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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抖。靳長恭看黑豹如此激動,再聯(lián)想到他之前想開口請求的幫助,大致算了解他的目的了。“黑大哥,難道那些二等民經(jīng)常欺負(fù)你們?”她這話算是明知故問了,不過正合適用來拋磚引玉了。黑豹頹然坐下,一腳踩在凳子上,一手提那一盅酒就朝嘴里灌,等到澆熄的怒火后,才擦掉嘴邊的水漬,恨聲道:“欺負(fù)?不!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我們這些人的命放在眼中,前幾天流放之地來了一對貌美的姐妹,你可能不知道,女人在流失之地有多珍貴,本來我們準(zhǔn)備用她們獻(xiàn)送給一等民們,換取一些供我們生存的物資,特別是她們兩姐妹還是末開包的處子,那價值就更加值錢了,如果能夠換取一些米糧,食物,今年我們?nèi)让癖悴粫儆腥嘶罨铕I死了!”黑豹說到這里,便壓抑地抱著頭撞在桌上,低喘道:“可是那群該死的蛆蟲,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這條消息,就派了一隊人殺了我們一百多的留守看護(hù)人員,硬是將那對姐妹搶走了,還搶奪了二十斤糧食,這簡直就是想將我們?nèi)让裢^路上逼??!”靳長恭黑眸渡上一層霧靄的色澤,薄唇勾起道:“黑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做?”黑豹抬頭凝視著靳長恭,他發(fā)現(xiàn)他看不清靳長恭是什么心思,她好像并沒有因為他那番話而產(chǎn)生認(rèn)同或者同情的神色,想他活在這世上至少比眼前這少年大一倍歲數(shù),卻竟看不懂一個小輩的心思了。他略為思考一下,也并不隱瞞了,直接回道:“以往,我們都選擇了懦弱地咬牙忍了下來,可是卻不想我們一直的忍耐只會換來更大的傷害,所以就像圣僧所言,每一個人的命運或許一半是掌握在上天的手中,但另一半?yún)s是掌握在我們手中,那么這一次,老哥我想跟大伙兒一塊拼一拼,反正我們這些人的命都是撿回來的,就算死也不愿意像一只烏龜一樣縮著死!”靳長恭因他的話一怔,看著一臉氣概沖天的黑豹半晌,突然眼中蕩漾出一絲笑意,她轉(zhuǎn)過頭看著華韶,道:“師傅,沒有想到你剛才的一番話,第一個表示信服并立即付之于行動的卻是一個旁觀者,你怎么想呢?”華韶收回一直虛無的視線,回視著她,突然道:“他不是?!?/br>看靳長恭微瞠眼睛,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他白皙臉頰染上清淡光澤,光影交錯中,眸光深遠(yuǎn),暈著柔和光。“阿恭,師傅能收你為徒,幸也。”如果她不是能夠讀懂他的話,那她又怎么能夠體會別人的感受呢?所以他說黑豹不是第一個,因為一直離他最近的人,站在他心房左邊的人是她——靳長恭,他華韶的徒兒。靳長恭真是有點被她師傅這番突然感性的“表白”給電到了,你說你冷不仃點,突然冒出這么一句rou麻的感言這威力得多大啊,簡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靂,將她劈麻了。“呃,我也這樣覺得?!彪m然有些無法理解他的話,可是靳長恭恢復(fù)力卻很快,立即厚顏無恥地接下他的贊賞。然后,她對黑豹老大,沉聲道:“好,這一次就讓我們幫你?!?/br>黑豹被靳長恭的爽快一言震驚了一下,然后激動地伸出手掌,眼眸閃閃發(fā)光。“好兄弟!”靳長恭薄唇掀起,微微瞇眸掩下那一抹深沉的眸光,正想伸手擊掌,卻被華韶先一步拉住了手。靳長恭疑惑地轉(zhuǎn)過頭,而黑豹也怪異地看著他們的舉動,最后華韶?fù)P起眼簾,微嘆息一聲,竟伸手與將手還晾在空中的黑豹相握。而黑豹嘴巴微張,驚愕地握著華韶那雙比女人還細(xì)膩溫暖的手,不由得心思一浮動,指關(guān)有些僵硬地想收攏,而靳長恭望著那一黑一白極端相握的一雙手,蹙眉,老大不爽地一把扯回華韶的手,有些奇怪地瞪著他。“呃,那個,阿恭小弟還有師傅,你們剛來流失之地肯定都累了,那就先住在我這房子里休息一夜吧,明天我讓貓頭來找你們,再詳細(xì)地討論一下計劃,那——那老哥我就先走了?!焙诒换剡^神,便看見靳長恭跟他師傅那怪異的氣氛,決定還是不摻和他們的事情,于是招呼一聲,便推門離開了。而靳長恭聽到遠(yuǎn)去的腳步,再看著再度被關(guān)上的木門,先將窗戶打開,有些不習(xí)慣那有股怪味的空氣,最后吹熄了燈盞。“師傅,你怎么看?”她動了動唇,站在窗邊看著前方那蹲坐著的幾名漢子,雖然有說話,卻沒有聲音發(fā)出。這是一種唇語,華韶教給她的一項秘密交流的口技,其中包括模范各種聲技,一共有八大類,而她就有興趣學(xué)了唇語跟模擬人類聲。華韶纖白的指尖彈出了二道白粉,這是一種消除異味的除臭劑,他知道靳長恭嗅覺靈敏,總是需要忍耐路途的一些異味,于是他就研究了這么一種沒有什么特殊功能的除臭粉。“一半真一半假,他說到想搶回那對姐妹時,眸光微有躲閃,指頭不自然地彎了一下,估計目的絕非他所言那般簡單?!?/br>況且他剛才觀察到到,當(dāng)他說到二等民時,眼中那令人驚詫的刻骨恨意,他想他除了想奪回那對姐妹,更想殺了他們來泄憤。“是啊,如果事情真的是那么簡單,他為什么不選擇第一時間將人送到惡魔之城換物資,卻選擇將人秘密囚押起來,我想這其中,他肯定隱瞞了一些最重要的事情。”“阿恭,當(dāng)人手中抓住一件東西不放時,他只能擁有這件東西,如果他肯放手,那就有機會選擇別的。即使重來一遍,你仍舊握住不放手嗎?”靳長恭懂他問話的原因,她慢慢欺近他的身邊,俯下身,望進(jìn)他的眼睛里。“師傅,我如今一無所有了,你知道嗎?我不小心,一個轉(zhuǎn)身便丟了他,丟了那個被我傷害過,卻是世上對我最好的人……”靳長恭勾起唇角,只是那笑容卻只剩苦澀,她再道:“如今的我,失去了可以驕傲的資本,失去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地位,既然如此,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現(xiàn)在我可以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需要顧及了,我想我可以任性地活著,我想任性地奪回那曾經(jīng)不屬于我的一切,我想要那個人——可以永遠(yuǎn)地陪在我身邊!”此刻,她的一雙漆黑如寶石一樣的眸子,漂亮而瑰麗,只是眼底卻詭異森冷,像是野獸的獠牙,淬著的毒藥,卻美的恍人心神。她此刻就像一個豪賭者,她一無所有,沒有下注的資本,所以她需要籌集資本,她需要能夠搶回他跟靳國的資本,而流失之地,這塊絕對會出乎任何勢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