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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鋼刀架脖子上,也要做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牧荷胶脻h。估計是血瞳的胡攪蠻纏惹怒了那珠,原本一臉天真的女孩,突然間殺氣大盛。軒轅夢現(xiàn)在內(nèi)力盡失,自然感覺不到,但從她突然變黑的指尖就能猜到一二。果然,她轉(zhuǎn)向血瞳,隨著指尖黑色漸漸變濃,血瞳脖頸上的深紅圖案,突然間開始躁動起來,一跳一跳的,感覺馬上就會沖破皮膚爆裂開來。糟糕!“殺了她!”濃黑的指尖,刷的一下,只想盤膝而坐的軒轅夢。她就知道,那珠這瘋子惱羞成怒后一定會報復(fù)自己!“當(dāng)啷”一聲,一把精巧的匕首,被扔在血瞳腳邊。靠之!還有匕首!她真想問問那珠,你是不是哆啦a夢轉(zhuǎn)世,或者你跟人家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千絲萬縷的遠(yuǎn)親關(guān)系!血瞳的瞳仁突然間由清透的暗紅,變?yōu)榛煦绲纳罴t,一片紅色中,再也看不到半點屬于人的理智。他撿起地上的匕首,緩步找軒轅夢走去。逃?能逃得出去嗎?這小小的空間內(nèi),只怕她沒跑兩步,就要慘死在血瞳的刀下。他當(dāng)真,半絲理智都不存在了嗎?軒轅夢沒有起身,依舊如常的坐著,看似泰然自若,臉色卻繃得緊緊的,眼底的光芒,如厚厚積雪中深埋的冰刺,直射向?qū)γ娴难?/br>他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血瞳,要解除傀儡術(shù),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這一刀,你必然不會刺下!”她望著他,輕啟雙唇。明明那么輕的聲音,卻讓舉起匕首的男子,霎時凍結(jié)在原地。那珠一愣,更加瘋狂的催動傀儡蟲:“我讓你殺了她,你反抗我的結(jié)果,只有死!”頸間圖案在不停翕動,可以看到被激發(fā)到極致的傀儡蟲,血瞳雙眸的顏色,從深紅變?yōu)闇\紅,再從淺紅變?yōu)檠t,他在拼命抵抗傀儡術(shù),很痛苦的過程,但她不能讓他放棄。“血瞳,你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傀儡術(shù)再厲害又如何,她相信,既然血瞳有能力抵抗,就一定可以擺脫傀儡術(shù)的控制。那珠急了,她指尖的黑色越來越濃,藏在她胸口的母蟲,也開始瘋狂躁動。軒轅夢看著她漸漸青黑的臉色,才明白那珠也是傀儡術(shù)的犧牲者。聽白蘇說,傀儡術(shù)不像攝魂術(shù),也不像南宮靈沛的感知術(shù),cao控傀儡蟲并非天生技能,而是要在嬰兒時期,于體內(nèi)種下傀儡蟲的母蟲,這個母蟲,如同母蜂和工蜂的關(guān)系,被母蟲寄生的寄主,可以隨意cao控其他傀儡蟲,母蟲一死,傀儡師將再也不能使用傀儡術(shù)。如果殺死母蟲……軒轅夢立刻否定了這個計劃,自己現(xiàn)在功力受制,根本無法近她的身,殺死母蟲一說,只是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幻想罷了。而且,體內(nèi)那股寒意,又開始蠢蠢欲動,這洞中寒涼,她現(xiàn)在有種全身都快凍僵的感覺。“血瞳哥哥,殺死她,我命令你,立刻殺死她!”那珠似乎也已經(jīng)支撐不住,每cao控一次傀儡蟲,對她自身的精神,也是一種消耗和折磨。匕首,高高揚(yáng)起,軒轅夢直直盯著他的眼,那是一雙被遮蔽了所有情感的眼,一片血紅的覆蓋下,什么都看不到,但她卻固執(zhí)的看著,甚至連眼睛都不眨。“殺了她!”那珠發(fā)出痛苦折磨下,略顯尖利的聲音。寒光閃過,匕首的刀刃,直直朝著軒轅夢的頭頂刺來,又快又準(zhǔn)!“血瞳!”她依然看著他,口中道出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叫血瞳……有人在喚他的名字,那么清晰,那么有力。是的,他叫血瞳,不叫怪物。刀尖,在離她額頭只剩分毫的距離停下,“我……我叫血瞳……我不叫怪物……不是怪物……不要丟棄我……我不是怪物……”軒轅夢起身,從他手中奪走匕首,傾身緩緩擁住他,附在他耳邊,輕聲道:“你不是怪物,你是血瞳,是我們大家的朋友,沒人會丟棄你,我們大家都深愛著你?!?/br>眸中酷烈的紅色漸漸褪去,脖頸上躁動不息的傀儡蟲也漸漸平靜,那珠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這世上,還沒有誰能抵抗得住傀儡術(shù)的cao控:“你們……你們……沒關(guān)系,馬上就要到月圓之夜了,傀儡蟲即將蘇醒。到時候,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剖開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臟?!?/br>軒轅夢抱著血瞳,淡淡微笑:“好啊,那讓我們拭目以待?!?/br>那珠瞪著她,肩膀簌簌顫抖,像是要哭出聲一樣,眼眶都紅了。真是個孩子,可哪個孩子,能做得出這種隨意殺人的事來?那珠擦了擦眼睛,很快又變回了活潑少女:“夢jiejie,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生氣。我把你們藏在這里,就是為了不讓女皇陛下找到,她讓我殺了你,但我看你挺順眼的,不想立刻讓你死,假如你能向我求饒,再把血瞳哥哥送給我,我或許會放你一馬?!?/br>軒轅夢道:“向你求饒可以,但血瞳不能送給你?!?/br>那珠眉間神色立刻又變得憤怒,“只有我和血瞳是同一類人。”她一遍一遍這么說,其實無非是因為寂寞,她說完這樣一句話后,看到軒轅夢嘴角憐憫的笑,憤怒立刻消失,隨即淚意涌上,她差點就哭出聲,卻逼了回去,然后惡狠狠地放話:“我要讓血瞳親手殺了你,只有殺了你,他才會知道,只有我,最懂他心里的苦。”那珠丟下挑釁的話之后就離開了,她或許自己都沒看到,在說出那些自以為有分量的狠話時,她臉上的神情是多么的孤涼悲哀,在她跌跌撞撞離開后,一定會找個沒人的角落獨(dú)自哭泣,等哭完后,她還會殺人,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樂趣,準(zhǔn)確說,這是她唯一,能讓自己覺得自己還是個人的方式。血瞳已經(jīng)漸漸平息下來,心智也恢復(fù)正常。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他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覺得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噩夢,可后來,卻有一個人,為他驅(qū)散了噩夢,在他奮力奔跑時,停下來,等待他,而不是不顧一切的轉(zhuǎn)身離去,將他一個人丟下。看到抱住自己的軒轅夢,他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緊張:“你……你怎么啦?為什么要抱著我?你身上好冷,是不是著涼了?”她不想說話,身上的冷意一陣強(qiáng)過一陣,她從不覺得自己堅強(qiáng),但真正掉淚的時候卻很少。她希望此時此刻,有云錦在自己身邊,她這么難受,都是因他而起,她不想說責(zé)怨他的話,她只想讓他心疼一下,然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