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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身風(fēng)塵,你不要拖久了他,且讓人家洗漱休息一番后再細(xì)談,敘舊又不趕在一日?!?/br>“知道了。”凌雄健沖可兒溫和地一笑。她又轉(zhuǎn)身沖楚子良行了一禮,笑道:“我也不打擾你們談話了,先告退。”“等等。”凌雄健伸手拉住她,“陪我們坐一會兒?!?/br>楚子良驚奇地望著凌雄健。一般來說,當(dāng)男人們會客時,是不會要求妻子也陪在一旁的。特別是,這還是那個以討厭女人而著稱的“石頭將軍”凌雄健。他不由摸著下巴沉思起來。“這……不好吧。”可兒猶豫地看了一眼楚子良。楚子良抬起頭,沒有防備間,眼中尚存地精光正被可兒捕捉個正著。可兒不由一愣,這男人看似慵懶的眼神后面竟然藏著如此的深沉。楚子良收斂起心思,跳起來笑道:“對,嫂夫人請坐,陪我們聊一會兒?!?/br>可兒為難地看了一眼凌雄健,這位楚侯爺?shù)难凵褡屗行┎蛔栽?,她不想夾在他們當(dāng)中。凌雄健卻不管她的意見,只拉著她的手不放。他轉(zhuǎn)頭對楚子良笑道:“我聽說你跟著代公李大人的大軍去打吐谷渾了,還以為你是替我報(bào)仇去了呢,怎么好好地又跑來揚(yáng)州?”的楚子良假裝沒有看到他們夫妻拉在一起的手,嘆了一口氣,悻悻地道:“我的運(yùn)氣也不比你老兄好多少。原本我是跟李靖大人的大軍出關(guān)的。只因戶部的銀子失了竊,皇上就召我回京處理這件事。處理完之后我剛準(zhǔn)備動身去前線,偏偏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這玩意兒?!闭f著,楚子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東西,遞給凌雄健。凌雄健一看,卻是一塊掌心大小的扇形玉佩。可兒也歪過頭去,好奇地打量著那只玉佩。只見玉佩的正面雕刻著半枝梅花,背面刻著一些凌亂的線條。反對盜版!凌雄健想了想,不由驚叫起來,“這是那個八景玉佩嗎?”“正是。那年皇上在濟(jì)南得了第一塊,后來又從竇建德那里繳了一塊,之后便再也沒人知道其他的六塊在哪里了。誰知如今一下子就又蹦出四塊來。”“我能看看嗎?”可兒問。凌雄健看了一眼楚子良,便將玉佩遞給她。可兒接過玉佩,對著陽光打量了一番,笑道:“這玉倒是好玉,只是這雕刻也太粗糙了,應(yīng)該也不怎么值錢的,怎么竟會引起皇家的注意?”“嫂子也懂玉?”楚子良訝然地問。可兒微微一笑?!爸宦灾恍┢っ选!?/br>凌雄健笑道:“這其中是有原故的。傳說,這八景玉佩本是一塊完整的玉石,正面雕刻著四季八景,背面卻雕刻著一幅藏寶圖。當(dāng)年隋煬帝曾將一些重要國器收藏在某個秘密地點(diǎn),并且將藏寶的地點(diǎn)制成圖,雕刻在這八景玉佩的背面。臨下?lián)P州時,他將這玉佩一分為八,交給后宮分別收藏。后來江都兵變,隋煬帝死于非命,后宮也全都散了,自此之后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這玉佩的下落了。”楚子良也嘆了一口氣。“皇上說,前線的事情李大人能夠搞定,這玩意兒卻非我不行,讓我先查清楚這件事情,再議回前線的事兒?;噬瞎烙?jì),這玉十有八九是散落到民間了。只是,就象嫂子說的,表面看來這玉也不很值錢,尋常人家得了這玉,肯定也不會很當(dāng)一回事。這天下如此之大,可叫我到哪里去查找?”“那這玉佩皇上是怎么得到的?”凌雄健問。楚子良瞥了可兒一眼,道:“說起來,這玉還是從揚(yáng)州流出去的。所以我才千里迢迢的到你這里來。我的人已經(jīng)先去了那個店里詢問了,店老板說,是一個婦人賣給他的。你知道那女人開價多少?”“多少?”凌雄健問道。“三十兩銀子!這店老板也是個不識貨的,他說這玉不值什么錢,就壓價到二十兩一塊。那女人竟就拿著三塊玉佩換了六十兩銀子走了。”凌雄健笑道:“大概是那個女人不知道這玉佩的來歷?!?/br>“可不是嘛。她如果知道,拿了去獻(xiàn)給朝廷,只怕怎么著也要賞給她個幾百畝的地產(chǎn),總比那個六十兩銀子值錢得多?!闭f著,楚子良又眼神奇怪地看了可兒一眼。可兒低頭把玩著玉佩,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她想,這兩位貴族老爺大概不知道,在平民百姓家里,二十兩紋銀足夠普通的四口之家舒舒服服地生活上小半年了。如果有六十兩銀子,甚至可以盤下一個不大的店面,自己做老板。“據(jù)說那婦人手中還有兩塊?!?/br>“那老板認(rèn)識那個女人嗎?”凌雄健問。“這正是麻煩之處。那個老板說那女人戴著一個遮住整個上半身的大帷帽,就算他有心想看,也看不到什么。不過,他倒是還記得一些細(xì)節(jié),相信憑著那些細(xì)節(jié),很快就能找到那個婦人?!?/br>說著,楚子良看著可兒詭異地笑笑,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又道:“這玉本身沒什么值錢的,只有將八片全收集齊了才有價值。不過,這價值卻不是普通百姓能夠問津的。只希望那個拿著玉佩的人不知道這玉的價值,或者,就算知道了也趕緊獻(xiàn)出來的好。這種東西,說輕了,只是私藏宮禁。說重了,那可就是個殺頭的罪。”可兒疑惑地看看楚子良。不知為什么,她有一種感覺,他的這番話是說給她聽的。他不喜歡她。可兒暗想,心下不由覺得一陣別扭。凌雄健也站起來笑道:“你也累了,你嫂子已經(jīng)幫你收拾了一間屋子,有話晚間再說吧?!彪m如此說,他到底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前方的戰(zhàn)事如何?”“我離京時聽說各有勝負(fù)。不過,國公爺很會用兵的,我倒是不愁他勝不了,只愁等不及我趕回去,戰(zhàn)事就結(jié)束了。”的凌雄健嘆道:“你好歹還有機(jī)會上戰(zhàn)場,我卻是一輩子都沒有那個機(jī)會了。”他下意識地捶著那條傷腿。反對盜版!楚子良看著他的腿。“如今你能活得好好的,能走能動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yùn)了。去年的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你熬不過來呢。怎么樣,現(xiàn)在可好些?有沒有再犯???那溫泉泡著可有用?”凌雄健突然想起這些天,可兒總是想著辦法引他用溫泉水洗浴的事情,臉上不由有些泛紅。他不是沒有意識到可兒的目的,只是……洗浴的樂趣遠(yuǎn)遠(yuǎn)大于,呃,不洗,故而他也就沒有堅(jiān)決的反對。“謝謝關(guān)心,好多了?!绷栊劢∏迩迳ぷ?,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可兒的臉也不由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