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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jīng)洞開,凄朦的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樹梢,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xì),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那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靜顏倒抽一口涼氣,這份輕功她自忖也能辦到,只是要像她一樣行若無事,那就難得緊了。那女子冷厲地目光一掃,寒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過三十余歲,櫻唇星目,眉枝如畫,白衣飄揚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細(xì)軟,體態(tài)動人。令人稱奇的是她胸前那對豪乳,鼓脹的乳rou幾乎撐破衣襟,說話間肥碩的乳rou不住輕顫,使她臉上的肅殺之意大打折扣。靜顏轉(zhuǎn)目一笑,柔聲道:「女俠誤會了,妾身是……」說著手指微動,三道細(xì)小的銀光從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殺人滅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曉,那才是天下之大也無法容身了。那女子「咦」了一聲,素手揚起,只見一抹奇異的紅光一閃而過,三枚飄忽不定的銀針象落入旋渦般,掉在那只纖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銀針,問道:「你的手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那銀針本是義母平時針灸所用,梵雪芍從來不顯露武功,靜顏只是從她施針的手法中摸擬而來,留作防身之用,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破去。她勉強一笑,「女俠眼光過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銀針是……沐老人親手所傳,妾身好生佩服……」那女子拈針沉吟片刻,忽然細(xì)長的蛾眉一挑,厲聲道:「yin賊!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說著騰身而起。靜顏抓起身旁的長劍,一招寒鴉萬點,幻出一片劍花,牢牢封住窗口,她這一招凌厲穩(wěn)健,攻守兼?zhèn)洌瑳]有絲毫破綻,若是周子江見到,必然大為滿意。第七部雪芍38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卷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硬拚一記。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xué),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nèi)功卻陽剛之極,連那只玉輪邊緣也蕩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那股純陽正氣被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數(shù)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dāng)?!付!沟囊宦曒p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銀索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松,嬌軀軟軟垂下。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yin賊,你還有何話說?」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nèi),yingying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蛇@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dāng)作施展yin術(shù)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yuǎn)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zhàn),也是有敗無勝。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cao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rutou和花蒂。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nèi),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yuhuo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么也無力拔出。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應(yīng)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xiàn)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zé)岷蛷椥浴?/br>「這么標(biāo)致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鼓桥訑堊§o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fēng)情,轉(zhuǎn)眼間就變得又嗲又sao,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yingying的rutou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顏的rufang已經(jīng)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rou波濤一樣在胸口涌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roubang,用指甲在上面劃著,「本座就給你來個先jian后殺!」靜顏望著這位酷似女俠的采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勉強點了點頭。白衣女子抬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顏的一只雪乳拉了出來。靜顏松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rufang好豐滿呢,小女子兩只加起來也不及您呢?!?/br>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見一團白膩的雪rou撐開衣襟,躍然而出,那夸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rutou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么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圓鼓鼓的嫩rou磨擦著,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jì)妃的性器有些相像……那女子捏了捏靜顏的rufang,哂道:「這么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靜顏面帶媚笑,心里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她的胸衣,準(zhǔn)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吹侥侵幌笱佬”抗忸D時一跳。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xiàn),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顏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門外一聲輕笑,「jiejie,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