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9
身:“你又取笑我!那時候被你欺負(fù)得那樣慘,就不許我反抗反抗?”“誰欺負(fù)你了?”艾勞側(cè)身躺下,死不認(rèn)賬:“你敢說,你沒爽?”“shuangsi了!”龍溟的手直接就不老實(shí)了:“姥姥,我們再來一次?”艾勞直接跳起來了:“信不信我點(diǎn)了你的xue!”龍溟癟了唇,可憐兮兮:“姥姥,人家想你嘛!”“臭小子!還知道撒嬌了!告訴你,沒用!”艾勞又退了兩步,倒是一臉的正經(jīng)了:“傷沒好之前,我還是離你遠(yuǎn)點(diǎn)!”龍溟更不干了:“姥姥,你別走——哎呦……”艾勞連忙過來扶著他:“笨蛋!誰讓你動的!扯到傷口了吧!”龍溟趁機(jī)倒她懷里:“反正你不能走!”艾勞苦笑:“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走?!?/br>龍溟連忙保證:“我乖!我肯定乖!姥姥,你在這里要呆多久?我們什么時候走?”“你要跟著?”艾勞挑眉:“你家里的事還沒處理完呢!”“你不想讓我跟著?”龍溟一臉委屈。“你爹怎么辦?你娘怎么辦?再說了,你怎么和你皇爺爺交代?”艾勞安慰他:“不是不想,而是這些事你都要考慮?!?/br>“我都想好了,父王鐵了心要出家,我是攔不住了,母妃估計會一直在太子府,她本來就深居簡出的,我和她講清楚,她會理解我的。至于皇爺爺那里,既然皇叔答應(yīng)登基了,皇爺爺對我的要求肯定就沒那么嚴(yán)了,我說去周游天下,他不會不答應(yīng)的。”艾勞贊賞地看他一眼:“臭小子,年紀(jì)不大,考慮事情挺周全?!?/br>“當(dāng)然了,”龍溟被她一夸,頓時找不到北了,那手隨即就不老實(shí):“全靠姥姥教導(dǎo)有方?!?/br>艾勞本就經(jīng)不起撩撥的,這會兒心情一放松,真是忍不住了,歪頭就親了上去。龍溟立即摟著她的脖子使勁往自己身上帶,有些迫不及待地品嘗她的甜美!艾勞唔唔地發(fā)出聲音,提醒他注意傷口——就沒見過這么饑渴的男人!命都快保不住了,整天還想著這事!龍溟也不管那么多,他現(xiàn)在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即便想舒服,也是艾勞動手幫忙,他能做的,就是先收點(diǎn)福利,至于以后身體痊愈了,他肯定是連本帶利地收回來的!艾勞得了個機(jī)會推開了他,面容嬌俏,氣喘吁吁的:“你個小東西,一點(diǎn)沒個正經(jīng)!”龍溟苦著一張臉:“姥姥——”艾勞立即明了他的意思,目光順著看下去,果然支起來了:“你就氣我吧!不是說了不行么!忍著!”龍溟哼哼唧唧的肯定不愿意——他也不想啊,可是一碰她,他就有感覺,他根本控制不住!艾勞嘴上挺硬,其實(shí)還是見不得他這副可憐模樣,氣沖沖地在他身邊坐下:“你真是不如你皇叔!人家二十九年都忍了,你這十四歲的,如狼似虎的!”龍溟滿意地低吼一聲:“嗯——姥姥,那是因為,以前沒遇見你……嗯……現(xiàn)在,皇叔能忍???”艾勞聽了撲哧一笑,心情大好,索性蹲下身子,慢慢靠近。龍溟身子一僵,無法抑制地口申吟出聲,幾乎無法承受她給予的如此極致享受!屈皓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跟著她也就算了,偷聽也就算了,可既然聽到了如此讓人耳紅面赤的聲音,他竟然還是不想走,甚至,他有感覺了!他的身體也還沒恢復(fù),可那種強(qiáng)烈的沖擊是如此明顯地敲打著他的心扉,一波又一波,讓他根本無法忽略——他靠在墻上,試圖通過調(diào)整呼吸來控制那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情yu,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屈皓知道,龍溟受了傷,根本不能動,可是,明明有聲音傳過來!只有龍溟的聲音,低沉,性感,壓抑,卻又帶著無與倫比的享受和歡愉——屈皓無法想象,艾勞是以怎樣的方式令龍溟如此消魂,但他知道,龍溟所體會到的那種極致的愉悅,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深深地吸氣,同時低頭看著自己無法排解的,覺得心底既有那種要命的悸動,還摻雜著酸澀無奈和苦楚!他伸手,緩緩覆上去,腦海里卻清晰地出現(xiàn)那一次她的懲罰——他吻了她,甜美的味道,讓人瘋狂迷戀的氣息,還有,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覆在上面時的消魂徹骨!現(xiàn)在,響在他耳畔的,是龍溟的低吟,粗重的喘息,間或的,艾勞還會叫一聲“溟兒”,屈皓的動作開始加快,屋里的少年突然發(fā)出沉重的低吼聲,發(fā)泄的,爆破的,極致的,愉悅的聲音!慢慢停歇,小了,類似于小動物的嗚咽,撩得人心癢癢的!屈皓心里一動,只覺身體一陣戰(zhàn)栗,他努力地咬著下唇,任那洶涌的沖擊帶給自己無盡的享受,下一秒,他身子緩緩倒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唇邊,卻依然保留著那一瞬的滿足和歡愉。艾勞也累得夠嗆,覺得這小祖宗越來越難伺候了:“姥姥早晚要收回來!累死了!”龍溟話都不想說,只一個勁兒地傻笑。艾勞給他收拾干凈了,真心覺得不能和這小狼崽子在一起呆了,最好是他沒好利索之前,她都不進(jìn)這個房間:“笑!看你好了姥姥怎么收拾你!現(xiàn)在閉上眼睛睡覺!不準(zhǔn)胡思亂想!”龍溟笑得眉眼彎彎:“姥姥,等著,我也會讓你舒服的——你去哪里?”艾勞說著往外走:“姥姥去洗澡!一身臭汗!”龍溟在她身后笑得無比甜蜜!結(jié)果艾勞出來就傻眼了——那倒在地上的人,是屈皓?艾勞靠在門框上,不想進(jìn)去。老六走過來,喊了一聲:“姥姥。”艾勞抬了抬眼:“怎么樣?”老六實(shí)話實(shí)說:“沒什么大礙,只是他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情緒不宜大起大落,剛剛——”他說不下去了,艾勞把他叫過去的時候,即使他沒經(jīng)過人事,可他是學(xué)醫(yī)的,一看就明白了,屈皓衣服濕,手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雖然隔著衣衫,但也能猜測到發(fā)生了什么事——老六就是不明白,屈皓這個樣子,到底是姥姥弄的,還是他自己整的?要是艾勞懲罰他,這也算是下重手了,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搞暈了吧?艾勞什么都沒說,老六自然一頭霧水,也不敢亂猜了,又道:“姥姥,反正他現(xiàn)在就靠養(yǎng)著,沒事,你別擔(dān)心了?!?/br>艾勞掃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擔(dān)心了?”老六不敢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