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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自己來?可衛(wèi)宮懸又不是那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他成了家,有了老婆,那紓解欲望的工作就落到了阮夢身上。先不說狀況慘烈的新婚之夜,衛(wèi)宮懸不盡興,阮夢下面也沒什么水,如果不是因為新婚,簡直就要不歡而散了。其實女人名器什么的那都白扯,要是下面沒水,你就是九天仙子也不過是個石女,所以說衛(wèi)宮懸怎么能體會出阮夢身體的美好來?更別說當時阮夢為了挽回之前自己大膽豪放的下藥舉動,叫也不敢叫,一味地忍著,衛(wèi)宮懸會想碰她才怪。可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阮夢先犯的錯,是阮夢設計的他,自從和她結了婚后,他也從來沒有虐待阮夢或者是毆打阮夢的舉動。阮夢心里感動啊,她知道自己沒反應不行,女人能夠忍住欲望,但是總不能讓男人也憋著吧?時間長了是會憋出病來的!那段時間里衛(wèi)宮懸沒少碰她,但是一看到她下面沒什么水,就抽身走了,哪怕當時憋得再怎么厲害。在他心里,阮夢嫁了他,那就是他妻子,妻子是妻子,不是充氣娃娃,不能只顧著自己的欲望恣意凌辱。雖然最開始的時候,這段婚姻有個不怎么美好的開頭。阮夢后來老著臉皮到網(wǎng)上查了下,才去藥房買了潤滑膏,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什么端倪來,她選擇了有消炎作用的那種,也就是她買了藥,衛(wèi)宮懸才肯再碰她,但是次數(shù)明顯少了,除非是忍不住,否則他更愿意自己解決。現(xiàn)在這藥又派上用場了,不過阮夢自己不知道==衛(wèi)宮懸正給她上藥呢,她迷迷糊糊地嫌棄那藥涼,哼唧著不給碰。衛(wèi)宮懸逼得急了,她就啊的叫了一聲,猛地一翻身改成趴姿,腦袋埋進柔軟的大枕頭里,繼續(xù)睡。衛(wèi)宮懸抽了下嘴角,鍥而不舍地去翻阮夢的身體??蛇@廝明顯有小強的精神,硬是揪著被單不愿意放開,死活不肯轉過來,衛(wèi)宮懸無奈,只好下床,將她連人帶被單都抱起來,手指透過被單給她涂藥。好像是意識到怎么躲都沒用了,阮夢這才乖乖地給涂上藥,衛(wèi)宮懸放下她的時候,她很自然地就抱住枕頭蹭啊蹭,雙腿習慣性地蜷縮起來,像是仍然身在母親溫暖的羊水里。黑色的眼睛眨了眨,透露出一點笑意。衛(wèi)宮懸無奈地拉過薄被,剛想給阮夢蓋上,就看到了她圓嘟嘟翹著的屁股。都說屁股大好生養(yǎng),衛(wèi)宮懸可不覺得。要不怎么他跟阮夢結婚三年了都沒有個小包子的消息呢?他失神地望著阮夢圓潤白嫩的屁股,兩瓣嫩rou跟水蜜桃似的,每當她動一下,那兩瓣桃子就跟著晃一下,水當當滑溜溜,跟果凍似的。身為衛(wèi)氏的老板,衛(wèi)宮懸遇到過不少主動獻身的女人,那些女人的身體都非常纖瘦,但胸部大多很小,少數(shù)的極大,但看起來卻仍是瘦骨嶙峋的,從來都不能惹起他的欲望。他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一般情況下不易動情。但現(xiàn)在,看著這兩瓣桃子屁股,衛(wèi)宮懸卻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起來。嗯……手感好的不得了。以前只顧著做完就算,倒是給忽略了。不過……衛(wèi)宮懸皺起眉頭,是他的錯覺還是怎么的,他怎么覺得阮夢好像瘦了一些?大手張開,罩住她的腰肢,果然瘦了些,先前他雙手是圈不住她的腰的,他又攥了攥阮夢的手腕,也細了些,難道是平常日子里自己只吃那兩樣菜給靠的?不能啊,她可以自己做想吃的才是啊。Chapter34這人吧,就是飽暖思yin欲。衛(wèi)宮懸吃飽喝足睡夠了,就想著法兒的從阮夢身上找樂子。還別說,這么一個軟綿綿白嫩嫩的女人趴在你眼前,還是你媳婦兒,你可以想怎樣就怎樣,合法的,誰也不能說什么,還真是一種很大的誘惑,尤其是現(xiàn)在衛(wèi)宮懸看阮夢可順眼了,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把她勒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好好培養(yǎng)感情。如果注定只有一段婚姻,那么用感情去經(jīng)營使它變得更美好,何樂而不為呢?現(xiàn)在衛(wèi)宮懸察覺到阮夢瘦了,心里一陣陣的添堵。他自己肯定是有責任的,說難聽點,他現(xiàn)在就認為阮夢之所以會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他的忽略和不屑。畢竟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個女孩子,他實在是不該對她那般不假辭色,尤其是在結婚之后。有了愧疚之心,他就忍不住摸啊摸,像是想把阮夢的rou給摸出來。不是他矯情,他是真不喜歡阮夢瘦下去。他看膩了那些瘦的跟柴火棍兒一樣的女人,這樣豐腴福態(tài)抱起來軟綿綿的阮夢才是他真心喜歡的。于是衛(wèi)宮懸暗暗下了決心,得學會做菜。自己媳婦兒當然要自己養(yǎng),想養(yǎng)成什么樣子就養(yǎng)成什么樣子,反正作者對于男主一向都開外掛的,他肯定不是家事低能兒。想著想著,手上動作卻沒有停過。厚實溫熱的大掌在嫩嘟嘟的屁股上不住地揉啊揉捏啊捏,阮夢睡得各種不舒服,可是又懶得動,便把頭藏在枕頭里一下下往前蠕動,跟條蟲兒似的。衛(wèi)宮懸抽了抽嘴角,那水蜜桃似的兩瓣屁股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存心要人狼化。他想要,很想要,他都硬了??煽粗顗裟强蓱z兮兮的小模樣,衛(wèi)宮懸又有些舍不得,她到底是女人,近來又瘦了,他哪能真的什么都不顧直接提槍就上?忍了半天,到底還是沒忍住。他將阮夢翻過來,親了親她的嘴,舌頭靈巧地鉆進去,將她芳香的口腔塞滿。阮夢無法呼吸,雙手自動自發(fā)地伸上來推他,衛(wèi)宮懸是誰啊,哪能是那么容易被推開的?最后阮夢不僅沒能如愿推開他,還把自己的手免費送了上來。衛(wèi)宮懸也不想勉強,他這幾天欲望爆棚,已經(jīng)到了看著阮夢就能硬的地步了,如果總是要她來紓解,那肯定不行,就算再補也沒用的,她到底是女人。大掌摸了摸那兩顆雪白的rufang,下滑到柔嫩的小手上,只好讓她幫忙了。阮夢睡得正熟,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早上又起得早,能不累么?再加上衛(wèi)宮懸的動作幅度并不是很大,所以她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到底是不一樣,很快,小衛(wèi)宮懸就繳槍投降了,白色的jingye噴灑在阮夢腿間,他喘著粗氣,拿了面紙給阮夢擦干凈,覺得屋里的膻腥味有點兒重,到底是有潔癖的人,就連自己的東西都覺得不干凈。給阮夢用毛巾擦完,他便走進浴室去洗澡,擠沐浴乳的時候又看到那再也不成雙成對的牙刷,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好像阮夢要拋棄自己了一樣。想了想,他隨手將自己的牙刷扔進了馬桶里,心情立刻暢快起來,然后沖掉身上的泡沫過去刷牙——當然,用的是阮夢的牙刷。刷完牙后整個人更是神清氣爽,手機來了簡訊,是溫予丞,說是把今天要簽字的文件用傳真機傳過來,要他注意接收。輕吻了阮夢一下后,衛(wèi)宮懸轉身去了書房,臨走時不忘輕輕帶上門。阮夢醒過來時沒見到衛(wèi)宮懸,便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