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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份也猜了個(gè)大概。“他陪我去,你留在宮中?!?/br>“是?!?/br>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主子離開,葉子這才腳一軟坐在凳子上。看來主子是看出了她的軟弱,才讓她不隨同一起去。的確,有那人在主子絕不會(huì)有任何危險(xiǎn)。只是,她卻想要變強(qiáng),變的可以跟隨在主子身側(cè)!“這……貴妃娘娘,太後有旨不見任何人?!?/br>鳳鸞殿外的侍衛(wèi)有些為難,里頭是太後主子,可這面前的貴妃娘娘也同樣的位高權(quán)重。瑤姬瞥了那侍衛(wèi)一眼,扯出了人畜無害的嘴角。“若太後怪罪起來,本宮會(huì)一力承擔(dān)?!?/br>說罷,便抬腳入內(nèi)。侍衛(wèi)有些猶豫的想要攔阻,卻被她身旁的侍女出手擋住。只是這瞬間的接觸,竟退開了幾步。“怎麼,本宮說得不夠清楚?”明明還是那張笑靨,可卻讓侍衛(wèi)不敢動(dòng)彈,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威脅。“奴才明白?!?/br>哪里還敢阻攔,侍衛(wèi)立刻退至門邊,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甚至連近在咫尺的一干人都不曾看到一般。伺候在門口的春兒和夏兒見到瑤姬皆是一愣,卻還是恭敬的行禮。“娘娘,太後正在歇息?!?/br>春兒的嘴上這麼說著,卻已和夏兒一起替瑤姬開了門。“是麼,那本宮還真是打擾了?!?/br>這麼說著,抬腳款款步入殿內(nèi)。杜青詩早已醒來,只是還貪戀著殘留著心上人氣息的軟榻。在聽到一些門口的聲動(dòng)時(shí),立刻起身查看,卻見肆無忌憚走入內(nèi)的女子。“太後吉祥,臣妾一直都未曾有機(jī)會(huì)給太後請安,今日特來求見太後。”見了杜青詩,瑤姬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再一次踏入鳳鸞殿,仿佛過去的一切都近在眼前。那是的自己為了得到杜青詩的信任,為了接近戰(zhàn)秋戮,在這里多少次被杜青詩像物品一樣送給戰(zhàn)秋戮。“你……你有何事?”那張略微陌生的容顏?zhàn)尪徘嘣娖痰氖?,直至看到她一身的華服,那眉心的赤紅花鈿以及她掛在頸項(xiàng)間的玉佩。“臣妾自然是來給太後請安的。只是太後久居殿內(nèi),與臣妾以及宮中其他jiejie們見面的機(jī)會(huì)真是少之又少啊?!?/br>不等杜青詩的允許,瑤姬已先行在椅子上坐下,一臉閑適的盯著杜青詩。杜青詩的臉色并不太好,除了戰(zhàn)秋戮,她還沒有允許任何人可以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就算是慕容狄或者是葉玉畫,好歹還要尊稱她一聲太後。“所以,你這是替皇上來看看哀家這個(gè)母後嗎?”略有些咬牙,在瑤姬的面前坐下,不動(dòng)聲色的維持著太後的尊貴和平靜。“太後動(dòng)怒了?不必如此,畢竟臣妾不過是皇後的一個(gè)妃子罷了。倒是太後,可不只是有皇上這個(gè)兒子的靠山呢,你說是嗎?”緩緩地站起了身子,走至杜青詩背後,略微的彎下了身子,湊到了她的耳邊。“太後當(dāng)初為何如此狠心的對待瑤姬,臣妾可是清楚的記得?!?/br>冰冷的刺骨的字句刷過杜青詩的耳垂,讓她不禁打了個(gè)冷顫。這個(gè)女子不再是當(dāng)初在自己身邊的侍女,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小看了她。“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已無法再維持平靜的面孔,一來是恐懼她死而復(fù)生的報(bào)復(fù),二來是害怕因?yàn)樗枘媪诵纳先说拿睢?/br>見杜青詩不再端著架子,瑤姬這才直起身子,再一次走回到她面前。“臣妾哪里想說什麼,只是太後您一直呆在殿內(nèi),可讓臣妾好生可惜和著急呢?!?/br>玉指勾起了杜青詩的下顎,她被迫抬頭看著瑤姬。若是換做了他人,她早已呵斥喚來了侍衛(wèi)。哪會(huì)像現(xiàn)在,臉上分明帶著不甘,卻不得不服從於她。“太後果然是很聽話,怪不得王爺還愿意見你一面。”放開了她的下顎,拍了拍她那張風(fēng)韻猶存的臉頰,有些尖利的寇紅指甲帶來了一些刺痛。可杜青詩并不敢喝止,前幾日戰(zhàn)秋戮已經(jīng)為了之前她所做的事情大發(fā)雷霆。那警告猶在耳邊,若她再有任何小動(dòng)作,怕是此生無緣再見他。“這幾日天氣不錯(cuò),我……我會(huì)在宮中,多……多走動(dòng)走動(dòng)?!?/br>有些心驚rou跳的不敢去看一眼面前的瑤姬,這個(gè)女子變得竟然如此可怕。軟軟的話語之間,卻是不容她反抗的命令。甚至,她分明看到了瑤姬身邊的侍女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更像是一把刀子快要直插她的心口。“那臣妾真是感到格外的寬心?!?/br>抽回了手,退開了幾步,瑤姬這才福了福身若來時(shí)一般離開。直等到門合上,杜青詩才覺全身的力氣被抽干了一般,癱軟在椅子上。那到底是個(gè)什麼樣子的女人,為何會(huì)突然變得如此可怕?春兒和夏兒為瑤姬再一次合上門,依然垂著頭靜候在門邊。“你們做的很好?!?/br>在抬眼時(shí),瑤姬已消失在鳳鸞殿的宮門口,連同她身邊帶來的侍女一起。至於鳳和殿的葉玉畫,卻是心急如焚。前幾日無論她如何求見,都無法得見太後。今日卻聽聞云雨卻輕而易舉的進(jìn)入了鳳鸞殿,并未受到太後任何的呵斥。“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將桌上的茶具散開,跌落在地上碎成了片片。“娘娘息怒!”“奴婢已按照娘娘的命令行事,可是……可是……”翠兒和蝶兒慌忙跪下,哪里還顧得了尖利的碎片插入了rou中的疼痛。若是惹惱了主子,怕是連命都保不??!“廢物!本宮養(yǎng)你們何用!”陰森森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葉玉畫起身上前便是一腳,將兩人踢開。翠兒和蝶兒身子不穩(wěn),手掌插入了破碎的瓷片。“娘娘饒命。”“娘娘恕罪?!?/br>顧不得疼痛,兩人急急忙忙的繼續(xù)跪著,好平息主子的怒火。“好個(gè)云雨,真是好本事!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賤人!”既然毒不死她,那麼她倒是要看看,這個(gè)云雨還有什麼本事!“你們兩個(gè),給本宮滾過來?!?/br>蝶兒和翠兒不敢猶豫,立刻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在葉玉畫的腳跟前跪下。“你們出宮一趟,明白嗎?”“奴婢明白。”☆、(12鮮幣)47徹底的狂亂5紅帳微微波動(dòng),夜色朦朧之下,燭火格外的明滅。在那燭火的映照下,那具白皙的胴體格外的誘人,泛著淡淡的緋紅光暈。勾著北彌韜的脖子,躺在桌上的瑤姬用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承受著他過多的yuhuo。“妖姬,你前世必定是個(gè)女妖,專門勾人魂的妖嬈妖精?!?/br>將瑤姬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