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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呼嘯而去,曹晴如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驚愕,原來他認出她?可見她大費周章,就算卸下濃妝人家還是認得出她的。最糟糕是扭到腳。半夜三更曹晴如將車騎進狹宰巷弄內(nèi),停在一間低矮的老舊房舍外,她小心翼翼的將機車停好,從置物箱拿出大背包,一跛一跛的進屋去。進到屋里,弟弟房門關(guān)著,門縫沒有光線,她困難的移動腳步推開門,走到昏暗房間的書桌前,從背包拿出皮夾,將今天晚上賺取的三千五百元小費夾在書桌上的一本教科書上,出去前她轉(zhuǎn)身走過去床邊,幫他蓋好被踢亂的被子才走出來。洗過澡臨睡前她找了兩塊沙隆巴斯貼住腫脹的腳踝,希望明天早上能消腫些,不至於影響行走。早上鬧鐘響起,她被驚醒,醒來後還是覺得腳疼,她坐起來看看昨晚傷處,并沒有比昨晚腫,卻感覺更痛,甚至連精神都沒因睡一覺而恢復(fù),彷佛昨晚那一幕馀悸猶存,雖然她總告慰自己這世上無所畏懼,可是沒有肩膀依靠,在潛意識里她仍然感到害怕。還是很感激那人即時出現(xiàn),假如他沒出現(xiàn)或許不止扭到腳而已。盥洗後,她跛著腳騎機車去上班。「曹秘書你的腳怎麼了?」她穿著套裝短裙別扭的一拐一拐的走路,引來同事側(cè)目,不斷關(guān)注。「昨天不小心滑了一跤,呭麼續(xù)tF。」她笑笑說,尷尬的走到自己座位。下班得去給外科看看,不然這樣痛不知得痛多久。先痛一天白天,下班就去。她拿出昨天總經(jīng)理要她做的估價單,才將資料攤上桌,內(nèi)線電話即響起,「喂──」她出聲回。「腳怎麼了?要不要緊?我現(xiàn)在陪你去看醫(yī)生,好不好?」韓佑言電話一來即是一連串焦慮的疑問句,讓她不知該喜還是憂。「沒關(guān)系下班再去?!顾f,她不要他過度關(guān)心,這只會讓她更是心傷,這點傷根本不礙事。「回家休息一天,咑櫒瑩拊墻穭F?!乖缟弦辉缈此酥_來上班,他看見想去扶她,卻又不敢,只能任憑她在自己眼底辛苦入座,然後他躲進自己辦公室心疼她的痛,卻一籌莫展。「休息?不用了,上班坐著又不用站,真沒關(guān)系,我要忙了,先掛電話。」休假又不是不用扣薪,劃不來。「等一下,晴如,」韓佑言舍不得說,「下班我陪你去看醫(yī)生?!?/br>「不用了。」她用力的掛下電話,杜絕有婦之夫的過度關(guān)心。她不需要,不需要這種廉價的憐憫……☆、05用力抽出來晚上去過中醫(yī)診所上過藥後,確定自己半個月不能跳舞,她打電話去PUB請假,最讓她擔(dān)心的不是腳傷難愈,而是失去這份兼差工作。她發(fā)覺seduce的客人都挺闊綽的,只要舞跳得好,現(xiàn)場氣氛制造的夠HIGH,很舍得砸小費。她一星期兩場,才跳三場,光小費收入即超過萬元,仔細盤算,這份兼差加上小費收入更甚白天正職,若不是鋼管舞者社會地位卑微,她還真想以此為業(yè),那麼就不用每個月為父親龐大醫(yī)藥費擔(dān)憂。從診所回來洗好碗,走出廚房她順道敲敲小她六歲才念高二弟弟的房門,敲了兩下她推開門,曹晴彥見她進來抬頭看她,憂心問:「姐,你的腳看過醫(yī)生有比較好嗎?」「傻瓜,哪可能?醫(yī)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藥會好。」她笑著說,怎樣都不要他cao心,她只要他好好念書,考上好大學(xué),將來做有用的人,這是她的責(zé)任。「姐,我想,我還是念夜間部,白天找工作賺錢,你一個人太辛苦了?!箍粗蟀幐嗟挠夷_,曹晴彥過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親被火火燒死,父親幸免於難,卻被濃煙嗆成植物人,去上學(xué)的他們兩人逃過一劫,卻變成相依為命。「我說過辛苦嗎?傻瓜,趕快念書,明年考上好學(xué)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瀟灑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勵,犧牲一個就好了,為何要犧牲兩人呢。自從她父親住進療養(yǎng)院後,曹晴如轉(zhuǎn)學(xué)念大學(xué)夜間部,白天在超商打工,晚上上完課再四處打工。跳鋼管舞是她在鋼管舞廳打工當(dāng)服務(wù)生時,認識一位鋼管女郎教她的,她說這樣賺錢比較快,比端盤子快多了。的確如此。走進房間聽見放在背包里的手機響不停,她跛著走過去床沿,從背包拿出手機,看見是韓佑言的來電原本想掛斷或不接,但不知是哪根筋鬼迷心竅她竟然接起。「晴如,我在你家巷口,進去看看你方便嗎?」韓佑言又是一味令人無法抗拒的溫柔口吻,她很想直接了當(dāng)拒絕,但腦海卻泛起他俊容里她所渴望的慰藉,無法抵抗的,所以她違背初衷說:「我弟在家不方便,我出去好了。」「你走路不方便,讓我進去看你?!鬼n佑言誠意說。她看看家徒四壁,實在不好意思讓誰進來作客,家里的景象和她光鮮亮麗的外貌恍如云泥之別,她羞於讓他人踏入,看見她家是如此寒酸與蕭瑟。掛斷電掛她趕緊拖著仍然有些疼痛腫脹的腳出門,擔(dān)心晚一步讓韓佑言捷足先登。她忍著疼痛緩慢的走出巷口,韓佑言就站在街燈下車旁等她,看見她從巷口出現(xiàn),他連忙穿越馬路過去攙扶她,將她扶上車。毫無抗拒她竟然上了他的車。在車上昏昏暗暗的燈影下韓佑言撇給她一個微笑,似乎高興著她今晚終於愿意乘坐他的車。然而,她內(nèi)心卻是五味雜陳。車一路往前駛?cè)?,她?nèi)心掙扎交戰(zhàn),這個座位他妻子不知坐過多少次,或無限次,在之前,以後也是?她將視線悄悄移到他身上,年近四十的他有一個很好看的側(cè)臉,卻不是她所能寄托的面容,所以她只能遠觀,就像現(xiàn)在這樣,遠遠欣賞這個人,不去動情,不制造任何遐思……就這樣,保持一定的距離,誰也不會受傷。沉默良久,她不曉得他要將車開去哪里,似乎開遠了,她只好開口問:「你要開去哪里?」「你想去哪里?」他沒要去哪里,只想這樣跟她一路相陪。白天看她被咓Ah折騰,擔(dān)心一天,恨不得這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由他來幫她承擔(dān)。「我想早點回去睡覺,我瞞困的?!顾裏o精打采說,昨晚腳痛得睡睡醒醒,她原本即打算今晚早點睡,只是他來了,擾亂她的計畫。他突然伸過手,用溫暖掌心覆蓋住她的手背,她想抽出,卻被他五指緊緊扣住?!盖缛?,你跟我好嗎?我保證讓你不愁吃穿,也保證栽培你弟弟到大學(xué)畢業(yè)甚至研究所都無所謂?!?/br>她對他的表白愕然,用力的抽出手來,艱澀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對當(dāng)人家的外遇對