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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它含吮的兩顆櫻桃,他靠近因為他的動作和氣息而哆嗦的少女,輕聲問:“好吃嗎,寶貝?”6夜的存在,終于還是被大哥知道了??此恼Z氣,甚至知道了我和夜的親密。而我更不能再接近夜了,大哥的性格我明白,激烈起來不留余地,我不能……害了夜。現(xiàn)在我是如此清楚,我的愛只是包了層糖衣的毒藥,如果我不放棄,他就會死去。我現(xiàn)在是如此乖順如此隱忍,都難以想象一個禮拜前,我是怎樣的天真無知。這個禮拜換成了母親比較閑,大哥似乎因為母親完成的一個大項目而焦頭爛額。母親根本沒有注意到發(fā)生在自己女兒身上那令人難以啟齒的變化,依然把我當成天真甜蜜的孩子。二哥自從回來之后就沒有回去,他每天躲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但叫他吃飯的時候他又會很快回應。我始終非常奇怪,一個對數(shù)字十分敏感的人,怎么會想到去學化學。不過母親說,二哥似乎有意要進入霍氏,可能目標就是投資部,母親也屬意他當接班人。這幾天,白夜打了很多電話給我,而我則全部不接。在學校里的時候也努力避開他。這天我刻意扎在女生堆里,聽她們談論最新的音樂和衣服,還有彼此的男朋友,她們多數(shù)因為家世顯赫而早熟,或者因為家庭觀念而封閉。而我,仿佛是一個畸形的產物,什么也不屬于,什么也不擁有。白夜終于無法忍受我的冷遇,他沖進女生堆里在她們的驚叫和曖昧笑容中將我拖走。他將我壓在通向頂樓的樓梯側面,不讓我動彈。額頭緊緊抵住我的:“湘靈,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不理我?”我別過頭:“嘗到你了,膩了?!?/br>他將我的頭固定,讓我的視線不再漂移,帶著怒意:“我要聽實話!”我笑,食指指尖滑過他略微消瘦和蒼白的臉:“我最喜歡你懶洋洋、漫不經心的樣子,你看看你現(xiàn)在,就像個普通的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這樣的人,我已經厭倦了?!?/br>他聞言全身僵硬,低啞著聲音問:“那么那天你說你被強了,也是在騙我的?!你所有生澀的反應,你對我的感情,全部是在騙我的?!”我輕佻地撫摩他的胸前:“你說呢?你的技巧很不錯了,可惜還是比不過那些很純熟的男人啊?!?/br>他強行擁抱住我,抬起我的頭,略顯薄削的嘴唇覆蓋住我的,近乎殘暴地吸吮,然而我還是能從他的唇舌里感應到纏綿。正當我要擁抱他的時候,他忽然放開我,將臉別到一邊,冷冷地說:“霍湘靈,曾經……我愛你的……”最后那句話是那么的輕,輕到仿佛只是一聲不經意的嘆息,然而靈敏地攫住這句話的我,也只是更加重心底的痛苦。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留下心口絞痛的我,那樣一陣一陣,我微笑地走上頂樓,這里有我和白夜所有的故事,第一次相遇的可笑,相聚的溫馨,相愛的纏綿。眼淚就這樣不停地往下滴,頂樓的風真的很大啊,以后,還是別再來了……與夜的分離,是自我遇到他之后就明白的結果。在亞熱帶,永遠都看不見白夜。以前我甚至曾經幻想過,與他結婚,在瑞典的ICEHOTEL里,冰天雪地中彼此相擁。但團聚只是幻影,惟有分離永恒。我是這樣殘忍,保護他,傷害我們彼此。我像個蠢人般把書店里所有的全部都買了回來,所有人都不在,我終于可以放任自己,勇敢地懦弱地哭一場。直到我看到門口高大的身影,努力咽下所有淚水,自以為鎮(zhèn)定地看上去。“靈靈,怎么突然回來了?身體不舒服?”二哥溫和的聲音傳過來,我心頭一松。他看到我明顯的吐氣動作,微笑著揉揉我的頭發(fā):“怎么這么害怕,這是在家里啊,怕什么?”“沒什么,二哥你沒出去???”我轉移話題。“是啊,最近在配制東西,也覺得出去沒什么意思,夜店早就玩膩了?!彼⑿Γ廊皇呛芎唵蔚腡-shirt,讓人懷有安全感。我想起心中的圣地:“二哥,我們去瑞典玩好不好?”他皺眉:“現(xiàn)在快夏天了,你想去的是ICEHOTEL吧?冬天才有的吧?我噘嘴:”你們都不關心我!”他立即投降:“好好,等到你期末考試完了,我和大哥帶你去馬爾代夫好不好?”大哥?!我下意識瑟縮:“那算了,馬爾代夫我也沒太大興趣。”他細細審視我,然后突然抱住我:“靈靈,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你最近一直有心事?!?/br>我搖頭,然后覺得自己真的很苦悶,是如此想要找人傾訴,而最好的朋友卻遠在英國,于是就問他:“二哥,我的一個朋友被她的弟弟強暴了,而且她還被威脅說要一直保持這種關系,你說應該怎么辦?”那一刻我真的在二哥眼里發(fā)現(xiàn)了詭譎的光,可是快到仿佛是我自己看錯:“離開她弟弟,可以跟她父母說自己想去留學,她弟弟對家庭的影響目前應該還沒有她強大吧?”二哥說的是好建議,但是完全無法應用于我的身上,因為大哥現(xiàn)在可以當霍家的半個家,如果他反對,我想我父母都會猶豫。二哥見我沒有反應,笑道:“其實兄妹之間這樣有這種事情歷史上不也是很多么?包括你喜歡的愷撒布爾琪亞,不也是和他meimei相戀。這種事情,我們在旁邊,也不能隨便說的?!?/br>問題是雖然愷撒為了得到意大利半島,N次把meimei嫁到不同的公國去,好歹也是把人家和土地一起搶回來了呀,再說,人家是心意相通,誰有我這么倒霉!??!這么變態(tài)的哥哥,莫非二哥是要我接受他……我和夜的未來啊,全被他毀掉了,怎么可能!就算身體被迫臣服,心也絕不!7霍楚風看向窗外的朝陽,疲憊地用手掌撫住渴睡的臉,他已經連續(xù)近40小時沒有得到睡眠了,哪怕是趴一會。阮凝之成功的年度大CASE給他極大的壓力,為了提前完成自己預定的目標,他被迫1周沒有回去。此刻的他,無比想念家中天真嬌俏的少女,哪怕只是擁抱她芳香馥郁的身體,他也可以安心地睡去。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的呢?其實真的是很久以前了。久到她早就遺忘了,曾經自己的大哥是怎樣在擁抱她。他承認自己最早動情的對象,就是湘靈,無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