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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大錠銀子被擲在昏昏欲睡的客棧掌柜面前。掌柜嚇得渾身一抖,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正要破口大罵,看到眼前分量十足的銀錠后,立馬轉(zhuǎn)怒為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最近鎮(zhèn)上的外來人特別多,客房都被占滿了,現(xiàn)在只有兩間上房,客官您看……”掌柜一邊說,一邊伸手把銀子撥到自己面前。軒轅夢略一沉吟,道:“兩間就兩間吧。”“好嘞!”掌柜眉開眼笑,招來伙計,“快給三位客官帶路?!?/br>“三位客官,這邊請?!被镉嬛钢鴺请A的方向,笑呵呵道。走到二樓長廊的交叉口時,伙計突然停下:“三位客官,你們打算怎么分配房間?”那還用想?軒轅夢直接道:“他們兩個一間……”“不可以?!敝x祝出聲反對,“我……我不要跟他一間。”軒轅夢頭疼,寵物都比謝祝聽話,更何況,他連寵物都不如。血瞳也為難了,親弟弟厭惡自己,肯定不愿與他住一個房間,但總不能讓他跟軒轅夢住一間房吧,實在有損名譽。軒轅夢一看血瞳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損謝祝的名譽?得了吧,她寧肯損一頭公豬的名譽,也不想損謝祝的名譽,他不嫌丟人,她還嫌寒磣呢。“你,跟我一間。”手一伸,拎住血瞳的后領(lǐng),扯到自己身邊。謝祝不樂意了:“他怎么能跟你一間?男女授受不親?!?/br>呵,他也知道男女授不親,軒轅夢嘴角彎出一個嘲諷的弧度:“那你說怎么辦?難不成我跟你一間?”謝祝眼神一亮:“我……我不介意的?!?/br>“可我介意?!焙唵蚊髁说乃膫€字,成功讓謝祝再次白了臉,軒轅夢不再理他,管他紅臉白臉,這種男人,看一眼都嫌惡心,血瞳跟他怎么會是兄弟?老天一定是在打瞌睡的時候,不小心讓血瞳投錯了胎。“你能不能對祝兒好一點?”客房內(nèi),血瞳望著正彎身點燈的軒轅夢,略帶局促地問道。“我為什么要對他好?”將點燃的燭臺,放在房間正中的桌面上,軒轅夢冷冷反問。血瞳想了想,“他很依賴你。”軒轅夢卻笑了:“依賴我?難道因為他依賴我,我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該對他好?”她陡然斂了笑,目光隔著燭火,看向難得展露落寞的血瞳:“他最該依賴的不是你嗎?”“我?”血瞳憨憨一笑:“他害怕我?!?/br>“你是他的兄長?!?/br>“可……我是個怪物?!?/br>“怪物怪物!”軒轅夢怒了,這家伙怎么就這么冥頑不靈,“連你自己都把自己當(dāng)怪物,又憑什么希望別人來尊重你?”“可我……”血瞳眼神黯然,他找不出一個不把自己當(dāng)怪物的理由,從小到大,他就是親人眼中的另類,“我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br>軒轅夢在桌邊坐下,為自己斟了杯茶:“和普通人不一樣就是怪物嗎?那南宮有預(yù)知未來的能力,贗月有cao控火的力量,他們也是怪物了?”血瞳下意識反對:“他們跟我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他們……”血瞳突然語塞,腦袋里明白,南宮靈沛和贗月與自己確實不同,可哪里不同,嘴巴卻說不出來。放下茶杯,軒轅夢走到窗邊:“說不出來,對嗎?血瞳,我以為那珠這個前車之鑒,已經(jīng)足以讓你看清很多事情,沒想到你還是這么笨。”“我……我才不笨呢?!彼鲜钦f他笨,為什么就不能夸獎他一次?“想讓我夸獎你?”軒轅夢轉(zhuǎn)過身,揚起眉:“那就做一次能讓我夸獎的聰明事。”血瞳眨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軒轅夢指指自己的臉:“因為你的心事,全部都寫在臉上了?!?/br>血瞳連忙垂頭,將面容隱在燭光照射不到的陰影中:“祝兒是家中最小的弟弟,他小的時候,不但不怕我,而且特別依賴我,總是跟在我身后,脆生生地喊我哥哥?!?/br>“可他現(xiàn)在卻討厭你,甚至憎惡你。”軒轅夢將殘忍的事實道出。血瞳身子一顫,別過臉去,“我不是個稱職的兄長,那時候爹娘將我丟掉,我就不該再回去。”“血瞳,對與你的過去,我沒有親身經(jīng)歷,也沒有資格評判什么,但既然事已至此,你要想的,是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你父母給了你生命,不是讓你用來糟踐的?!?/br>血瞳不語,只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被罰站的孩子。“好了,趕緊洗洗睡吧?!蓖屏怂话?,看著血瞳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還真是不適應(yīng)呢。血瞳“哦”了一聲,很聽話地照著她的吩咐,洗洗睡了。軒轅夢靜立在窗前,手指屈起,置于唇畔,清亮的口哨聲后,一只白鴿撲棱棱飛進(jìn)了窗戶,停留在她手臂上。血瞳倚在床頭,正準(zhǔn)備睡下,看到她手臂上的鴿子后,驚訝道:“你餓了嗎?”軒轅夢轉(zhuǎn)頭,隔空給了血瞳狠狠一個爆栗:“這是信鴿!你個只知吃喝的蠢豬!”又罵他是蠢豬,他哪里蠢了?要不是她上次給自己吃烏鴉rou,他能對帶羽毛的動物這么敏感嘛。血瞳捂著腦袋,憋屈地睡下了。軒轅夢走到書桌邊,扯下半張雪白的宣紙,隨手寫了幾個字,用小竹筒裝起,綁在信鴿的腿上,揚手放飛。血瞳根本沒有睡著,看到她在放信鴿,終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在做什么?”軒轅夢知道他沒睡著,故而聽到他的詢問,并不吃驚:“報個平安而已。”“報平安?”“我這么久沒回軍寨,他們一定很擔(dān)心,不管身在何處,總得讓他們知道我是平安的,這樣他們放心,我也放心?!?/br>血瞳點了點頭,她說的沒錯,雖然只是一封簡單的信,但對于關(guān)心自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份難以言喻的喜悅與感動。軒轅夢走到燭臺旁,吹熄了蠟燭,房間頓時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投射在素色的床幃上。他有些迷迷糊糊,將睡將醒,眼皮剛闔上,身上的錦被突然被掀開,隨后,感覺有人鉆進(jìn)了被窩,冰涼的腳還碰到了他的小腿,他猛地睜開眼,看見軒轅夢毫不客氣地上了床,和他蓋著同一床被子。瞌睡一下子驚跑,他倏地坐起身,抓緊身上的被子:“你怎么上床了?”“我不上床,我上哪?”軒轅夢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血瞳四處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