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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只是個辣文女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喜歡海的女兒。

這個給奀妹說了一百來遍的悲劇童話,英文版中文版他幾乎都倒背如流了,現(xiàn)在,他竟然跟那條美人魚產(chǎn)生了一份惺惺相惜感。

走出住院大樓,天已黑下來。他掏出手機,放在耳邊:“幫我聯(lián)系丁志豪?!?/br>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有幾天不在家,可能更新不了,先提前請個假嘎嘎嘎

☆、44

Lebua,曼谷時間21:05,夜甫始。

第二高塔在野性的東南亞城市爍爍發(fā)亮,盛開如明珠。

披著長發(fā),身穿白裙的年輕女孩站在五十六層河景Tower的高級套房內(nèi),臨窗俯視湄南河沿邊金光閃閃的大小廟寺佛塔,直到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男人發(fā)生聲響,才轉(zhuǎn)過身,恭敬走過去,彎□坐在地毯上,纖臂撐在扶手上,揚起略顯幼嫩的臉,柔順的貓兒承歡主人一樣,聲音嬌細卻清晰:

“方叔叔?!?/br>
半醉微醺,方應貴放下手里的紅酒,把女孩的臉抬起來。

本來就是個身光頸靚的美人兒,五官比那老情人年輕時還要標致三分,經(jīng)歷了一場牢獄之災,收斂了輕狂和傲慢,從驕公主打回到小丫鬟,學會了低聲下氣,柔弱無骨,更加勾魂,又懂得了如何放□段取悅和承歡,哪個男人能抵得住。

虞嘉妃為了救這女兒,無所不用其極,找他痛訴若不是聽他說辭,投資入伙進那個無底洞似的項目,也不會跟家人鬧翻,更不會被丁志豪發(fā)現(xiàn),弄成現(xiàn)在局面,又哭訴丁婕可能是他骨血。

半脅迫半求情之下,方應貴妥協(xié)了,撥出一筆錢,又托了一些人脈關系,瞞著老婆,偷偷給丁婕擺平了那起官司。

事后倒沒有真去做親子驗證。拿錢托人幫忙,就是想到此為止,從此免了老情人再哭擾。

驗了若是父女?那多麻煩。

沒想到這女孩比起當年的虞嘉妃有過之而無不及,知道丁志豪把產(chǎn)業(yè)悉數(shù)交由家姊,自己和mama在丁家都站不住腳,在學校徹底也敗壞了名聲,一不做二不休,搬出丁家,辦了休學,識時務地纏上自己。

丁婕的目的很簡單,要爸爸,或干爸。眼看方應貴是沒膽量多認個私生女回家了,那么,干爸也勢在必行。

有的男人終其一生喜歡無數(shù)個女人,可是喜歡來喜歡去,其實都是一個模子。例如方應貴,就愛虞嘉妃這款,眉眼楚楚,口鼻含香,一抬頭一舉足,都寫著個嬌字,刻進了骨髓一樣。

他幾十年如一日的風流,年輕版的虞嘉妃站在眼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他也新鮮這女孩的大膽,明明知道自己跟她親生老媽有幾腿,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是他的血緣生父,為了前途,什么都豁出去,也值得欣賞。

丁婕大膽的還在后面,見方應貴沒什么反應,趁著他公干,偷偷跟到了泰國。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纖纖弱質(zhì)不遠萬里飛來,在酒店大堂內(nèi),眼巴巴等了自己三天,哪個男人能說個不?

炎熱的性|愛國家,公務得閑,太適合炒飯。

那天,方應貴帶著丁婕去SiamParagon購物完,回酒店,給她安排在樓下的河景房住下。

晚間泰國客戶心血來潮,在私人地下莊園搞了個轟趴,他帶著以女秘身份的丁婕出席。

派對上,一名來頭不小的東南亞大客戶看上了這株落難的華人小花。

這名越裔美籍的客戶姓DANG,中文譯鄧,據(jù)說是為近年幾場局部戰(zhàn)爭提供軍火的幕后商客,跟方家并沒生意上往來,應該說,方家的華泰,遠遠夠不上級別跟這客戶搭上邊,一根毛都摸不上。當日那也是其中一名客戶牽線搭橋,才會有緣碰個頭。

滿臉橫rou,油光粉面的矮小越南男人,一股子粗獷氣,穿著花襯衣,露出兩條精干黝黑的胳膊,臉孔上早年黑道背景落下的兩道疤,觸人眼目,被風霜染得看誰都像要生吞活剝的神色,在望到長發(fā)白衣的丁婕一瞬,扒開身邊蜜色肌膚,翹臀鳳眼的PartyLady,眼神半刻不落地盯住目標。

眼光犀利又識時務的方應貴掐熄色念,舍小家顧大家,將嘴邊的這塊嫩rou牽到對方面前,大力引薦。

丁婕在這個相貌粗俗得近乎丑陋的男人身上,燃起了希望,十八般武藝,無一不施展。

她不會像舞會上的女郎,玩把酒潑到男人腿上,然后彎腰送出乳-溝,迷蒙著雙眼的那套,更不會端起昔日的冷艷高貴范兒。她安靜坐在哪里,等著獵物的迫不及待,主動來襲,然后用英語垂頜柔聲:“我的名字是Lily?!?/br>
DANG飽經(jīng)風霜的刀疤臉一瞬間溫和下來,嘎著沙啞喉嚨,把她的手舉至唇下:“噢,純潔的中國百合?!?/br>
第二日,DANG在Lebua訂下長期房間,空置下來。

**

想到這兒,電話響起來,方應貴收回手,接線說了幾句,掛下,摸摸女孩經(jīng)過花瓣浴后柔軟如絲緞的秀發(fā):“要是不愿意,叔叔去找DANG——”

話沒說完,丁婕咬唇,忙阻道:“我愿意,方叔叔救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我不愿意您為難。”

方應貴心里罵:小婊-子,見到那軍火販子財大氣粗,早就撅好了屁股等著上!還裝什么逼良為娼的可憐模樣!表情卻是一派憐愛,又撫了撫女孩脂粉不施的水嫩臉頰,惋惜:“真舍不得?!?/br>
丁婕遲疑了會兒,把他的手引過來,放在頸圈,往下移,最后停在隆起的乳峰上,圍著外緣,輕柔打轉(zhuǎn),繼續(xù)咬唇:“方叔叔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我想先報答方叔叔?!?/br>
目前還不能過河拆橋,非但不能拆,這座橋,還得好好修繕著,不能夠塌掉,誰知道那個DANG保險不保險,就算真給搭上了,方應貴也是個退路。

多個男人多座靠山,mama教的話要聽。

**

燈紅酒綠的熱帶城市夜晚有種黏膩感,酒店的冷氣阻絕了窗外的高溫,女孩的手卻帶起了室內(nèi)的火熱。

觸摸之下,乳-尖隔著薄裙翹立起來,女孩開始發(fā)出貓兒一般的□,促使男人快點勃|發(fā)。

在感受到動靜后,丁婕適時掀起裙子,兩腿岔開,坐在方應貴的腿上,抱起他頸子,用豐-滿去磨蹭他頭。

“年齡這么小,看起來像個天鵝,恐怕早就開過苞了吧,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厲害角兒。”中年男人快受不了,翹起大拇指,明褒實貶地笑著,一手摸進裙內(nèi)底褲,沾了一手水。

女孩很委屈,垂下頭顱,兩邊的長發(fā)順著額頭的美人尖,瀑布般流下,微微扭著身子,如同受了冤枉了的小孩:“沒有,方叔叔,我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