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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不滿。四大護(hù)法沖著呂智光抱了抱拳,連忙跟上。呂哲給呂智光跪下,面無表情:“孩兒走了。”呂智光負(fù)手而立,長嘆一聲:“終究還是逃不過,命中如此,你安心去吧。”呂哲規(guī)規(guī)矩矩地磕了三個響頭,起身,跟了上去。下山的路上,風(fēng)景秀麗,一派迷人風(fēng)光。遠(yuǎn)遠(yuǎn)的高山之上,絕色少年衣衫翩翩,在風(fēng)中傲然,目光所及之處,那女子身影,漸行漸遠(yuǎn)……本書由本站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你家女人魅力太大更新時間:2013-1-150:37:08本章字?jǐn)?shù):3598艾勞其實(shí)就是懶,她一身絕世武功,就算把這中興大陸走個遍,也斷不會有什么問題。愛豦穬劇可她不想走那誰也沒辦法,山還沒下到一半,她就不想動了,磨磨蹭蹭地在龍暮云身邊“舉步維艱”。龍暮云牽著她的手,不時把目光看向沉默不語的呂哲,心里反復(fù)猜測艾勞到底是什么意思,呂哲的身份,也不至于在艾勞身邊做奴才,那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想著事,難免就忽略了艾勞的感受。艾勞索性不走了,掙了他的手,挑眉看他:“云兒,看你一臉不悅,有什么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姥姥我高興高興?!?/br>龍暮云看著她的眸子,很美的眼睛,黑色的瞳仁映著他的容顏,幽深得讓人移不開眼,睫毛忽閃著,有著屬于她的獨(dú)特的俏皮和嬌艷。他忽然一把攬住她的腰身,腳下急速飛行,瞬間就拋開同行的幾人十幾丈。艾勞先是一驚,隨即纏上他的腰身,咯咯笑著感受著風(fēng)的力度。身后五人抬眸看過去,心思各異。龍暮云停下了腳步,卻沒放開懷里的女人。艾勞雙腿纏在他腰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笑得那叫神秘莫測:“小云兒,到底有什么話要和姥姥說,跑這老遠(yuǎn)的!”龍暮云未語,先嘆了一口氣。艾勞伸手撫他的眉:“別皺眉,我不喜歡?!?/br>龍暮云笑了,可該問的還是要問:“勞兒,那呂家,什么意思?”艾勞湊上去親了他一下,這才答:“還沒看出來?真夠笨的!”龍暮云不語。他不是沒看出來,他只是不想說而已。艾勞在那里臭美:“還不是你家女人魅力太大,他們都上趕著往我身邊送男人——云兒,你這是什么表情?吃壞東西了?肚子不舒服?”龍暮云抬眼看天,心里的酸澀不適也被她幾句話逗得快煙消云散了?;蛟S,她注定是自己人生的劫,活了二十九年遇見她,以為人生就此完美了,孰料,上天給他開了這樣一個玩笑——他的女人,竟然注定不會屬于他一個人。家里的三個,還沒見面,已經(jīng)讓他醋意橫生,這倒好,又送上門一個!她那意思倒還明確,看來是沒準(zhǔn)備要的??伞埬涸瓶此永锸菨M滿的認(rèn)真:“勞兒,我問你,除了家里的三個,還有我,如果以后你遇見你喜歡的,你——還會要嗎?”艾勞直覺地點(diǎn)頭:“會呀,我喜歡,為什么不要?”龍暮云的臉?biāo)查g就黑了,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猛地用力:“你說什么?”這下?lián)Q艾勞嘆氣,她伸手捏住龍暮云的臉頰:“云兒,姥姥和你開玩笑呢,你也信?你這是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嗎?”龍暮云突然把她緊緊擁住,讓她的頭使勁貼著他的胸膛:“勞兒,我只是怕——那天醒來,沒看見你,知道我心里多難受嗎?那一瞬,好像天都要塌了的感覺,外面明明有太陽,我卻覺得一片黑暗,我仿佛被困在一個陷阱之中,想出來,卻找不到出口?!?/br>艾勞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他對她的愛,她怎么會感受不到?這世間男子,無不以為女子只是身邊的附屬品,暖床生育而已,可他呢,甘愿為了她放棄了那榮耀無比的身份,毅然拋下所有追隨她。這份癡心,這份執(zhí)著,足以讓她真心對他。她輕聲開口:“云兒,我艾勞發(fā)誓,愛你一生一世,如有食言,天誅地滅。”她的聲音不大,卻字字堅定,發(fā)自肺腑,毋庸置疑。龍暮云的唇印在她的發(fā)頂,勾唇笑:“勞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艾勞突然抬起頭:“云兒,你后悔么?”龍暮云看著她笑,心里的所有酸楚在聽到她的誓言之后,瞬間煙消云散。他愛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不論她是什么性子,就算時光倒流,他依然選擇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這樣一個女人!他輕輕地?fù)u頭:“勞兒,這輩子,我唯一慶幸的,就是遇到了你,然后,彼此相愛?!?/br>艾勞盯著他的眼睛,良久,緩緩開口:“云兒,我想要你!”龍暮云下意識地往身后看,雖然那五人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不一定聽得到他們說話,可他的臉?biāo)查g就紅了,低了頭抵著艾勞的額頭,呢喃開口:“勞兒,這可是青天白日呢,晚上可好?”艾勞的手撫上他的耳垂——多可人兒啊,耳垂都紅了:“云兒,姥姥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云兒,姥姥愛死你了!”迎著風(fēng),呂哲突然咳了起來,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jìn)了二人的耳里。龍暮云認(rèn)真看著艾勞的眼睛:“勞兒,你告訴我,你喜歡他嗎?”艾勞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從他身上跳下來:“我得和他談?wù)劇!?/br>龍暮云想了想,點(diǎn)頭,嗯了一聲,牽起她的手,看向遠(yuǎn)處的五人。艾勞沖他們招招手。幾個人神色各異地走過來。四大護(hù)法臉上看不出什么,畢竟艾勞這樣的話以前經(jīng)常說——距離是挺遠(yuǎn),可幾人都有蓋世武功,兩人說了什么,有心的,自然會注意。呂哲早就知道艾勞和龍暮云關(guān)系不一般,可他沒想到父親還會做那樣的決定。他承認(rèn)他喜歡艾勞,可也接受不了和別的男人共享一妻。所以,他說的準(zhǔn)備給艾勞做奴做仆,是真心的。但他沒想到,十年沒見,艾勞變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十年前,那女子也是英姿勃發(fā),直爽大氣,可現(xiàn)在的感覺——絕色依舊,言行舉止,卻是讓人不敢恭維了!大庭廣眾之下,她和龍暮云二人的姿勢,當(dāng)真是——不堪入目!她的話——呂哲的耳垂其實(shí)也紅了,只是沒人關(guān)注而已,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覺得臉頰熱熱的,然后一口氣沒來得及吸上來,被風(fēng)一吹,就咳了起來。艾勞直接對著他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