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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與君A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8

分卷閱讀178

    落在他鎖緊的眉心上,眉宇間象凝了塊永遠化不去的冰,之前賊膽剎時間全灰飛煙滅。

實在不敢伸手去扒他衣裳,畢竟他不同于開心……應(yīng)該說不同于昏迷的開心,如果是清醒的開心,百分之百是攤著手腳,樂滋滋的讓她扒,扒-光之后就是色狼本性……

無憂打了個戰(zhàn)粟,得出個結(jié)論,開心的衣裳更不能扒。

寧墨被她變幻不定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終于按捺不住,碎冰般的清冷聲音隨風(fēng)而來,“不就寢嗎?”

“要……當然要。”無憂應(yīng)的快,底氣卻有些不足。

躊躇這許久,終是想,還是走保守線,自己脫了衣裳,想必他也會自行脫衣,吹了燈,渾水摸魚,也就順水推舟,事也就給辦了。

摸著身上系帶,手卻又停下了,小臉慢慢漲紅。

其實以前游泳,身上就前后兩塊小布,胳膊,大腿全在外面,泳館里男人打堆,恨不得拿眼在她身上挖幾塊rou下來的,也是大有人在,那時她從來沒有過約束,所想的是愛看不看,反正也看不少她一塊rou。

然而這時中衣里明明還有小衫,而且面前的男人連眼角都沒往她身上掃一眼,她卻硬是沒好意思脫。

“回去吧。”他抬眼起來,淡漠的目光只在她臉上一掠便過,仍看回自己的琴弦。

他的逐客令反讓無憂一激,他想借此為難她,讓她知難而退,她偏不讓他得逞。

背轉(zhuǎn)身,大不了,自己脫去衣裳后,撲滅蠟燭,將他當了了橫行肆虐一番,然后閃人,反正房圓過了,他賴不了她。

可惜,事總與愿違,當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滑落,看著自己尖挺的胸乳展現(xiàn)在燭光下,身后琴聲‘錚’的一聲停止,條件反射的直接拉了被子將自己裹住,面朝里,背朝外的橫倒下去,心臟砰然亂跳,全然不受控制,好像隨時要從喉嚨里蹦出去。

128剝骨之痛

無憂緊閉雙眼,哪里還敢轉(zhuǎn)身,赤-身-裸-體越過寧墨的身體去撲蠟燭,頭一回知道有賊心沒賊膽是什么樣的心境。

寧墨放開握著的斷弦,血珠深紅的色彩在燭光下越加暗沉。

他不顧割破的手指,驀然伸掌,擊在琴身上,長琴順著掌風(fēng)平平穩(wěn)穩(wěn)的落于榻側(cè)琴幾。

眼眸微垂,看向床尾無憂疊放著的衣裳,沉黑的眸子一點點黯了下去。

目光回轉(zhuǎn),落在身邊鋪了一枕的秀發(fā)上,微白的薄唇微微抿緊,輕揮闊袖,袖風(fēng)揚起她耳邊發(fā)縷,露出她耳后鮮艷的赤紅血痣,眸色明暗不定。

無憂感到發(fā)絲揚開,緊張得眼睛越加緊閉,被中的小手將絲被緊緊攥住。

寧墨凝看著她如脂似血的耳后肌膚上的那點血紅,久久不動。

燈蕊‘噼啪’的一聲炸開,燭光一暗,他才赫然回神,燭光在搖曳中重新明亮。

慢慢抬起手,看著她泛紅的面頰,躊躇良久,才轉(zhuǎn)動手腕,指尖輕彈,金光閃過,金針帶著腕間金絲纏向絲被一角。

修長白皙的手指纏住金絲,拖動覆在無憂身上的絲被,一點點的揭開。

他隨著慢慢揭開的絲被,視線慢慢的在漸漸呈現(xiàn)的肌膚上巡過。

她修長的頸項,薄削肩膀,纖細的手臂,光潔微瘦的后背,柔美的腰線,似雪的肌膚,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

寧墨鉗著金絲的手指輕輕顫抖,垂下頭,閉上眼,眼眶微微guntang,絲被停在她纖細的腰際,不敢再揭。

無憂呼吸頓時窒住,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雙臂環(huán)在胸前遮住羞人之處,繃緊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寧墨才深吸了口氣,重新睜眼,抬起頭來,定神看向無憂腰際深陷的曲線。

手指繞動金絲,絲被繼續(xù)被慢慢拋開,露出她后腰略下的那一道疤痕。

他手一抖,一陣暈眩,再無懷疑,微仰了頭,喉結(jié)隨著他艱難的呼吸微微滑動,抑制住眼中涌上的液體。

鼻息間仿佛聞到她淋漓盡致時散發(fā)出來的寒梅冷香,懷中是與她肌膚相親、抵死纏綿的柔滑觸感,腦海中是她俏皮的低笑:“都說事不過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說明我們有緣,所以我決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見面,就告訴你?!?/br>
唇邊化開澀笑,再見竟是這般環(huán)境,天意弄人。

“等我長到可以婚嫁的年齡,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為妻,好不好?”

她本該是他的妻……

手掌輕撫上她后腰間的疤痕,動作極輕,輕得象是怕碰痛了她,雖然已是多年前的舊傷。

他第一次見這道疤,她只得六歲,這疤凹凸不平。

經(jīng)義父配置的藥膏治療多日,又經(jīng)過這許多年,在與她第一次肌膚相親時,就已經(jīng)愈合的極好,手指撫過,平滑細膩,與周圍肌膚已無太大區(qū)別,然終是老傷,色澤已不能完全隱去,疤始終是留下了。

無憂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瞬,身體輕輕一顫,不由自主往未完全揭去的絲被中縮。

臉埋進枕中,方才還在腦子里亂飛的小H書,小H圖,全成了漿糊,拈不出一點可用的。

肌膚在他手指的溫柔碰觸下,一點點發(fā)熱,這感覺……異常的熟悉,她繃緊著身體,腦中更亂得再理不出一點頭緒,怎么也想不出除了兒時常擁著她睡覺的子言,何處再能有這樣熟悉的感覺,胸間哽住,難道當真是他?

“子言,是你嗎?”

腰間的手即時停下,輕貼著她腰間的手指漸漸冷去。

無憂心里一緊,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該犯的錯,咬住唇,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寧墨清峻的面頰慢慢白了下去,薄削的唇再尋不到一絲血色。

輕覆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回,手一抖,纏著被角的金絲瞬間縮回袖中,手掌在身側(cè)一撐,身體離了床榻,輕飄飄的落坐在榻邊輪椅上。

讓她迷戀的熟悉感在腰間消失,接著揭起的絲被重新落下,穩(wěn)穩(wěn)的覆在她赤著的身體上。

剎那間,她的心象直沉下去,墜入一潭冰水。

輪椅輕響,無憂只覺腦中‘嗡’的一聲響,恨不得將自己掐死,抱著被子翻身坐起,見寧墨坐在輪椅上的蕭寂的身影正背轉(zhuǎn)過去,只能看見他耳邊拂起的一縷墨發(fā)。

“我不叫子言,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br>
寧墨雙手緊扣輪椅輪軸,指節(jié)根根發(fā)白。

無波的聲音,如冰屑雪水當頭淋下,透入心肺的冷,令無憂從頭寒到了腳,夢中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