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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

    

叫老公



    這么快?

    沈思仁有些驚訝于她今天的速度。

    沒插幾下,花苞就變成一臺失修的飲水機,一股股清液從相抵的恥骨噴射而出,他的胸膛小腹被沾濕,四處掛著水漬,像被陣雨澆過,好不色情。

    周元脫力,渙散的目光沒有焦點,胸口劇烈起伏,雙手軟軟垂下,深陷在他懷中。

    她想說她也沒想到,但聲音卡在嗓子眼里發(fā)不出來,只能呼出急促喘息。

    好點嗎?

    將她朝下漏的身體托高了些,停在xue口的性器沿著外淌的水液滑動,偶爾撥動紅腫的陰蒂,引起她一陣戰(zhàn)栗。

    內(nèi)脂豆腐般的觸感,激發(fā)想要把它搗碎的欲望。

    她好像總是撩撥出他隱藏于偽裝下的失控面,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不該主動去觸碰這些引起變數(shù)的人和事,他的生活需要絕對穩(wěn)定,但他卻為此上癮,沉溺其中,欲罷不能。

    尾韻終于散去,頭抵在他肩上磨了磨,周元啞聲說,好多了。

    掂了掂肩膀,將她的頭送到面前,隨后下巴輕磕她的鼻尖,小舌頭伸出來。

    舌頭從微張的唇邊探出,細(xì)細(xì)一條粉尖,像小蛇吐出的信子,被他一下纏住,在空氣中勾著舔舐。

    好羞恥啊,她止不住這么想。可思緒很快被攪散,性器重新入洞,深深淺淺地頂撞,翻起水聲雷動。

    別唔別插那里

    沈思仁的性器偏翹,粗長一根,長到guitou下方起了弧度,高高向上昂起,頗有些雄赳赳氣昂昂的英氣樣。插進(jìn)去就是一柄兇器,彎刀似的刃掃過她未曾被開發(fā)過的敏感區(qū)域。

    嗯?沈思仁挑眉,略微詫異,你不是最喜歡我插這里嗎?

    最喜歡?周元被cao得腦子如同一團漿糊,思維早飄出了身體,哪里還記得她和沈思仁兩年的老交情,不,別別插那里呀

    周元的喉嚨里含了哭腔,抽抽噎噎的呻吟令沈思仁眉心緊鎖。

    倒不是煩躁,而是煎熬。

    他喘得很重,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比平時敏感數(shù)倍,只是輕緩抽送,軟爛的xuerou便急劇蠕嗦,像一張餓極了的小嘴,貪婪地要將他整根吸走擠爆。偏偏她還不斷地嬌哭著求饒,明明根本沒把她怎么樣,平時玩的花樣今天一項也沒用上,奈何她一副被欺負(fù)慘了的可憐樣。

    簡直要命,他吐出口濁氣,小可憐,叫老公。

    周元身體驀地一僵。

    這個稱呼像一道炸雷劈開她的頭頂,原本沉溺在情欲下的理智漸漸回籠,彼此婚內(nèi)出軌的身份在此刻顯得無比清晰。

    罪惡感一絲絲竄上腦海,身體正負(fù)距離的交融,心臟卻倏地拉遠(yuǎn)。

    根本叫不出口,她咬唇。

    清洗干凈后,周元沉沉睡去,醒來時床邊無人,手摸過去感受不到余溫。左側(cè)床頭柜上安放的電話自帶電子時鐘,她撐起身瞅了一眼。

    下午兩點。

    撩開被子朝未著絲縷的身體看,沒有新添的印子,只是大腿內(nèi)側(cè)有幾道淡淡紅色勒痕,興許是他托著使勁時不小心留下的。

    嘴巴很干,睡前沒有喝水,身體內(nèi)水分流失嚴(yán)重,掃了一圈沒有在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飲用水。

    他的衣服還堆在旁邊,只是皮帶拿走了,想來他在這該有換洗的衣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嘆了口氣,知道多想無益,周元起身快速將衣服套好,翻來找去沒看見內(nèi)褲和安全褲,奇怪地搔了搔頭,想著還是喝水要緊,下體真空地出了房間。

    起來了?

    沈思仁聽見響動,從沙發(fā)起身過來樓梯口迎她。

    周元見他沒走,身上穿著與床下散落款式一樣的衣物,霎時有些錯愕。

    難道偷情不該是提起褲子就各奔東西的節(jié)奏嗎?

    不過他準(zhǔn)備得倒是周全,連腕邊袖扣款式都一模一樣。

    心里千絲百繞,面上無波無瀾,她點頭答,有點渴。

    喝茶嗎?

    沈思仁攬過她的腰,將人往客廳帶。

    好啊。

    沈思仁拿起盈滿金黃茶湯的瓷杯,遞給她,金駿眉,試試吧,不一定合你口味。

    周元渴極,袖珍的容量灌入口中,根本未作細(xì)品,我還要一杯。

    沈思仁傾身拉過公道杯,替她滿上,視線掃過她的腿間,內(nèi)褲和安全褲洗好了,在烘干機里。

    周元咕嚕吞咽的動作一滯,液體混入氣管,嗆得滿臉通紅。

    沈思仁拍了拍她的背,起身道,別喝那么急,我去給你拿過來吧。

    周元捏著茶杯,心口突突亂跳,像藏了一頭小鹿在里面狠撞。

    還沒有男人替她洗過內(nèi)衣褲。

    倒不是說任意一個男人替她洗了內(nèi)衣褲就會使她內(nèi)心震動,可對象是沈思仁,他是一個無需做這種事討她歡心的人。

    他做了,于她就意義非凡。

    短暫接觸下來,周元大抵清楚了自己對沈思仁產(chǎn)生愛慕的原因。

    可愛慕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有老婆的,哪有這種位置的人會無端端離婚,他們的婚姻無一不是充滿了利益輸送。

    她晃了晃腦袋,將茶杯擱回桌面,妄圖甩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平復(fù)那顆胡亂悸動的心。

    恰好手機再一次響起,她拿出來一看,還是SY。

    這次她沒有猶豫,迅速接起。

    沈思仁回來見她在打電話,沒有打擾,將內(nèi)褲與安全褲掛在沙發(fā)扶手,細(xì)心將內(nèi)褲與安全褲的位置調(diào)個兒,讓安全褲墊在底下,而后悄無聲息地拉開后門去了后院。

    喂?

    周元試探開口。

    我下周一回來,周二把教育部辦公廳的史廳長約出來吃飯。

    盛耀省略寒暄步驟,言簡意駭,帶著公事公辦一板一眼的風(fēng)格。

    ....好。

    聽說土地要批下來了?

    應(yīng)該是....這幾天。

    周元皺眉,琢磨這人的行事風(fēng)格怎么感覺像她上級領(lǐng)導(dǎo)似的,上來就通知行程,詢問工作進(jìn)度。

    那頭沉默片刻,傳來一陣皮鞋腳步聲后,他再次開口,聲調(diào)緩和許多,我在巴黎,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沒有。

    周元說的是實話,她都還不知道對方什么模樣,什么背景就貿(mào)然提要求,怎么看都不妥。

    那行,我看著給你帶吧,替我問沈思仁好。

    問沈思仁好?

    難不成沈思仁和盛耀跟她的關(guān)系是三者默認(rèn)的?

    一連串的問號縈繞心頭,再想問那頭已經(jīng)掛斷,只有機械冰冷的嘟嘟嘟余留耳畔。

    沈思仁抽完一支煙從門外進(jìn)來,靠在墻邊抄手看她,打完了?

    嗯,是盛耀。

    周元腦瓜飛速運轉(zhuǎn),當(dāng)下有了計較,打算從沈思仁口中探知一二。

    沈思仁點了點頭,隨口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下周一,他還讓我問你好。

    執(zhí)照的事有說法了嗎?

    他說周二回來約史廳長吃飯。

    那這件事多辦是成了,這小子辦事還算是靠譜。

    周元眼珠子一轉(zhuǎn),為什么這么說?

    他媽的關(guān)系還在,雖然現(xiàn)在去北京了,但余威足夠。

    哦,這樣。周元想了想,又說,他跟你...?

    沈思仁笑著走過來拍她的頭,你這腦袋是魚嗎?說過總忘,不是說過他是我表弟。

    **

    給我留言好嗎,冷清得不知道該怎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