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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上的字體一模一樣。他突然覺得心里又有一股暖意流過,于是低下了頭,老老實實地念了起來:“第一,不得衣衫不整?!?/br>“第二,不得宰豬殺牛。”“第三,不得背對說話。”“第四,不得有所欺瞞?!?/br>“第五,不得爭辯頂撞。”“第六,每日讀書習(xí)字?!?/br>“第七,待補充。”“念完了……”步效遠(yuǎn)抬起眼,看向了昌平。“記住了沒有?”昌平哼了一聲,目光微微閃動。“記住什么?”步效遠(yuǎn)視線落在她微微撅起的紅唇上,明亮的燭火里仿佛泛著瑩潤的光澤,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應(yīng)聲問道。昌平惱怒,趴一下敲了下桌子,罵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呆子!這是給你定下的規(guī)矩!我不管你從前怎么樣,你現(xiàn)在進(jìn)了我的門,成了公主府的駙馬,就好好地把你從前的那些習(xí)慣都給我改掉!不得衣衫不整,知道什么意思嗎?光天化日地袒胸露背,和一群侍衛(wèi)稱兄道弟打打鬧鬧,成何體統(tǒng)!我知道你從前是屠戶,沒關(guān)系啊,但是現(xiàn)在你竟然還跑去殺豬,招得全府的人都去圍觀,你羞不羞???第三第四第五條,你好好給我記住。第六條,明天起就給我去書房好好讀書習(xí)字。你既然成了我的人,以后這樣的場合多了去了,你不能每次都指望我過去救你吧,你不羞,我都覺得丟臉!最后一條,等我想到了再補充。懂了沒?”昌平說完,從椅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用手掩住嘴打了個呵欠,扭頭往床榻方向去了,嘴里輕聲嘀咕了下:“累死了我,睡到半夜還要起來給你寫東西……”步效遠(yuǎn)怔怔看著她隨手掀開了帳幕,朝著床榻而去。掛住帳幕的金鉤被牽動,綴著的長長的穗子不住地顫動。她到了榻前,脫了鞋掀開錦被上去,那雙如玉般潔白無瑕的赤足露了出來,只很快就又被錦被遮住。昌平抬眼,見他還那樣立著,呆呆看著自己,側(cè)頭輕斥一聲:“還不走!”步效遠(yuǎn)本就喝了不少酒,那些人想看他醉倒出丑,上的又是烈酒,雖然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夜了,只酒性此時卻還未散盡,見她半倚在榻沿上側(cè)臉過來,雖是在趕他走,只眼眸處映照了燭火,明媚得卻似海棠盛開,心中一個激動,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來的勇氣,幾步就闖到了她床榻之前,一把握住了她一只手,顫聲問道:“我若是……若是都照你說的做,你往后可會對我好一些?”昌平剛才無意間見他那樣呆呆盯著自己看,依了她平時的性子,早就心頭怒起了。只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約是剛罵過他一頓的緣故,竟也沒怎么生氣,只是說了句趕他走的話,本來以為他自然會離開了,沒想到非但沒走,一轉(zhuǎn)眼竟到了自己跟前抓住了她手,問了這樣的話。抬眼看向他,見他臉漲得通紅,緊緊盯著自己,神情激動,連聲音都在顫抖,又一陣帶了酒氣的男人味道朝自己撲面而來,一下竟連心都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下意識地用力甩了幾下手,卻是掙脫不開,他的手心又粗又厚,把她柔軟的手緊緊包住。“快放開我!你現(xiàn)在就是在爭辯頂撞,第五條,第五條!還說自己照我說的做!”昌平心慌意亂,朝他嚷了起來。步效遠(yuǎn)一僵,手一松,昌平得了自由,立刻朝里爬了進(jìn)去,回頭見他還站在床前,定了定心神,睜大了眼怒道:“還不快走!”步效遠(yuǎn)垂下了頭,一只手還捏著那張紙,慢慢轉(zhuǎn)過了身。“等等!”他突然聽見她在身后又叫,心中一顫,急忙回頭。“我突然想了起來,還要加一條,對,再加一條!往后我這南苑,沒我的準(zhǔn)許,不準(zhǔn)你進(jìn)來,一步也不許進(jìn)來!聽見了沒?”步效遠(yuǎn)一個字也說不出了,怏怏出了屋子。見門口茯苓還在等著,看著自己的目光里似乎有點同情之意,一咬牙,朝她點頭笑了下,大踏步往自己的正房里去了。“步效遠(yuǎn)啊步效遠(yuǎn),你這是怎么了!剛才竟然會做出這樣冒犯她的事!”步效遠(yuǎn)躺在床上,眼睛盯著自己頭頂?shù)姆酱缰?,心里一陣煩悶?/br>“但是……我寧愿她這樣罵我,甚至是打我,也不想她丟下我一個人幾天不會來……”“她嫌我不會作詩對句,丟了她的臉面,明天起我就去學(xué),總要讓她滿意了才好……”步效遠(yuǎn)又回想了一遍她今夜剛剛給自己定下的諸多規(guī)矩,終于慢慢睡了過去。***一晃七八天過去了,這天午后昌平從宮里回來,問了下駙馬的行蹤,聽說他還在書房里用功,可見是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了,心中稍稍有些滿意。想起剛才在宮中時明元女皇的吩咐,于是朝書房方向過去了。門外一個值守的家人見她過來,急忙推開了門,笑著說道:“駙馬爺晌午吃過了飯,就在里面用功了。”昌平嗯了一聲,跨過了門檻進(jìn)去。不看還好,一看,心里的無名之火就又冒了出來。步效遠(yuǎn)面前的桌上倒是攤了本書,只是他并沒在看,倒是趴那里在睡覺。昌平惱火起來,順手拿了桌上的鎮(zhèn)紙,在他耳邊的桌面上啪啪用力敲了幾下。步效遠(yuǎn)昨夜睡不著覺,半夜爬起來到院子里練了許久的刀槍,折騰到下半夜,筋疲力盡才淋了個澡去睡了,一早起來送了昌平到宮門外自己回來,現(xiàn)在坐下來看書。這些風(fēng)雅的詩歌詞賦,他從前本來就興趣缺缺,現(xiàn)在不過是勉強在讀,沒翻兩頁一陣瞌睡就上來了,這才趴著打了個盹,沒想到卻被抓了個現(xiàn)行,耳邊聽到了爆豆似的啪啪響聲,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等見到是昌平立在自己面前,柳眉倒豎,心中暗暗叫苦,立刻站了起來。“原來你都是這樣看書習(xí)字!看來還是要給你請個太學(xué)的師傅過來才好!”“我……我前幾天都很用心的,只是昨夜睡不著覺,起來練了會刀槍,剛才困頭上來了,這才……”步效遠(yuǎn)低聲解釋了起來。“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練什么刀槍?”“我……我睡不著……”步效遠(yuǎn)臉微微紅了起來,飛快看她一眼,低下了頭去。昌平見他異樣,突然想起剛才在宮中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