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動親你!
再動親你!
沒過多久,夏晚晚便累得倒在項峻懷里,沉沉睡去。 今天真是發(fā)生太多事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睡夢中的夏晚晚,眉尖輕蹙,濃密卷翹的羽睫,伴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簡直像小貓爪子,撓得項峻心里癢癢的。 他忍不住低眸,在她唇瓣輕啄,甘如清泉的甜美,令他無法自拔。 輸液袋空了,項峻生怕護士進來,吵到熟睡的小女人,便自己伸手拔掉吊針。 空出兩只大掌,緊緊抱住夏晚晚。 媽的,兩只手一起抱住她的感覺真好! 第二天早上,夏晚晚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小手揉著惺忪的眸。 她只覺屋內(nèi)光線很暗,方才想起這是項峻的房間。 沒有窗戶,陽光射不進來,自然是暗的。 夏晚晚稍稍動彈一下,便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纏住,修長有力的手臂,堂而皇之橫在她胸前,將她牢牢困在其中。 再動親你!男人在她耳邊沉聲威脅。 夏晚晚嚇得立刻止住動作,整個人僵硬如木偶。 下一秒,男人涼而軟的薄唇,便急急落下,狠狠堵住她粉嫩的唇瓣,密密地吻著她。 他凝著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笑,不動也親你! 說完,便強行撬開她的唇,抵住她的貝齒,一路攻城掠地,死命纏綿。 沒有光線的室內(nèi),漾出一點細碎的呻吟。 夏晚晚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洶涌噴薄的炙熱。 她抵著他堅硬的胸膛,小手用力推他,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進攻。 唔 夏晚晚被吻得氣息紊亂,身體陣陣發(fā)軟 她黯然,做圣母瑪利亞的代價好大。 她的二吻沒了 項峻只覺胯下堅硬如鐵,真想立刻要了這個小女人。 可是她還沒有吃早飯,她的小身子骨,一大清早還接受不了他的狂風(fēng)暴雨。 好了,吻夠了,起來,熬粥給你喝。男人霸道地發(fā)下命令。 夏晚晚眨眨眼睫,臉蛋紅得不行。 衛(wèi)生間里,她以為項峻又要折磨她,讓她給他刷牙。 誰知他卻將她抱在洗手臺上,拿了把牙刷,擠上牙膏,正準備伸進她的嘴里。 不用,我自己刷。她有手有腳,才不學(xué)他當(dāng)殘廢。 項峻不理,捏著她小巧的下頷,強迫她張開嘴。 男人的動作,竟出乎意料的輕柔,他執(zhí)著牙刷,從她牙齒上,一顆一顆認真地刷過去。 夏晚晚舒服地,半瞇起眼眸。 被人伺候的感覺,居然還不錯。 可這舒服很快就消失了,因為項峻連本帶利給她刷了七遍牙,刷得她嘴都麻了。 夏晚晚,以后你的牙,只能我刷!男人對著她的兩排牙齒,宣誓主權(quán)。 洗漱完畢,夏晚晚腳不沾地,又被項峻直接抱到廚房的料理臺上。 透過玻璃移門,她可以看到廚房外面的保鏢、女傭、護士 雖然大家各司其職,忙著自己手里的活,可是剛剛項峻一路抱她過來的時候。她分明看到有護士捂著嘴在笑 太丟人了。 趁項峻轉(zhuǎn)身去冰箱拿東西的功夫,夏晚晚正準備從料理臺躍下,卻立刻被男人轉(zhuǎn)過身制止。 真不愧是大公狗,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覺察出來。 男人將洗好的一顆紅棗,塞進她嘴里,拍著她臉頰問,夏晚晚,你要干什么? 唔夏晚晚含著紅棗,小聲嘟噥,我只是想下來走走。 走什么走?要去哪里,我抱你去。 項峻,我自己有腿。夏晚晚抗議。 這個男人怎么真把她當(dāng)殘廢了。 哦。男人低低應(yīng)了聲,語氣淡然道,那從現(xiàn)在開始沒了。 說罷,他打開鍋蓋,往鍋里加上冰糖,又拿勺子攪拌幾下,盛了滿滿一碗粥出來。 男人捧著碗,站在夏晚晚面前,下體放肆地抵在她兩腿間,整個身體與她親密地貼合著。 他垂下眼睫,舀起一勺粥,吹了又吹,極溫柔地喂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