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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和高麗國有動靜,為什么又要回戰(zhàn)場上去?”“三王爺要反了。”蕭逸風(fēng)捏了捏蕭瑤的手,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如果三王爺起兵造反,大周朝危矣?!?/br>“什么?!”蕭瑤一驚,腦袋一抬,不小心就碰到了蕭逸風(fēng)下巴。“哎喲,好疼!”蕭逸風(fēng)捂著自己的下巴叫道,“好疼好疼?!?/br>這下子什么造反什么三王爺都被蕭瑤給拋到腦袋后面去了,“哥哥,你沒事吧?”“白術(shù),去把府里的大夫叫過來!”蕭瑤小心翼翼的拉著蕭逸風(fēng)的手,“哥哥你松開些,我看看有沒有撞壞了?!?/br>蕭逸風(fēng)沒說話,還是緊緊的捂住自己的下巴。“哥,讓我看看?!笔挰幉桓矣瞾?,只能輕輕的掰開蕭逸風(fēng)的手指。“我沒事。”等蕭瑤整個人都湊到了蕭逸風(fēng)懷里時,蕭逸風(fēng)才松開了手,把蕭瑤抱個滿懷。“你騙我?”蕭瑤怒道,“我就知道你花樣多!”蕭逸風(fēng)耍賴般的抱著蕭瑤,“是啊是啊,我花樣最多了,要不是花樣多,怎么能娶到你呢?”蕭瑤臉一紅,也不再開口調(diào)侃蕭逸風(fēng)了,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抱在一起,直到門外白術(shù)的聲音響起,蕭逸風(fēng)才放開了蕭瑤。“夫人,大夫來了?!?/br>“為夫沒事,不用看大夫。”蕭逸風(fēng)小聲的嘟囔道。蕭瑤狠狠的剜了蕭逸風(fēng)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衫,從容的說道,“讓他進(jìn)來?!?/br>“將軍近日精神不好,還請大夫幫將軍看看?!?/br>大夫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蕭逸風(fēng)請了脈,看了看虎著臉的將軍夫人,又看了看苦著臉的將軍,最后大筆一揮,開了一大堆的補(bǔ)藥給將軍。于是將軍府上的人都知道了,近日將軍體虛的很,得多多進(jìn)補(bǔ),就連簫爹爹也一臉擔(dān)心的把蕭逸風(fēng)給叫了過去,問他是不是晚上太過“cao勞”了。蕭府自然是風(fēng)平浪靜,但是三王爺那兒就不一樣了。王姝曉被關(guān)了好幾天,生生的把一個有些小聰明的女人給憋了個歇斯底里。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么被人怠慢過的王姝曉是真的要瘋了,這黑漆漆的牢里連個如廁的地方都沒有,實(shí)在憋不住了只能就地解決,可是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守著,雖然沒人會偷看她,但是她卻怎么也沒辦法放下羞恥。三天時間,王姝曉整個人都憔悴了,她之前還幻想過三王爺會來救她,可是這么久了,三王爺竟然都沒有派人來看看她。她才不信三王爺會真的像她一樣無能無力的被別人關(guān)著,王姝曉聞著牢里的臭味,更是恨極了三王爺。“這里怎么這么臭??!”第三天,終于有了別的人來了牢里面。“這位大哥,您這是來?”“當(dāng)然是來帶走王氏,官老爺一會兒要審問她。”來人嫌棄的看了一眼破破爛爛的牢房,“你們怎么做事的?王爺不是吩咐了不準(zhǔn)怠慢王氏嗎?”“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蹦莾扇艘不帕松瘢s緊跪了下來。“算了,你們把鎖給打開。”王姝曉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有人來了,她也顧不得自己還是蓬頭垢面,渾身臟污,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哎,你等等。”來人捂著鼻子,對著身后的一個小廝樣的男子吩咐了幾句便道,“我先讓人帶你去梳洗梳洗,若是讓王爺看到了你的樣子,遭罪的就是我們?!?/br>王姝曉受了大罪,現(xiàn)在人還有些呆呆愣愣的,“你是說三王爺?他出去了?”“不是三王爺,是大王爺?!眮砣苏f道,“三王爺現(xiàn)在自身難保,怎么有空來救你,他還等著有人去救他呢?!?/br>王姝曉又是一驚,三王爺?shù)那闆r已經(jīng)這么差了嗎?等出了牢房,看到久違的陽光,王姝曉才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她被兩個丫鬟帶到了一間房間里,先是換了三大桶的水,才把她給洗干凈。用了一些吃食,最后再去了一趟茅廁,王姝曉終于清醒了。“側(cè)妃,王爺說要見您?!?/br>“是大王爺?”“是?!?/br>王姝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忐忑的等起了大王爺來。大王爺當(dāng)然不會準(zhǔn)時到,他對王姝曉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這源于這個女人曾經(jīng)給他的寶貝孫子下毒,按他的脾氣,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早就被他撥皮抽骨了,可是王姝曉身份太過特殊,她是三王爺?shù)膫?cè)妃,躲在三王爺?shù)暮笤豪铩?/br>如果要對付王姝曉,勢必會引起三王爺?shù)淖⒁?,大王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只能“忍辱負(fù)重”,忍啊忍,終于等到了收拾王姝曉的時候。王姝曉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往屋外瞧,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大王爺?shù)降讜阉趺礃印?/br>大王爺用過午膳,又逗了會兒鸚鵡,想著王姝曉現(xiàn)在肯定打理好了,才慢吞吞的坐上馬車,他可不想和一個渾身都是臭味的女人說話。“見過王爺?!?/br>“起身吧?!贝笸鯛敶髶u大擺的坐到了主位上,指了指下面的椅子道,“坐。”王姝曉半邊屁股剛沾到椅子上,就差點(diǎn)被大王爺?shù)脑捊o驚的跳起來。“本王是來見你最后一面的。”王姝曉身子一歪,“王爺,我,我是冤枉的??!”大王爺笑了,“本王還沒說你犯了什么罪,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冤枉的?”王姝曉腦子一發(fā)熱,便急沖沖的說道,“王爺,三王爺做的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啊,我是冤枉的!”“你是說老三啊?!贝笸鯛斆蛄丝诓杷?,“你的事情確實(shí)和老三沒關(guān)系?!?/br>王姝曉急了,雖然是同樣的一句話,但是語序一換,卻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對勁。她的事情和三王爺沒關(guān)系,這是說要讓她去給三王爺頂罪嗎?“王爺,我不過是一個后院的婦人,對三王爺在外頭的事情根本不知道。”王姝曉跪了下來道,“而且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是為什么被抓起來的?!?/br>“對了,你不說本王都快忘了?!贝笸鯛斢行┣妇蔚恼f道,“三王爺一口咬定這通敵叛國的事情是你做的,本王也沒有辦法啊?!?/br>“通敵叛國?!”王姝曉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我沒有,我沒有!”“那這個是怎么回事?”大王爺把一堆賬目和幾封書信扔在了地上。王姝曉哆哆嗦嗦的把賬目撿起來,匆匆過目了一遍,又仔細(xì)的看了那幾封信,才道,“王爺,這賬目和書信都和我沒關(guān)系啊,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這些就是老三通敵叛國的證據(jù)。”大王爺壓低了聲音,“賬目是他和扶桑人做生意的賬目,信上雖然沒有明確寫本朝的事情,可是言辭曖昧,有通敵的嫌疑?!?/br>王姝曉是認(rèn)得三王爺?shù)墓P跡的,剛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