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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對結(jié)果滿意,大家就只等著把突然間價位提升的阿玲嫁出去了。姜玲離開了這個家。嫁過去的楊家自然錢是不少,從白桂花滿意的笑容來看,楊大民給她支付的聘金也不會少。嫁是嫁過去了,至于楊大民有沒有娶瑤寨的阿玲,也只有某些人清楚,但瑤寨的人都認定被他們嗤之以鼻的姜老師家的大女兒終于給處理出去了,并且物超所值,說是嫁了一個馬上提正的供電所副所長。嫁的男人結(jié)不結(jié)婚,結(jié)過幾次婚根本不重要,男人一有點錢或者權(quán)勢,別的都不是問題,就連缺點都可以被接受,錯誤也值得被原諒,寨子里的人都睜著大眼睛,紅著眼珠子看著姜老師闊綽的大女婿給他老丈人家豐厚的禮金,大包小包的禮品,好煙好酒,招惹半寨子小孩眼饞的好吃零食。阿玲真正過去以后,很多東西都是可以被預(yù)料的,沒有領(lǐng)證,她不可能真正的成為楊大民合法的妻子。楊大民待他也不是很差,至少沒餓過她。他們每天伙一條被子睡覺,狠狠的跟她*,楊大民說不上對大姐呵護備至,也不可能,他畢竟有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的哥是鎮(zhèn)上最大的官,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理他比誰都清楚,他還得在吉安鎮(zhèn)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呢,他得疼他老婆,即使她臥床不起,疼他老婆他才有好日子過。并且他太忙了,應(yīng)付完所里,應(yīng)付他老婆,可他也沒有給阿玲罪受,晚上摟著阿玲那條光溜溜的嫩身子睡覺時候他又覺得要阿玲還是有用的。鎮(zhèn)上周圍的鄰居也知道他們家的事,見了聽了,見阿玲跟楊大民一起過日子,見楊大民給他妻子買藥尋醫(yī),就覺得他們這樣也沒什么稀奇的,連楊大民老婆當(dāng)鎮(zhèn)長的親哥都不說什么。即使阿玲上街別人會指指點點,等阿玲肚子大起來時他們也指指點點,大姐的孩子出來他們還是會指指點點,指多了,大家就習(xí)慣了,見怪不怪了。大姐在用錢上,楊大民也不是很大方,他老婆腦袋可清醒著呢,家里的財權(quán)一手在握,給阿玲娘家一大筆財金正是她安排的。留住楊大民,不過就是給他找個健康年輕的女人。阿玲過去后哭了好一陣子,哭到想死,也沒死就活下來了,楊大民在晚上在床上時對她又真的很疼。甚至?xí)党鲆稽c點錢給她,比她在瑤寨過的寬裕。后來生了女兒,就那樣過了。楊大民有錢,都是他老婆的錢,是他老婆的手在管,跟阿玲沒啥關(guān)系。姜家的大女兒,我的大姐就這樣離開瑤寨,過她的另一段人生。無數(shù)次的夢中,姜玲才有幸福的婚姻。夢中,阿良疼她,總搶她手里的活。婆婆從來都不罵她,也不會給她臉色看,不會說刻薄的話,不會挑三揀四,也不會讓她做好似永遠也干不完的活。可她抿著嘴笑時候突然看見楊大民拿了把銀晃晃的菜刀,跟上莊豬rou鋪見到阿良手里的菜刀一模一樣。楊大民舉著那把菜刀劈阿良的頭,阿良瞬間腦漿迸裂,一道一道的血從那把菜刀鋒利的刃上往下淌,沾到手上,滴到地上。都來不及看倒在血泊中阿良的臉,阿玲就從夢中驚叫著醒來。有一次,大姐醒來時外面的風(fēng)把橘色窗簾吹得唰唰作響,那晚,楊大民依然回來的很晚,不是去喝酒了,而是他老婆得了肺炎,在輸?shù)跗俊?/br>第十六章:32最美阿玲離開瑤寨,那個家才暫時歸于平靜。白桂花在勤勞方面不比大姐阿玲強,即使這樣,她還是覺得阿玲在家時很礙眼,大姐即使沒出事在家時她也常常挨罵,白桂花罵阿玲沒眼色,干活慢;罵她不會照顧她的兩個兒子;罵我們的父親沒本事、沒家底、沒幫襯、沒時間照顧她和兒子,更重要的是沒錢。阿玲一走,家里的活多出不知多少,白桂花不罵阿玲了,罵她也聽不見,她不是還有二姐和我嗎。阿玲走了,即使在農(nóng)忙時候也不回瑤寨幫襯一下。五個少了一個,可家里山上的活生生多到?jīng)]辦法忙完。父親每到周末也會拼命干山上的活。二姐和我,學(xué)會了打水,學(xué)會了煮飯,,學(xué)會了在山上挖竹筍,學(xué)會了照看弟弟,學(xué)會了在被白桂花的大兒子寶子欺負時也不流眼淚,學(xué)會了在學(xué)校就把所有的功課完成,學(xué)會了像大姐一樣洗全家人的衣服。苗寨的夕陽總是分外美麗,西天的云撕扯成一片淡淡的血的顏色,沱江的水清澈得讓人心碎,抬頭仰望,白天,頭頂上總會扯著幾片絲絲縷縷的棉絮。每當(dāng)傍晚時分,青山綠水會被一層彌漫的霧氣包裹,苗寨的人住在里面,無論大人或是小孩,有個什么動靜,都是青墨黛彩中隨意的一筆景致。青石板路上,二姐和我打江邊回家。我的碎花綠褲離腳踝骨差那么一截,褪色的碎花棉布上衣小到肚臍上邊。我和二姐有著一樣黑亮的頭發(fā),都被一樣的橡皮筋胡亂著扎綁起來。別人家的同齡孩子總能撿拾她們阿哥阿姐穿小的衣裳,我們的大姐姜玲直到出嫁也沒置過幾件新衣服,也沒有多少舊衣服拾給meimei,況且我們又是兩個,我家的財政部長白桂花絕對不會在她認為沒有價值的事上花上一分錢,所以,我們兩姐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總是很寒磣。二姐跳著輕盈的步子走在我前面。她回頭看著背駝成彎弓的我,我背上的濕衣服打竹筐底往下滴水,水流順著我短小發(fā)白的綠褲管,一直淌到地上,在青石板路上拖好長好長一條水帶。路邊的水草泛著青綠,遠山在暮靄當(dāng)中呈現(xiàn)出模糊的輪廓,聽得見蛙聲四起,蛐蛐和蟈蟈也縮在附近的某片草叢里聒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山腰樹枝上落著群群歸巢的鳥。“20步、18、17、16、15,大力水手,加油、加油…..天呀,怎么這么快就輪到我了,”二姐邊走邊數(shù)著我的步子,數(shù)到零的時候她放下腳步停住。換她抬筐子了。“呵呵,二姐,我快吧,我是女的大力水手?!?/br>換二姐走后邊,二姐的背也駝成彎弓,筐里濕衣服的水流也順著二姐的褲管拖到地上,她的褲子是藍色的,跟我的一樣短小。水流順著青石板路上原來拖好長好長的那條水帶,繼續(xù)往前伸展,慢慢變細直至消逝。我彎腰停下步子,一截白嫩的rou打我褪白了顏色、花綠相隔的棉布衣褲間露出來,隱約出一些纖細的輪廓。我跟瑤心整整十二歲了,還稚嫩得很。我彎下腰去拽起路邊的一簇草葉子,傍晚淺淺的露水打濕了我的手背。我起身快步趕上前面彎腰駝背的二姐。“請大力水手吃菠菜,大力二姐水手,加油?!蔽疑斐鲂∈职褎偩鞠聛淼牟萑~子杵到瑤心嘴邊。二姐拗著頭,腦袋晃得像波浪鼓,一股生澀清香的青草味在濕潤的空氣當(dāng)中彌漫開來。“我才不吃,還是你吃吧,我不是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