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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0

分卷閱讀600

    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rèn)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盡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gè)痛快……」他看著白雪蓮yin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br>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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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jīng)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里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jīng)打掃干凈,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大紅的錦被上繡了一對(duì)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發(fā)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臺(tái),上面放著一只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齊齊。墻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xì)棉紙。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duì)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線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斗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只是紅紗粉帳后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jiān)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開口笑,松開她的手腳,然后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佛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里。猶如一夢(mèng)。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污漬。

身上的酸痛和腫脹彷佛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白雪蓮閉上眼,慢慢合住雙腿。這是她破體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氣并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仿佛一團(tuán)沉重的鐵塊橫亙?cè)诟骨恢小?/br>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shí)所用那只,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溫?zé)岬娜睕]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diǎn)點(diǎn)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這幾日噩夢(mèng)般經(jīng)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摸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后的尊嚴(yán)。丑惡而骯臟的雄性器官輪番進(jìn)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jingye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yindao、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fā)著腥膻的氣味。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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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十個(gè)時(shí)辰,醒來時(shí)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晝還是夜晚,床頭燒殘的紅燭幽幽閃動(dòng),鐵罩不知何時(shí)打開一道縫隙,射入蒙蒙的光輝,猶如黎明時(shí)分。

擁有溫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種錯(cuò)覺,似乎所經(jīng)歷的一切僅僅是場(chǎng)夢(mèng),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間里,昨天剛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兒身,慵懶地抱著枕頭,不愿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能聽到娘親的聲音,似乎在喚她起床……

「娘!」,白雪蓮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輕著些……」

一個(gè)男人yin笑道:「大爺?shù)膉iba怎么樣?」

「……好硬,戳的奴魂兒都快飛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兒呢?」

娘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轉(zhuǎn)迎合的艷態(tài)。不多時(shí),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聲音白雪蓮已經(jīng)聽過多次,知道這意味著什么。yin靡的交合聲越來越響,劇烈地撞擊下,丹娘發(fā)出陣陣痛意的悶哼。

「把嘴張開!」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yin笑道:「好sao的婊子,想給大爺生個(gè)大胖小子?」

外面安靜下來,白雪蓮擁著被子,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時(shí)快時(shí)慢。

「張開腿,讓大伙仔細(xì)看看?!沽硪粋€(gè)男人說道。

外面響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親像妓女一樣張開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陰部。

「白孝儒那老東西倒撿了個(gè)寶……丹娘,趙爺跟你男人哪個(gè)厲害?」

「當(dāng)然是趙爺……」

「真乖,屁股抬起來,趙爺讓你好好樂樂……」

交合聲再度響起,每換一個(gè)人,那聲音便濕膩一分,漸漸能清晰地聽到娘親灌滿jingye的rouxue,在陽具插弄下唧唧作響。她合緊腿,下腹抽搐著震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交合聲停了下來,外面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接著有人掀開鐵罩,「去吧,就在下面?!?/br>
丹娘低叫一聲,驚道:「怎么是在這里?」

獄卒嘿嘿笑道:「你還以為在哪兒?」

難堪的寂靜之后,一雙紅菱繡鞋慢慢踏上階梯。

丹娘秀發(fā)散亂,大紅紗裙已經(jīng)揉得皺了,薄薄的衫子雖然勉力扣得嚴(yán)整,但襟前高聳的圓乳卻頂出rutou的印子,顯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體。

她錯(cuò)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陳設(shè),似乎不敢相信獄中還有如此整潔的所在。走過帷幕遮掩的鐵籠,她看到一個(gè)少女倚在床頭。她穿著月白的衫子,烏亮的秀發(fā)披在肩頭,雪白的玉臉毫無血色。

「雪蓮!」丹娘驚喜交加,挽住女兒的手,心頭一酸,不由得垂下淚來。

白雪蓮靜靜叫了聲,「娘?!贡悴辉傺哉Z。

「在這里過得好么?前幾次送來的東西,你都吃了嗎?身子好嗎?有沒有生???」丹娘絮絮說著,漸漸意識(shí)到女兒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過一絲慌亂。

白雪蓮靜靜打量著娘親,數(shù)月不見,喪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沒有帶給她任何傷害,娘的容貌反而愈發(fā)艷麗。頰上歡好后的酡紅還未消散,白嫩的肌膚仍有著男人的氣味。

她斜坐在床邊,紗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潤(rùn)曲線。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蓮苦澀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ingye正從娘親豐膩的臀縫中不斷溢出,滲過紗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臉色時(shí)紅時(shí)白,她想開口,但囁嚅幾下,終于低下頭去,避開女兒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遺骨葬在何處丹娘也不知曉,原本該是到墳上祭奠,但丈夫剛死就被孫天羽占了身子,意濃情蜜下竟將此事拋在了腦后。

「靈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