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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不僅欲望全無,而且估計之后在蘇有有家也重振不起來了,因為總是要擔(dān)心這個跟蹤狂岳父。-自從蘇祥林目睹了二人接吻,就變得怪怪的。吃飯時硬要坐在他們中間,人家小情侶出去逛街,他死活要跟著一起,美其名曰車夫,實際乃是監(jiān)視。蘇有有不堪其擾,蘇mama安慰她:“你爸這是還當(dāng)你十幾歲呢,他覺得有責(zé)任保護(hù)你?!?/br>蘇有有嘆氣:“我知道他的想法,但我早就成人了啊,我這個年齡如果結(jié)婚的話,都已經(jīng)是晚婚了好吧。”蘇mama跟著嘆氣:“結(jié)婚?我看你結(jié)婚的時候,你爸可怎么得了哦,你可別指望他像電視上那樣,還能帶著你走紅毯,你先準(zhǔn)備輛救護(hù)車好了?!?/br>蘇有有笑出來:“媽,哪有那么夸張。”蘇mama一副預(yù)言家的神情:“不信你看嘛?!?/br>日子就這般糾結(jié)地過了幾天,直到葉凡上門。他來的時候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jìn)門時原本一臉喜氣,不過在看見沈昱之后,由于震驚過度,喜氣全部煙消云散了。蘇祥林倒是沒有察覺,寒暄了兩句就樂呵呵地招呼人進(jìn)來坐,他對葉家知根知底,所以對葉凡自然多出不止一點好感。沈昱旁觀自己未來岳父對待葉凡的態(tài)度,當(dāng)下更加對葉凡生出幾分?jǐn)骋猓杏X如同領(lǐng)地被入侵的公獅,內(nèi)心狂躁不安。蘇祥林對沈昱本就沒什么喜愛,他長著一雙桃花眼,一看就勾小姑娘的魂,以后還指不定讓自己閨女受多少委屈,再加上看見他對有有這樣那樣,就更加不爽,所以都懶得給他介紹葉凡。倒是葉凡先跟沈昱打了招呼:“你好,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br>沈昱唇角輕勾:“客氣,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蘇祥林意外:“怎么,你們認(rèn)識?”葉凡微微頷首:“我們在帝京見過了。”蘇有有在廚房跟著蘇mama和餃子餡兒,聽見聲響跑出來:“葉凡?你怎么來了?”“我從帝京給伯父伯母帶了點禮物,今天送過來,正好也給你們拜個年?!?/br>蘇祥林讓葉凡坐,自己一屁股坐人身邊:“小葉,既然都來了,那就留下來吃了飯再走?!?/br>葉凡也不多加推辭,點頭說好。蘇有有一看老爸這架勢,跑過去拉沈昱:“走,跟我和餃子餡兒去?!笔〉昧羲谶@里,看著自己老爸陰陽怪氣的難受。沈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朝她一笑:“不用,你去弄吧,我在這兒沒事?!?/br>蘇有有擔(dān)心地看著他,半晌后點點頭,跟著扭頭瞪了她老爸一眼,意思是你敢欺負(fù)他我就跟你沒完!蘇祥林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默默地移開眼去。三個大男人一字排開在沙發(fā),蘇祥林坐鎮(zhèn)中央寶座,左右兩員哼哈大將,面前的超大液晶顯示屏上,正放著CCTV軍事頻道。沒錯,蘇祥林是個軍事迷,QQ簽名檔上經(jīng)常掛著國家層面上的軍事評論,比如美國應(yīng)該怎么怎么打伊拉克,瓷器國什么最新型的殲擊機(jī)試飛成功,某島國就是美帝的狗腿,應(yīng)該給點顏色看看,諸如此類。所以他看新聞時,也容易自說自話地評論,老婆孩子不懂這些,也不鳥這些,他經(jīng)常就對著空氣說。沈昱在旁邊聽見蘇祥林評論,心知自己機(jī)會來了,立即適時地接話。他在飯桌上沒少聽他爸分析這些,時間久了耳濡目染,也就成了半個軍事通。而對葉凡來說,軍事方面的知識就懂得少了,他生活的關(guān)鍵詞是重組,兼并,IPO,上市等等,所以對軍事的話題,他有些插不上嘴。蘇祥林渾然不覺地跟沈昱聊得熱火朝天,沈昱某些分析的視角與思路更是讓他眼前一亮,心里竟升起感嘆,這小子是人才啊!不愧是政委的兒子!沈昱邊聊邊觀察著未來岳父的神情,也知道自己這回算是破冰成功了。直到蘇有有端著煮好的餃子出來,蘇祥林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聊得忘我,趕緊起身招呼身邊兩個小年輕:“快快快,都給我洗手去,洗完吃餃子?!?/br>蘇mama站在餐桌邊,給大家分筷子,笑著瞅了自己男人一眼:“老蘇,今兒難得小葉來,要不吃完飯咱們打麻將吧?”☆、第60章蘇有有家有個專門的麻將室,擺了兩桌機(jī)麻,吃過飯后幾人便圍坐桌前。蘇有有把沈昱按在位置上,自己拉把椅子坐他旁邊,蘇mama瞅見,笑問:“小沈會打麻將?我們可是打四川麻將,血戰(zhàn)到底?!?/br>沈昱微笑:“打倒是會打,不過對血戰(zhàn)到底的規(guī)則不是十分熟悉?!?/br>蘇有有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所以我不是在這兒給你當(dāng)軍師呢嘛?!?/br>蘇mama撇嘴:“就你那臭水平,還給人當(dāng)軍師呢?我看是狗頭軍師吧?!?/br>“媽!”蘇有有不樂意了,哪有這樣當(dāng)人面損自己女兒的嘛。沈昱笑著握了握她的手:“沒事,你把規(guī)則給我教清楚就行?!?/br>葉凡略微抬眼,對面兩人雙手交握,親昵的畫面便脹滿他視線,隨即又不動聲色地垂下眼,裝作沒有看見。其實這些年來,他并沒有刻意在等蘇有有,并沒有覺得他的人生里就非她不可。他對她,不是那種狂熱而絕望的愛,而是深藏在心底的細(xì)水長流。他沒有等她,只是一直沒有遇到,可以在他心目中超越她的人。幾圈下來,沈昱已大致明白規(guī)則,蘇有有便不再對他指手畫腳,讓他一個人打,自己端了盤瓜子兒在邊上嗑。蘇祥林先摸,打出來一個萬子,意思是他做條子和筒子。沈昱瞅了眼自己的牌,從牌面看,他也該做條子和筒子,但是這樣他就要和未來岳父搶牌,略微思索,便拆牌要打張條子出去。蘇有有見了,立馬扔掉瓜子皮,湊到沈昱旁邊低聲:“你傻?。吭趺茨艽驐l子呢?你明明也該打萬子的啊!”沈昱扭頭,附在她耳邊,溫?zé)岬臍庀娫谒i側(cè),用著極輕的聲音說:“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說著將手中的八條打了出去。蘇祥林看清沈昱打出來的牌,眼前一亮,美滋滋地喊道:“碰!”蘇有有這才回過味兒來,敢情沈昱是給自己老爸送牌呢,瞧這革命工作做的,都在打麻將上動起心思來了。果然如她所料,接下來沈昱頻頻點她老爸的炮,讓蘇祥林贏了不少錢,他高興壞了,一張老臉笑得跟爛桃似的:“一看小沈就是不怎么打麻將的人,連牌都不會算?!?/br>沈昱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視線落在手邊只剩下薄薄一層的賭金上:“是的伯父,我們家很少打麻將,我這是交學(xué)費(fèi)來了?!?/br>蘇祥林拍著桌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