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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換取了龍袍,就算知道桂公公所言也許會(huì)成真,此刻的他也暫無心思,也不能再次挑戰(zhàn)戰(zhàn)秋戮的怒氣。“如今宮中多是外戚勢力,只怕若是沒有戰(zhàn)秋戮的制衡,早晚青鸞落入旁姓之手。”丟下這句話,慕容狄先行踏出了門。至於宋釗延根本未曾有任何不適,只是他答應(yīng)了云雨的要求,這些日子都在府中陪著她。停下了手中的撥弦,有些好笑的看著對(duì)面如同對(duì)峙一般坐著的兩個(gè)男人。“丞相,魔君,難道兩位準(zhǔn)備繼續(xù)對(duì)坐至天黑嗎?”自從宋釗延順從她的意思留在府中,自然她與他是形影不離。只是這北彌韜也加入其中,變成了到哪里都是三個(gè)人。“瑤兒,我沒有……”“瑤兒,你明知道……”兩人同時(shí)開口,卻在看到云雨陰沈的臉後立刻驚覺自己失言。“云雨不想再從兩位口中聽到任何有關(guān)於瑤姬的字眼,不知道兩位能否做到?”那嘴角的弧度與其說是笑,倒不如說是威脅。無論他們做什麼都無法惹惱她,唯獨(dú)提到瑤姬的名字。“知……知道了。”再一次異口同聲,讓云雨再一次心中暗嘆兩人還真是有默契。滿意的再一次撥弦,卻在沒幾下之後琴音再一次被打斷。“丞相,皇上親自來探望您?!?/br>宋韋的話截?cái)嗔嗽朴甑膿芟?,讓她看向了一旁的北彌韜。“你暫且離開。”就算與宋釗延如何在她面前對(duì)峙,但此刻北彌韜很清楚她的目標(biāo)來了,若是他還不離開,只怕是真的惹來她的怒氣。頃刻間,北彌韜已消失在小亭內(nèi)。至於宋釗延已躺到一旁躺椅上,而云雨則是起身匆匆離去。不消多久,宋韋再一次出現(xiàn),這一次則是引著慕容狄和他身後的桂公公。“丞相已臥病多日,今日才好一些,能出來曬曬太陽?!?/br>宋韋微躬著身子,這一些話說罷,才站到一邊看著慕容狄和桂公公踏上臺(tái)階。宋釗延掙扎著起身,欲落地行禮,卻及時(shí)被慕容狄制止。“丞相不必多禮,你的身子要緊?!?/br>上前扶著宋釗延,但他并未躺下,而是略微的側(cè)著身子坐在躺椅上。“多謝皇上體恤。今日您親自來,恐怕是為了北戎之事吧?”若是以前的宋釗延,絕不會(huì)如此輕易的拆穿慕容狄的來意。“丞相果然懂朕。那日你提到的計(jì)劃,恐怕如今已無法行得通?!?/br>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慕容狄有些不甘卻也是無奈。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宋釗延同樣是垂著頭,有些喪氣的樣子。“民女參見皇上。”一道清脆若黃鸝的聲音打破了死寂,讓小亭內(nèi)的三人皆看向來了來人。“哦,皇上,這是云雨姑娘。這些日子臣臥病在床,多虧了她的照顧?!?/br>宋釗延立刻向慕容狄解釋面前的女子是何人。“云雨……”咀嚼著她的名字,卻不自覺地看向端著托盤垂首的女子,總覺得她有些似曾相識(shí)。☆、(12鮮幣)04欲亂尋歡4“丞相,您該吃藥了。”依舊垂首走上前,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端起了那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碗遞給了宋釗延。而宋釗延只是看了一眼云雨,一口飲下。“朕以為丞相你定是不會(huì)親近女色的,沒想到……”慕容狄回神大笑,誤以為云雨是他的紅粉知己。卻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她有些熟悉。特別是她的聲音,像是曾經(jīng)他失去的那人兒。“皇上誤會(huì)了,她算是微臣在夕云的舊識(shí),到了京都她無處可去,便讓她一直呆在臣府中罷了?!?/br>宋釗延的辯解慕容狄并未聽進(jìn)去多少,只聽得夕云二字。“夕……夕云?”看向了云雨,再次仔細(xì)的審視著她。終於想起了她是何人,她是最後見到瑤姬的女子。這些日子事情太多,都讓他忘了她的模樣和她的存在。接過了宋釗延手中的碗,云雨并未開口,而是轉(zhuǎn)身想要放下。誰知卻突然被慕容狄抓住手腕,嚇得她松了手,碗跌落在地上摔了個(gè)粉碎。“皇……皇上……”觸及到一雙驚恐的眼眸,慕容狄才意識(shí)到自己做了什麼,立刻松開了手。“對(duì)不起,朕只是想問問你,問你一下關(guān)於瑤姬生前的事情?!?/br>他急欲知道瑤姬身前的一切,之前在宮中他的一切都要合乎常理,以至於他根本無法好好地細(xì)問。見狀,宋釗延終於回過神,立刻出言阻止。“皇上,您先讓云雨下去吧。她什麼禮數(shù)都不懂,怕是惹惱了您?!?/br>宋釗延的話讓慕容狄清醒,立刻意識(shí)到現(xiàn)在在外頭。雖然這是丞相府第,就怕隔墻有耳。云雨立刻行了禮離去,留下慕容狄看著她的背影。看在眼中的桂公公卻是心存疑惑,大了膽子開了口。“奴才斗膽,不知丞相大人是如何認(rèn)識(shí)這位女子。若是奴才沒有記錯(cuò),之前應(yīng)該是王爺找到了她?!?/br>宋釗延在心中暗自贊嘆桂公公的記憶力,恐怕也是局外人才會(huì)發(fā)現(xiàn)這些細(xì)小的破綻。“微臣知道皇上一直惦記著瑤姬娘娘,娘娘也曾向微臣請(qǐng)教琴藝,算起來也稱呼微臣老師。之前皇後娘娘曾找過微臣,有提及此事。微臣本想替皇上跑一趟,誰知才從云雨姑娘口中得知娘娘已死,此人云雨姑娘就被帶走。微臣前些日子才再見到她,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說無處可去,微臣只能將她帶回府中。”說著說著,宋釗延微微的輕咳,一副久病初愈的模樣。“哎,想來云雨姑娘也是可憐人。獨(dú)自一人呆在京都無親無故,微臣想著待替皇上解憂之後,再親自送她回夕云?!?/br>宋釗延說的一切合情合理,也容不得其他人懷疑。再說,這些日子他一心輔助慕容狄,桂公公暗自覺得自己是真的太多疑了。慕容狄看了一眼云雨離去的方向,才再次將所有注意力回到北戎今日之事。這一點(diǎn),宋釗延也沒有任何主意。如今只能暫時(shí)放棄讓戰(zhàn)秋戮出征北戎,暫時(shí)先解決旱災(zāi)之禍。直至日頭有些西斜,宋釗延撐著病體引著慕容狄一起到了書房,就連桂公公都只是站在外頭。一入書房便看到云雨已侯在里面,慕容狄看向了一旁的宋釗延。“皇上,微臣知道你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云雨姑娘。書房內(nèi)有密室,皇上請(qǐng)。”開啟了密室,讓宋釗延和云雨一同入內(nèi),自己則是等在外頭。借著密室中微暗的燭火,此刻慕容狄才能仔細(xì)的打量這名叫做云雨的女子。與瑤姬相比,她并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