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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寸索腿?”溫玉面色凝重,從他手里奪過運動包,“你簡直是一塊燒燃的炭,不必等我出手,再過二十四小時,你自然而然燒成白癡?!?/br>“能令溫小姐開心,我變白癡也無所謂。”從鐵門到臥室,一番口舌爭論,他是一顆頑石,無論如何不去醫(yī)院,多幼稚,年近三十、一百八十六公分大男人,害怕戴眼鏡的白袍醫(yī)生,簡直天方夜譚。等到陸顯洗過澡,照一貫風(fēng)格不穿衣從浴室走出來,已是跌跌撞撞頭重腳輕,好不容易看準(zhǔn)方向撲倒在床上,便即刻一動不動躺尸,將一張被壓得死緊,倒是露出一整個光滑緊實的后背以及結(jié)實挺翹的后臀。溫玉推一推他,皮膚溫度高得驚人,她只怕他高燒致死,“轉(zhuǎn)過身,量體溫?!?/br>他不理她,繼續(xù)睡。抬腳踹他也一動不動,死人一樣。溫玉只好說:“你這樣,渾身上下只留出一個地方讓我插體溫計,聽說肛*門測體溫最準(zhǔn),你要不要試試看?”話音剛落,死尸立刻翻身,又指示一只聳拉無力的軟rou在她眼前招搖。她眼皮也不抬一下,像個惡婆婆,“蓋好被,不然剪斷它?!?/br>陸顯照做,迷迷糊糊說:“阿玉,我頭好痛?!?/br>高溫使他頭痛欲裂,體內(nèi)冷,皮膚熱,病毒折磨比持刀械斗更可怕。她將體溫計插*入他口腔中,再試一試他額頭,依然guntang,“你到底去做什么?北美公牛一樣走出門,過不多久病雞一樣拖回來,我從不知道無所不能的陸生也會生病,病得四肢無力奄奄一息?!?/br>“跟鄧Sir談心?!?/br>“談心?談心還是殺人?!?/br>“談不好,鄧Sir嫌我話少,就罰我吹風(fēng)扇,吹足四十八小時?!陛喬ゴ蟮碾婏L(fēng)扇,三臺一起開,對住個正常人類,他能頂?shù)郊议T口實屬不易。“關(guān)師爺光拿錢不做事?!?/br>“鄧做事滴水不漏,警察局是差佬地盤,關(guān)師爺能干什么?!?/br>溫玉在冷水里擰了毛巾來攤在他頭上,他即刻抓住她手背貼在面頰,冷冰冰好舒服。她低聲嘀咕,“法律有遺漏?!辈畈欢鄷r間,拿出他口中體溫計,一百零四,絕對高熱。“法律沒遺漏,我們怎么混?!彼讶换杌璩脸烈?,只是頭脹得要爆炸,拉住她不松手,“我頭好痛——”“醫(yī)藥箱里應(yīng)該有退燒藥,盤尼西林不可以隨便吃…………”翻箱倒柜總有收獲,端一杯溫水給他,“先喝水?!?/br>他嘴唇發(fā)白、干裂,附一層白色舊皮,虛弱得可憐。“吃一粒藥好好睡一覺,四小時后再不退燒,我叫王叔開車送你去醫(yī)院?!?/br>陸顯吃完藥仍嘴硬,斷然拒絕,“我不去,男人發(fā)燒進醫(yī)院,丟臉到家?!?/br>溫玉根本懶得理他,一轉(zhuǎn)身他又在叫,“阿玉,我頭好痛——”“知道你頭痛——?!?/br>他耍賴,“你來摸摸我?!?/br>裹著被子的裸*男對著她傻傻笑,溫玉被母性催使,無奈嘆氣,“你可真煩?!?/br>他抓住她沁涼如玉的手,“你摸我頭?!?/br>哭笑不得,她看他只差喊她一聲阿媽,“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燒成白癡?”他纏著她的手,滿足喟嘆,“阿玉,你真好,什么都好…………”半睡半醒時補充,“不穿衣時最好。”退燒藥效用并不大,隔四小時來測他體溫,只不過降到一百零二,效果微乎其微。永不生病的鐵人陸顯臉紅紅打輕鼾睡得沉沉,溫玉便去樓下查家庭醫(yī)生聯(lián)系電話。說完具體情況,談好大概酬勞,約定晚上九點半登門看診。再等她上樓,推開門,床上卻不止陸顯一個人。溫妍身上穿的是尤美賢精挑細選性*感睡衣,玫紅色真絲吊帶,再披一件同色系薄紗,露出纖長的腿與豐滿乳*房。正掀開被,握住軟趴趴消極怠工的rou*柱,伸出舌來——溫玉氣悶,阿姊高過她不少,恰好有四十二寸索腿緊實光亮。抬手敲一敲門,她靠著門說:“打擾一下,你能否等他退燒再實行強*jian?不然我怕一會不是call白車救命,而是要撥999報警收尸?!?/br>而陸顯呢,死人一樣橫在床上,只時不時冒出一句話,“阿玉,我頭好痛——”痛你個死人頭。56阿姊阿媽“阿玉…………”溫妍仍俯趴在男人胯*下,手上握著他未能登時起立的部件,眼睛看著的是溫玉,裝滿腹委屈,以凄涼目光責(zé)備她的突然出現(xiàn)——真是不懂事,不會晚十分鐘再來?等送入、顛簸,米已成炊再觀賞。溫玉深呼吸,裝出笑,回問道:“我打擾到你?”溫妍戀戀不舍離開鼻尖縈縈繞繞若有若無麝香氣息,終于肯挺起胸站直身同溫玉對話。她上了妝,紅唇妖嬈,眼底嫵媚,顯然籌備已久,只等今日。“阿玉,你不要介意…………”“介意?我怎么敢如此這般不大方。那個東西,阿姊喜歡用還是舔,都隨你高興——”只聽前半句,溫妍已放輕松,“我就知道你開明,阿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陸先生這樣的人不可能就你一個,反正遲早他要拿錢去外面玩,不如我來…………”她說話輕聲細語,似乎是怕驚醒了正在昏睡中的陸顯,經(jīng)過上一次赤*裸裸威脅,她對他多多少少有懼怕,但這懼怕并不足以抵抗她的飛蛾補火盛大斗志。因為她愛他呀,愛他在床上做*愛時的勇猛兇悍,愛他抽煙時的深沉莫測,愛他每一寸肌rou,每一根經(jīng)脈,以及眼前壯大兇猛的“二弟”,噢,多么偉大而純潔的愛。她甚至不求名不求利,不介意他有過多少女人,現(xiàn)實又有多少床伴,只求能夠陪在他身邊,日日看他一眼,當(dāng)然,床上競技翻云覆雨交換貼合會更好。一切一切,以愛之名。連莎士比亞都要從墳?zāi)估锱莱鰜?,為她偉大的愛情寫贊美詩?/br>只差要上來拖住她的手,“阿玉,你讓我一回,我真心喜歡他。不然也做不到這一步,我原本不是這樣的人,但他真的好charming,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上前來,似乎要同溫玉交流心得,如何令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在床上極盡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