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meimei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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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慧心頭暗恨,她沒有想到魏綾真的半點都不為所動。她只好起身,站起來快速朝他撲過去,可惜了她擺了半天的造型。 要知道先帝哪怕再是喜歡貴妃,但若是她真的刻意引誘,他也會半推半就的,若不然的話,她的兒子從哪里來的呢?魏綾是什么人?后面的動靜怎么可能瞞得過他呢? 他身子輕輕一閃,就躲開了慕容慧,讓她狼狽的撲倒在地了。魏綾早已經(jīng)和慕容慧明了心思,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不休。 更何況,比起所謂的舊情難為,魏綾更清楚她只不過是有利可圖罷了。慕容慧痛呼一聲,比起身體的疼痛,她更多的是心里的難堪。 她沒有 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在魏綾面前這么狼狽,他就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明知道她如今得罪不起他,但慕容慧還是憤怒的質(zhì)問道:阿綾,你當(dāng)真要如此絕情嗎? 慕容慧還是如同當(dāng)年一模一樣的打扮,當(dāng)時他心悅她,如今卻半點都不能夠激起他心里的波瀾。太后娘娘,你當(dāng)真要我將話說的難聽嗎?魏綾神色冷冽道。 慕容慧這些年保養(yǎng)的不錯,看起來和當(dāng)日差別不大。但一個人的變化都是從眼睛體現(xiàn)出來的,她的皮囊還年輕,但眼眸早已經(jīng)沒有了靈氣,滿是算計和野心。 慕容慧的外表依舊光鮮亮麗,但她卻已經(jīng)從內(nèi)里開始腐化了。慕容慧沒有將魏綾當(dāng)成那些好糊弄的男人,只是她還是忍不住心存僥幸,畢竟先前他守護自己十幾年了。 先前慕容慧一直不肯死心,迎接她的卻是次次痛擊。慕容慧還想繼續(xù)掙扎著,她楚楚可憐,露出了以往從未有過的風(fēng)情。 你看看我?我還是我啊,哪怕身不由己,但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啊。慕容慧說著就朝魏綾靠近,她一邊流淚一邊脫衣。 我知道,你是想要對虞裊負責(zé),我不比她差的,阿綾!慕容慧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說的再好聽,她也是來向魏綾獻身的, 和那些看中了他的權(quán)勢想方設(shè)法想要進翊王府的女人沒什么兩樣。 魏綾將慕容慧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他神色絲毫不變,似乎面前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尊木偶。 這對于慕容慧來說比先前所有的打擊都狠,她崩潰了尖叫著抱著衣服離開了。魏綾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但他還是讓宮里的人將慕容慧給看住了,他不想她又想搞什么小動作。 慕容慧如愿當(dāng)上了太后,但其實她只是進入了一個更深的牢籠,還不如宮外的太妃來的自由。 因為皇室的象征,她不可能有男寵,一切都有人盯著,必須循規(guī)蹈矩。否則的話,哪怕魏綾不說,其他人也會將這視為她的把柄,隨時都可以用來攻擊他們母子。她甚至是還不如先前是宮內(nèi)隱形人來的自在。 慕容慧隱隱約約猜出來了,這是魏綾的報復(fù)。他不是真心想要扶持他們的,誰都可以,偏偏要選她,而他也無法拒絕他的提議,自愿踏入了陷阱,這比魏綾故意設(shè)計更讓人難受。 他肯定是知曉她曾經(jīng)對虞裊的針對,所以他才這樣為她出氣。因為慕容慧從頭到尾都不曾臟自己的手,她不曾出手,所以魏綾也以牙還牙,他不曾出手同樣讓她日子憋屈難受。 這個男人的心思比她想象中的更為深沉可怕,慕容慧的身子顫抖了起來。魏綾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他金屋藏嬌了,翊王的子嗣即將出生。 哪怕名聲上可能不是那么好聽,但比起翊王曾經(jīng)為那位賢妃做的,還不如和寡婦糾纏在一起呢,好歹他后繼有人了。 不是沒有人提議過讓翊王娶妃,他想繼續(xù)和那位赫連夫人在一起也沒關(guān)系,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 在外面養(yǎng)著也可以,但終歸還是應(yīng)當(dāng)成家。 但次數(shù)多了,次次碰壁之后,他手底下的也明白了,虞裊就是魏綾的逆鱗,說不得碰不得,他們兩的事情,沒人敢摻和。 不像是以前,哪怕是慕容慧,他手底下的人的諫言也不曾讓魏綾如此對待過。 魏綾從未將虞裊當(dāng)成依附他的金絲雀來養(yǎng),先前局勢不穩(wěn)所以他難免保護過度,但他從來都沒有瞞著她任何事情,外面發(fā)生的事情都和她說的清清楚楚。 若非如此,虞裊早就鬧起來了,她自小便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