然還是往日的那張白皙英俊的臉孔,但神情已沒有從前的清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