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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沒有聚焦的眼睛盯著前面的墻壁,很大力地哼了一聲:“玩我?”原來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勾住他脖子:“瞎子二叔公……還是個騙子?!?/br>他失焦的眼瞳忽然像蒙了一層灰,徹底消黯下去。丁凝心里咯噔一聲,完了,玩大了,戳到他傷疤了,脫口而出:“瞎了就瞎了吧?!?/br>好像又說錯話了……他臉色更加恐怖。丁凝終于服了軟,掛在他脖子上搖了搖:“好好好,瞎了還這么多脾氣!”越說越錯……隨便吧。邵澤徽把她手腕子一捉,迷著眸子:“這樣的道歉,我看不出誠心?!?/br>丁凝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欺近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這樣誠心嗎?”他眼睛瞇了半毫。她看他可憐,又吐出一截舌頭,在他下唇細細舔,像個小狗似的,他趁機一下將舌頭放進她口里,毫無放過地霸道纏住她唇齒,裹在嘴里汲取蜜汁一樣啃咬起來。幾乎被親得岔了氣,她才用力推開他,卻見他毫不費力,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唇角有些浮動,心頭一動,在他腿上坐挺了身子,對準他的臉,把寬松的T恤往一邊肩膀一勾,垮了下來,露出大片肩胛胸脯。瑩白雪嫩的山包被蕾絲胸罩裹得跌宕起伏,山是山,水是水,在男人面前像開了蓋子的鮮美蛋糕,柔膩動人。才不過親了一口,就沉不住氣了……這小妖精。邵澤徽很歡喜,卻忍住激動。還死撐著。她不信自己剛剛是看錯了,將肩帶往下繼續(xù)緩緩拉,聚得攏攏的溝渠漸漸往兩邊發(fā)散,兩團軟糯糯的雪盈即將蹦跳出來。果然,他的瞳孔急劇縮小,擴張,再縮小,鼻翼翕動。就算沒有貼近,也能聽到他胸脯的心跳聲了。她冷笑一聲,要跳下他腿:“好啊你!就知道你早就看得見了!什么瞎子叔公?連小孩子都弄來一起騙我!你要不要臉啊——”他把她制得死死,完全不能動彈,裝了半天的死魚眼終于恢復(fù)正常,給她穿好衣服,卻把手伸到了她裙子下,兜住豐肥,愛撫了一把,才咬住她耳珠:“不騙怎么能叫你自動跳脫衣舞。”丁凝推開他,卻被攬死了不放,聽見他聲音噥噥飄來:“幾時結(jié)婚?”她忿然搬出理由:“我mama不喜歡你!”他很得意,語氣自信得很:“你mama再管不了你了——”討丈母娘歡心的手段太多,可惜那位未來岳母軟硬不吃,已經(jīng)對自己的印象壞透了,現(xiàn)在這法子雖然有點勝之不武……但好歹也不是壞事。丁凝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外面?zhèn)鱽砩蹖氁獾穆曇簦骸岸?,利爵士和Sharon他們來了……下來吧,丁小姐也在里面吧?”她連忙將邵澤徽推開,跳下來,邵澤徽拍拍她屁股:“下去吧。“開門,丁凝見到邵寶意含著笑侃的復(fù)雜眼神,徑直朝外走,再一回頭,見邵寶意進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她走到樓梯拐角,聽見下面似乎有人聲傳來。沒人告訴自己利頌恩的家人今天也會來,有點怯步,回頭打算跟叔侄兩人一起下去,返回到門口,聽虛掩的門縫里傳來聲音。“……丁小姐知不知道警察那么找到水庫的原因?”邵寶意問。“沒必要跟她說,我跟Sharon也知會過了。凝凝現(xiàn)在以為只是Sharon聯(lián)系過P城那位齊小姐,才會被救得那么迅速。這件事,就算了吧,都過去了,就不用再多提了,凝凝的性格要強,又喜歡多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边@是邵澤徽的聲音。“說起來也怪,丁小姐為什么會通知Sharon有什么意外情況去聯(lián)系那位齊小姐?難不成那個齊小姐未卜先知嗎,哪知道其實是你——”邵澤徽似乎是用眼神或者手勢打斷了侄女說下去,門內(nèi)聲音噤住了。丁凝心里一波波的被什么撞,聽里面人像是要出來,連忙輕巧離開,迅速下樓。前門飯廳內(nèi),丁凝看見利頌恩陪在一名老人身邊。老人年紀很大了,估計比邵老還要年長十幾二十歲,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保養(yǎng)得很好,就是胖乎乎的,有點兒像個小孩子,正跟孫女坐在羅馬古董式的水晶垂吊燈下的長宴桌邊講話,臉色不大好,似乎隨時要動怒。顯然兩家關(guān)系異常親密,祖孫兩人在邵家做客,說起話來也并不避諱,更何況現(xiàn)在并沒外人。丁凝聽見利頌恩的聲音傳來:“反正,爺爺,你今天先做好心理準備……”老人一只大掌轟隆一聲,拍向餐桌,嚇得丁凝心臟一縮,利頌恩卻早就習(xí)慣了,攤手無奈,繼續(xù)倔強:“爺爺!我跟邵老二是不會有性福的啦!跟你說了一百遍,你到底要我怎么說,你才相信——”丁凝明白了利頌恩叫自己今天來邵家并且還帶著祖父一起上門的目的,就是想先斬后奏,徹底解了利邵的婚約,叫利爵士毫無轉(zhuǎn)圜余地。丁凝的高跟鞋踏過乳白淡彩的意大利云石地板,格外清脆,引得祖孫二人循聲望過來。利頌恩站起來,剛迎上來,面前的女孩已經(jīng)上前,主動抱住自己腰身,嘴唇欺吻上來,頓時一驚,含糊:“凝——”聲音馬上被女孩的朱唇吞咽下去。利爵士親眼看到孫女被一個年輕女人強吻,目瞪口呆,一張彌勒佛臉漲得通紅。丁凝放開利頌恩,抹了抹嘴,這才面朝利爵士,深深鞠了一躬:“這就是為什么Sharon不能跟邵老二在一起的原因,爺爺。”這女人……居然還叫自己爺爺!這是在威脅自己嗎?利爵士的心臟病都快發(fā)作了,坐下去,氣喘吁吁。丁凝拉拉利頌恩的手:“喂,還不看看爺爺去。”利頌恩喜不自禁,悄悄比了個沒什么大問題的手勢,走到利爵士身邊開始最后一輪狂轟濫炸。丁凝一個人走到落地窗敞開的露臺上,沒過十分鐘,利頌恩找出來,一臉的神清氣爽,拍拍她肩,翹起拇指:“你行,我爺爺沒話說了,還是視覺效果沖擊力強。”見她不講話,將頭擱在她肩上,輕聲細語:“喂,剛才你——”丁凝把利頌恩的腦袋扒開,盯住她:“別想得美,我?guī)湍憬鉀Q了,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跟邵澤徽瞞著我的事?”利頌恩馬上意會是什么事,朝室內(nèi)走去,手被后面女孩一抓。丁凝的臉色很難看。利頌恩覺得基于道義,不該違背對邵老二的承諾,可是基于憐香惜玉的好品德,又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