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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從上次倆人為林菀的事鬧了個不愉快,就一直沒見過面,以至于他聽到這廝的聲音都感覺到親切。向陽也在一邊搭腔:“就是就是,哥們兒都想死你了?!?/br>“酸不酸啊你?你不是跟他一公司么,見個面兒還不容易?”“誰說的啊,他現(xiàn)在就是一哪吒,天天踩著風(fēng)火輪,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啊?!?/br>陳勁好笑的想,他沒腳踩風(fēng)火輪,倒是有點(diǎn)上火,忙叨了一天此刻嗓子干得冒煙,他在沙發(fā)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灌了一大口潤潤喉,然后說:“你們倆唱雙簧呢,找我什么事?。俊?/br>向陽笑出聲,“您能不能不打官腔啊,沒事兒就不能出來聚聚?”“就是看你最近有點(diǎn)火大,給你敗敗火。”方正笑呵呵的遞過來一瓶白的,作勢給他滿上。陳勁趕緊用手遮住酒杯,兩摻兒,想喝死他怎么著?家里有一個不清醒的了,他可得時刻保持理智,于是說:“甭跟我扯閑篇兒,有事說事?!?/br>向陽問:“聽說你讓老老頭兒訓(xùn)了?”“你們都屬兔子的,耳朵這么長?”“現(xiàn)在不是信息時代么,再說了,我們對你的事兒不是特別關(guān)注么?”陳勁哼了聲,說:“我看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比缓鬀_方正說:“沒把你那屬跳蚤的表哥找來組個團(tuán)?他不是天天盼著我好看么?”方正失笑,向陽接話道:“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咱是兄弟能干那事兒嗎?”“哼,兄弟,也不知道我掉水里那事兒是誰給透露出去的?”向陽笑,“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是我干的,那不也是為了你好嗎?幫你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吶。”“為我好?起碼也得讓我感覺到好吧?我怎么沒一丁點(diǎn)兒感應(yīng)呢?”方正淡淡的說:“我怎么覺得這話林菀說更合適呢。”陳勁一曬,酸酸的說:“我知道了,你們不是來笑話我,是來諷刺我的對吧?”方正又問:“還記得上次我問你的問題嗎?”“當(dāng)然?!?/br>“現(xiàn)在有答案了吧?”“是?!?/br>向陽不明所以,不甘寂寞的插話進(jìn)來:“你們倆說什么呢?”沒人理會他,方正接著問:“有什么感受?”陳勁答:“媽的沒什么感受,就好像咱小時候去鐵道上玩,玩得正入迷呢,對面來一火車……”向陽睜大眼睛,問:“然后呢?”“就壓過去了?!?/br>“啊?”向陽驚訝,然后嗤笑說:“得了吧,就你這鋼筋鐵骨,還不得把火車給別脫軌了。”陳勁怔了怔,喃喃的說:“是啊,兩敗俱傷,全體陣亡。”“靠,真血腥?!毕蜿栃÷暱偨Y(jié),然后像是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兒,又說:“林菀還真挺可憐?!?/br>陳勁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說:“你不是不待見她嗎?”“哼,我那不是不明真相么,現(xiàn)在我不待見你,簡直就是一新時代的高衙內(nèi),我就納悶了,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強(qiáng)搶民女嗎?弄得天怒人怨的,我都替你臉上無光?!?/br>方正接過來:“不是有那么句話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叫什么,偷不如搶?”說完兩人開始吃吃的笑,陳勁一點(diǎn)兒都不覺得好笑,倒是有點(diǎn)煩,他跟林菀的關(guān)系就像一包埋在干草垛里的火藥,甭管過了多久,只要一沾上火星子就得爆發(fā)。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他有膽子闖禍就有能耐撲火,可是林菀偏偏這個樣兒,他現(xiàn)在滿心滿腦子都是她,連跟人斗嘴的心情都沒有了。想到這兒,他站起身說:“我得走了。”“別介啊,啥時候臉皮變這么薄了,說你兩句就掛不住了?”“不是,林菀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br>向陽嗤笑,“不是吧,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還能磕了碰了?!?/br>“她病了?!币妭z人一臉驚訝,陳勁嘲諷道:“你們不是特別關(guān)注我么,連這個都不知道?”“靠,我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放個屁都能聽著響兒?!毕蜿柶财沧?,不以為然的說。“林菀怎么了?”方正擔(dān)憂的問。陳勁嘆口氣,坐回沙發(fā)上,說:“她得抑郁癥了。”倆人一時都愣住了,向陽問:“嚴(yán)重嗎?”沒等陳勁回答,方正又問:“上次她自殺就是因?yàn)檫@個?”陳勁點(diǎn)頭。這下都明白了,向陽說:“這可得好好治,我家里有醫(yī)療系統(tǒng)的人,回去我給你問問?!?/br>方正皺著眉問:“那你打算怎么辦?人都這樣兒了……”陳勁擺擺手說:“我想好了,等給她治好了病就放手?!?/br>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陳勁重新起身,有些疲憊的說:“這回我可真得回去了?!?/br>另外倆人也跟著站起來,向陽一臉嚴(yán)肅的說:“阿勁,公司的事兒有我在,你就把心思放在林菀身上吧,趕緊給她治好了。”陳勁點(diǎn)點(diǎn)頭說聲謝了,轉(zhuǎn)身就走,方正喊住他,“阿勁,記住你說的話。”陳勁苦笑,背對著他們閉了閉眼,然后說:“雖然我不是君子,可也知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br>陳勁推門離去,向陽收回視線,搖搖頭說:“阿勁還真是不一樣了?!?/br>方正坐下端起杯喝了口酒,慢條斯理的說:“人總得有個成長的過程。”“靠,都三十多的人了還成長呢,都熟透了要落地了。”“越是早熟的人,越是幼稚?!?/br>“呦,這剛走一情圣,又出來一哲人?!毕蜿柡眯Φ淖?,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問:“看來你也成熟了?就我一人兒還繼續(xù)幼稚呢是吧?”方正不答,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說:“知道我為什么不贊同你跟著摻和嗎?外力加進(jìn)去反而會使他們的關(guān)系更復(fù)雜,阿勁吃軟不吃硬,你越是讓他松手他抓的越緊,逼急了他能把林菀毀了,現(xiàn)在,他自己反而想通了?!?/br>向陽嗤笑,“我看你不是不摻合,你是怕越陷越深吧?怕到時候弄個不仁不義的名聲,林菀又不可能跟著你,落得里外不是人。”“呵呵,還是你了解我?!?/br>“那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么。你還真是哲人,明哲保身的哲?!?/br>“能別這么犀利么?”“那可不成,我就是傳說中的犀利哥。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就林菀這么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片子,除了有點(diǎn)兒姿色,性子烈了點(diǎn)兒,也不見得有多稀奇啊,就能把阿勁這棵活了三十多年的大樹給扳倒了?”“這叫鹵水點(diǎn)豆腐,一物降一物,不怕武藝高,就怕攤不著?!?/br>“得,但愿我別碰上這么個主兒,太可怕了。”“那我祝你此生覓不得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