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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會才起床,然后暖暖就一直忙到了某人出門上班才空下來,要問她為什么這么忙,自然是因為某頭狼食髓知味,而她又完全不是大灰狼的對手,除了被左親親右捏捏之外,實在是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門被關(guān)上,某姑娘第一個動作是往回走,第二個動作是按下插座的電源,第三個動作是開機,一氣呵成到中間不帶停頓的。她的確很著急,一方面是夜場的被合并隨時都可能進行,另一方面是某人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再卷入這些事端的,從他插手調(diào)查絲絲就能看出來,所以自己只能在他尚未察覺的時候就把這些做好,省得他忙著工作的時候還要為其他事情分心。登錄的時候暖暖想了想,還是開原本的號說話比較方便,畢竟蓮心號怎么看都有內(nèi)jian的嫌疑??墒堑巧狭伺馓枦]多久某姑娘還是開了蓮心號,因為需要確定墨琳瑯此時在不在線。確定她在線后,暖暖立刻換號,然后在密語框直接輸入了她的ID,爾后便直奔主題,“能不能給我個理由為什么要合并夜場?”打完這一行字,某姑娘的手心便握得死緊,靜靜地等待著對面的回復(fù)??墒悄穷^的人不知道是故意或是在忙,隔了十分鐘才姍姍來遲地出現(xiàn),并且只回了四個字內(nèi)部機密。暖暖本已收拾好的情緒隱隱有破繭而出的苗頭,手指速度飛快地又回了過去,“就算我現(xiàn)在不在夜場,它也是我的故人曾經(jīng)托付給我的責(zé)任。”回復(fù)依然是四個字那又如何。談話到這里,其實真的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那個創(chuàng)始者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徹底地傷了暖暖的心,原來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守護就是一場可笑的鬧劇。章節(jié)目錄第254節(jié):落子無悔(2)想到夜場即將消失,某姑娘的心臟微微疼了起來。這大半年來,夜場曖昧這四個字早就已經(jīng)刻在了自己的骨血里,現(xiàn)在強行剝離,自然是疼痛不已。如果這是在幾個月前,也許暖暖就此忍耐下來也說不定;可是眼前的暖暖是歷經(jīng)絲絲過世,族人刁難,世界誹謗之后涅磐重生的姑娘,選擇的路當(dāng)然不會一樣。傷到極致的姑娘勾起一抹冷笑,原本想好好談?wù)劦男乃家脖粚γ娴膽B(tài)度給惹沒了,既然如此,還講什么情分,“墨琳瑯,你做的好事需要我一件一件抖出來嗎?”對面似乎一驚,很快地回到,“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暖暖無奈地搖了搖頭,半年的時間就能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隨即又發(fā)了一行暗示意味濃重的話語過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你肯收手,過去的事就會永遠埋在黃土里。”那端不依不饒地問了很多問題,似乎想查探暖暖到底知道多少,可是無論她怎么問,某姑娘都保持沉默不再回復(fù),以至于最后的結(jié)尾是墨琳瑯氣焰更高,“夜場我是合定了,我就不信你能查到什么!”默默地閉了閉眼,既然走到這一步,自己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軟弱,程思憶,前塵往事的賬,總是要算算的。爆料的方式有很多種,暖暖并不想做得太絕,更何況有些事尚未得到論證,比如照片事件,比如曾在論壇爆照發(fā)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有些事已經(jīng)基本可以肯定是她所為,封后就是其中之一那些自己一度想要否認的巧合,全部都指向同一個人曾經(jīng)最好的姐妹,絲絲。給清清去了通電話,大致說了自己的想法還有某個不愿提及的人對合家族的態(tài)度,得到的回應(yīng)果然是支持自己把所有事情都公之于眾,清清說的很輕,但是暖暖卻聽得絲毫不差,她說暖暖,如果回憶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選擇認識她?,F(xiàn)在,我只認識你。話畢兩個人都陷入沉默,還是清清先開的口,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暖暖,墨琳瑯的生日是哪一天?”暖暖仔細回憶了下當(dāng)天的場景,似乎跟約戰(zhàn)是在同一天的,想到這里忙查了下殺戮的大事記,“一月二十三,那天正好是殺戮和另一個家族的約戰(zhàn)。”對面?zhèn)鱽淼膰@氣聲似乎預(yù)示著這場復(fù)仇的開始,“我還記得去年的情人節(jié),我們倆說起生日的時候很詫異,因為她和我的生日,恰好是倒數(shù)?!?/br>也就是說,清清的生日,是三月二十一,這極度的巧合原本是美好的回憶,卻在此刻因為之前的那些事蒙上了灰色的陰影,“清清,我們一起節(jié)哀,以前的絲絲從此之后只活在我們心里?!?/br>大概是兩個人情緒都有些激動,所以某大神打電話來的時候,暖暖的嗓音略微沙啞??墒悄橙朔路饹]有聽到一般,只囑咐暖暖好好休息便掛了電話。章節(jié)目錄第255節(jié):落子無悔(3)某姑娘看了眼電腦屏幕,覺得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再去面對游戲里的是是非非,想著等明天再來考慮下帖子該如何寫便回了臥室午睡。仿佛夢到了當(dāng)初三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依稀記得絲絲和清清為了自己和霹靂奶瓶大打出手的場面,時隔一年不到,最親密的人竟變成了比霹靂更加傷人的存在,所謂世事無常,時至今日才算真正體會到。暖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沉,剛想起身便發(fā)覺身畔似乎多了點什么,抬頭朝右側(cè)看去某人正坐在床沿閉目休息,神色是最近很少出現(xiàn)的淡漠。某姑娘倏然一驚,拉了拉正撐在自己身邊的手腕,“怎么回來也不叫醒我?”話一出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比下午那會啞得更加嚴重,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出自己原來的嗓音。“下午哭了?”洛翼笙雙目立刻睜開,然后緩緩開口問道。被某人的視線盯著看的姑娘點了點頭,然后一副委屈的小模樣,撅著嘴像某大神撒嬌,“我好餓?!?/br>洛翼笙臉色不變,拉著暖暖起身,又幫她加了件外套然后才一起出了房間,邊走邊說道,“晚飯我早就弄好了,去喊你的時候你正睡得香?!?/br>其實他是看見了枕畔的淚痕,心里便突地冒出了滔天的火氣,雖然下午已經(jīng)吩咐了一些事下去,但是在看見自家小白兔現(xiàn)在的模樣之后,只覺得自己對她依然太仁慈這個她,指的當(dāng)然是墨琳瑯,也就是絲絲。這一切暖暖是不知道的,吃過晚飯之后某姑娘就被強拉著出門散步,美其名曰消化。這一散步又走到了周邊的美食街,于是某個名為消化實為增肥的姑娘又一次墮入了某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