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只有攻略一條路、執(zhí)念淪陷(1v1H)、寒焰(偽骨科,骨科,H/C, 潔黨慎入)、末世生存法則(np)、與獸纏綿、日家四少、願與你長相守 (1V2文 女主跟男1是C)、獵美yin術師、惡龍(1v1)、魅欲之獄
硬邦邦的,頓時嘴角一搐,完了,他能冷靜,它冷靜不下來了。她吞了口唾,用不了強,只能軟著手臂,被強行箍在他脖子上,軟兮兮喊了聲:“三公子!”外面人常常稱呼自己邵三公子,可現(xiàn)在從丁凝口中喊出來,邵庭晟卻有種時光倒退到古代、逼良為娼的感覺,嘿嘿一笑,反正rou已到嘴邊了,也不急,停下來,直起身體,眼睛彎得像月亮:“怎么了啊,愛妃?”沒學問真可怕,公子和妃能湊一對?丁凝沒力氣翻白眼,卻一陣腹誹,又繼續(xù)憋住氣,抬起腕子,放在邵庭晟眼皮子底下,虛弱說:“我頭暈,想吐,血糖低的毛病發(fā)了。你先幫我去外面的儲物柜里把一個淺紅色的小藥包拿出來好不好,里面有藥?!闭f著,眉頭一皺,捂住嘴,發(fā)出嘔聲,往邵庭晟身上一傾。邵庭晟是愛干凈愛漂亮的人,生怕她真的吐到自己身上,一蹦三尺高,連忙閃避后退,但是看她今天確實不同以往,完全不反抗,也不懷疑,當她真的頭暈,先屁顛屁顛出去給她拿藥包去了。等丁凝從藥包里掏出救命的清涼油,邵庭晟眼睛一亮。丁凝也沒注意他神態(tài),只趕緊把瓶蓋一扭,放在鼻子下連吸幾口,再倒出幾滴,抹在太陽xue和頸后,整個人才活了起來,又將瓷瓶掛在脖子上,再不敢離身,一抬頭,見邵庭晟逼近過來,眼底一暗,辣文過來的人,怎么會不知道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在哪里,飛起一腳,一個掃堂,刷向他要害,腳尖一勾一轉,像個螃蟹夾子,狠撓了命根一把,疼得邵庭晟當場蹲下,飚罵起來。丁凝趁他捂著痛處,飛快系好泳衣掛脖,站起來,瞇起眼盯著他,一字一句:“別欺負我不懂你們的王法,自衛(wèi)是沒罪的,你私自進入女湯,我現(xiàn)在受了驚嚇,就算干掉你,也不用負責?!?/br>邵庭晟哪想到她又一個大變,清瘦了幾坨rou,動作也凌厲干脆很多,看了一眼精神飽滿的丁凝,回憶以前落敗的幾次,想自己現(xiàn)在血槽不足,絕對相信她有把自己干掉的能力,卻扭曲著痛臉,捂著下盤,呲牙一笑:“你是哪年的老古董?有男女混浴的湯池,不知道?”書里的朝代雖然是辣文,民風有些開放,卻也沒辣到男女能光天化日下合法共浴,丁凝頓了一頓,淡淡說:“你跟丁志豪有什么協(xié)定,我管不著,今天就當是我心情好,讓你得了點便宜,再有下回,你也別想用什么輪流發(fā)生性/行為,什么戴套不算強、jian來脫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破瓦不怕瓷碰?!?/br>這段時間為了熟悉民生百態(tài),在圍脖涯叔度娘上扒拉了不少八卦,總算派上點兒用場,丟下話就往外走。邵庭晟是個賤骨頭,人家越拿熱臉貼越不當回事兒,越被人拒人千里越是興奮,見剛剛還融成一灘泥的嬌花變成個金剛芭比,一套一套的說得振振有詞,恨不得像古時候擊鼓鳴冤的貞潔烈女,說不出的激動,一指她胸前的小瓶子,得意地揉一把胯/下:“還敢騙我?不喜歡我,能把我送你的掛在那兒?”那個小瓷瓶是原先送給丁凝的其中一個禮物,見識了幾次這妞兒的個性,邵庭晟知道別的禮物不一定能打得動她,特地挑了個小古董送她,討個歡心,是個北宋汝官窯瓶,上面還題了宋代詞人的一闋詞,想古董配古董,剛合襯。沒想到她真的留下來,非但貼身帶著,還特地叫自己拿給他看,這不是□裸的挑逗火辣辣的勾引是什么?要是說原先邵庭晟對丁凝,只是新鮮,現(xiàn)在卻真覺得忒有意思了,不拿下死活不甘心。丁凝駐足一怔,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瓷瓶,當初純粹為了方便,哪里想到這小玩意是邵庭晟贈給原身的定情物,這原身也真是……明明挺厭惡這邵三,怎么還把這古玩給收了。這下倒好,引出邵庭晟變本加厲的自作多情,誤會大了。邵庭晟看她躊躇,當她被說中心事,摩拳擦掌,勾起手肘,虛打了幾下泰拳,給自己鼓了鼓氣,正要撲過去,卻聽入口處傳來度假村女管家的聲音,還有點急切:“丁小姐,好了嗎?”說是問丁凝,邵庭晟卻知道是問自己,之前已經(jīng)知會過封場,現(xiàn)在來喊,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大聲答應:“怎么了?”服務女管家一猶豫,傳來原話:“邵總有事找您,剛才去您房間和球場找了幾圈,沒找到您的人,現(xiàn)在就在門口,臉色很難看,說是您十秒還不出來,他就取消您所有附屬卡……滾蛋回H城?!?/br>比起老爸,邵庭晟向來更怕這個對自己厲害起來鐵面無情的老狐貍二叔,一聽要取消卡,臉色大變,連個哽都不打,系好袍子,喊起來:“誒誒誒!十秒哪夠?。∮植皇嵌膛苓x手!馬上出來!”撒起兩條長腿就往外奔,臨出門,回個頭,朝丁凝哼了一聲:“別急,咱們慢慢來?!闭f完,身子一偏,沒了蹤影。丁凝毫無壓力,也自動豎起了戰(zhàn)斗盔甲。書里的小侯爺是自己NP生涯的重要塑造者之一,沒有碰上小侯爺,就不會有機會結識那么一大幫子皇親國戚,王侯將相。她不要這個邵三公子也歪曲自己好容易重獲的新路。經(jīng)歷過很多男人的辣文女主,和一個經(jīng)歷過很多女人的風流闊少,誰占上風,還是未知之數(shù)呢。輪心智,她不像原身那樣膽戰(zhàn)心驚。輪力氣,看情形她也不一定比不過這嬌生慣養(yǎng)的二世祖。保護好自己,應該不成問題。只是這次,倒是先得感謝一下那位二叔暫時解了自己的圍。回到住所,丁凝打了個電話回丁家,故意說要回家。果然,丁志豪死活不愿意,見她堅持,才問女兒是不是已經(jīng)跟邵庭晟見過面。丁凝沒有說浴池里的事,只說見面了,但是邵庭晟很不規(guī)矩,自己很不喜歡,不想繼續(xù)住了。丁志豪一聽,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嚴肅起來,端起一副家長面孔:“凝凝啊,你mama說的沒錯,你真的有點不懂事啊,你現(xiàn)在相當于是在別人家做客,哪有這樣的態(tài)度?爸爸已經(jīng)跟邵總他們說好,你得住到開學的,人家都給你安排好了,你現(xiàn)在要走,我怎么交代?你可給我記住,別得罪邵三公子,要笑,看著人要笑,溫柔點,知道么?”做客?有做客做到主人要非禮客人,客人只能忍氣吞聲還得保持笑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